何雨柱心一，怕媳婦說話，趕打岔道：“三大爺，看你說的，我們還能要你房子干什麼。不就是他們幾個不孝嗎，不想為三大媽出錢治病，但你把房子抵押出來，以后真還不上錢了，你讓解放兩口子住哪。”

　閻埠貴聽到這話，想想醫院幾個孩子的表現，對他們是失至極。

　“柱子，你不用勸了。

　我從你這里借六千塊錢，我這里還能湊點，以后我要能還上就還，還不上房子就給你了。家里幾個孩子既然跟我算的這麼清楚，我也不管他們了。”

　何雨柱假意的勸了幾句，胡中也勸，但閻埠貴要臉，知道六千塊錢是個大數目，不給利息還沒有抵押，鐵定是借不出來。

　剩下的錢他在從別的地方借點，家里積蓄湊湊應該夠了。

　閻埠貴回家寫了張欠條，把房本和欠條一塊給了何雨柱。

　現在房子的集制已經取消了，原有的老房契全部統一換了房本，屬于私人資產。

　何雨柱推辭一番，唉聲嘆氣的帶著閻埠貴去銀行取錢，出來后，對閻埠貴說道：“唉，三大爺，房子抵押給我，你也放心住，想住到什麼時候都行，錢不錢，你也不急的還。”

　閻埠貴這個人不錯，雖然貪點小便宜，算計，但做人的底線還有。

　這麼多年何雨柱跟他相的不錯，這次借錢，閻埠貴鐵定是還不上，以后他沒想著去收房子，等去世之后再說吧。

　閻埠貴再有不到一年就退休了，現在三大媽住院，又把多年的積蓄一塊拿出來了，等退休后，退休工資可能都不夠他們生活，怎麼還錢。

　“柱子，謝謝！”閻埠貴眼眶潤，他明白何雨柱的好意，抵押房子借錢的事，何雨柱不會說出去，如果讓幾個孩子知道了，會徹底不管老兩口。

　說實話，六千塊錢這兩間房子，有點貴了，這些錢都能買一座小院。

　但他跟閻埠貴了這麼多年，尤其是近十年，閻埠貴真有事，他又不能不借。

　何雨柱安了幾句閻埠貴，跟著去醫院看了看。

　三大媽急火攻心住院，就被查出腺癌，也虧了初期，現在手還能救，再晚點，想救都難。

　何雨柱在醫院待了會，見閻解曠幾個狗兒子又開始忙前忙后當孝子賢孫伺候著，反正不用他們出錢都好說。

　何雨柱也就回去了。

　到家后，胡中還嘆噓不已，嘆閻埠貴幾個孩子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哪有給父母算計的。

　“你說咱家這兩個會不會跟閻解放他們一樣？等咱們老了以后，也不管咱們了。”胡中擔憂問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勸解道：“不會，咱們的孩子可不是這種人，妍妍跟小杰多乖巧懂事，格都很好，你教的不錯，你的擔心多余。”

　“再說，這都是言傳教導致的，咱家誰這麼小氣，妍妍雖然鬧騰了點，但對你，對我都很孝順，還知道給你洗腳呢。”

　想起這個何雨柱就想笑，何妍在學校打架，把人家小男生打傷了，學校讓家長，何妍本想爸爸去，因為爸爸最疼，沒想到被胡中聽到了，帶著何妍去了學校，回來后生氣的湊了一頓。

　何妍因為這個小男生上課拽小伙伴的辮子，把小伙伴欺負哭了，何妍氣的找小男生說理，讓他道歉，說不通才打起來。

　何妍跟著爸爸練了很久功夫，打個小男生，手拿把掐。

　確實手拿把掐，但胡中氣的夠嗆，說一個孩子打架，這就是不對，連著一天沒給何妍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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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妍哭著找何雨柱支招，媽媽生氣了，不理。何雨柱支招就是讓何妍給胡中端水洗一次腳，道個歉好了。

　何妍立馬照辦，當天晚上就端著家里的洗臉盆給胡中洗腳。

　胡中想批評何妍用錯盆了，但心里又的不行，就原諒何妍小朋友了。

　何妍小朋友可找到對付媽媽的辦法了，只要一犯錯，先去打洗腳水，整的胡中都哭笑不得。

　……

　三大媽手后恢復的不錯，但人卻沉默了下來，見誰也不說話，整天坐在家里發呆，眼神還呆愣。

　閻埠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了很多辦法都沒用，又擔心三大媽這樣會出事。

　這天看到何雨柱回來，閻埠貴住他，何雨柱懂得多，想問問他。

　何雨柱：“三大媽這是心病，只能慢慢走出來，你經常在家里勸導這點。”

　閻埠貴焦急說道：“我勸也沒用，有時候我都沒反應，我是真擔心老婆子再出事。”

　“三大媽這種況，一個可能是老年癡呆，這種病沒法治，要不然就是心里難過，不想說話，無法接把解害了的現實，抑郁了。

　如果是這個的話，只能是自己慢慢走出來，再加上家人的陪伴，勸解，應該能好起來。”

　何雨柱覺三大媽是抑郁了，自從出院回來后，去哪都被人指指點點，還不如在家里呆著，而且幾個孩子還對意見很大，怪生病，埋怨帶閻解去找不干凈的人，讓家里名聲掃地，他們也跟著連累。

　何雨柱安了閻埠貴幾句，匆匆走了。

　他現在上班時間，急的回來是因為易中海軋鋼廠摔了一跤，人沒起來，送到了醫院。

　他現在回來拿點東西，還要去醫院。

　從家里一套不用的就被子，帶了點洗漱用品，家里胡中跟著收拾，又匆匆開車去了醫院。

　等到醫院時，易中海沒住，人已經沒了。

　何雨柱安傷心難過的胡中，看著病床上安靜的易中海，嘆了口氣。

　易中海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他心里還有點難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同心泛濫。

　說實話，兩人的恩怨沒多，近兩年在易中海刻意討好下已經經修復的差不多了，何雨柱也原諒他了。

　易中海兩年來討好他，討好兩個孩子，給兩個孩子買東西，買玩，給零花錢，何妍何杰都拿易中海當了親人。

　何雨柱放下心里的怨恨，心想打不了幫他養老，沒想到，他也沒福命。

　剛想今年讓他退休在家養老，人就直接摔了一跤，沒了。

　唉，往事如煙，何雨柱給易中海辦了個葬禮，院里和街道，廠里都來參加了。

　時間來到79年，隨著返城的知青越來越多，城里的工作崗位稀缺，加上改革開放的春風，大街上走街串巷的個戶逐漸多了起來。

　何雨柱也開始躁不安，忍了這麼多年，也該他下水了。

　因為一直有軋鋼廠廠長職務，何雨柱最近沒敢太跳，干什麼都低調行事。

　就連買房子他都是掛在于麗名下，本就不敢跟家里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