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兒表嚴肅,並不敢掉以輕心,也想試探兵的反應,「村長大叔,等到那些土匪靠近這裏,咱們也出手。一方面報仇雪恨,另一方面,也讓兵見識咱們就算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但為了活命,照樣可以拚命,不顧生死。」
柳盼兒之所以想試探兵們的反應,是因為這裏不適合居住。
經過觀察,這裏再過半個月,汛期到來,現在居住的地方,就會被淹沒,又不能往裏面林走,所以必須重新尋找棲息地。
李村長此時也看出來那些兵圍追堵截殺那些土匪,這對他們逃荒的老百姓來說,是好事。
於是李村長大喊一聲,「大家別走,那些兵是抓捕殺土匪的。咱們不是土匪,不用怕,咱們跟兵兩邊夾擊,弄死那些無惡不作的土匪,報仇雪恨。」
原本準備再次跑路的村民,聽到李村長的話,一個個又爬上來。
他們看到那些土匪被兵攆得跟兔子一樣,心裏特別解氣,紛紛拿起金皮樹葉土坷垃,等到那些土匪到了附近,直接扔過去,繼續砸。
砸死那幫孫!
此時兵後方一個穿著服的年輕男子,騎在馬上,面容冷峻,就是他下令對這些土匪殺無赦。
「欽差大人,前面有流民攻擊那些土匪。」劉將軍不敢大意,在他的駐軍不遠,就有很多土匪山寨,最有名的就是野狼嶺。
他曾經上奏朝廷,進行剿匪,但因為沒有軍費,一直遲遲沒有行。
現在府和這些土匪勾結,搶劫逃荒的百姓,送去挖礦,簡直喪心病狂。
逃荒的百姓,本來就已經很苦了。
因為賑災耗費很大,所以朝廷引導逃荒百姓前往南方逃荒。一路上很苦,但到了南方就能吃飽,不死。等到災年過去之後,還能回到家鄉。
可今年很多逃荒的老百姓失蹤,減的可是大周的人口。沒有了百姓,誰種田?誰打仗?誰賦稅?誰服徭役?
欽差顧邵看著那些憤怒的百姓,下令:「劉將軍,命令兵團團圍住那些土匪,不準他們逃跑,也不要阻攔百姓泄憤!」
只有心裏的怒氣發泄出來,這些逃荒的百姓才會再次相信府。
畢竟之前府在大渡口設置高船價,得這些老百姓不能過河,只能在大渡口附近盤桓,然後那些土匪就趁機劫掠百姓。
有見識的人,聰明人,自然能夠看到其中的關聯,恨那些土匪,更恨府。
那些土匪幾次突圍,都不功,他們靠近大石堆附近,就被那些逃荒百姓用邪乎的土坷垃砸。一旦被砸中,雖然不會死,但疼得讓人生不如死。
後面還有追兵,突圍不功,又死傷一些,眼看著王麻子帶來的數百土匪,此時只剩下幾十人。
王麻子見抵抗無用,立即放下武,跪在地上,「爺饒命,爺饒命啊!小的原本也是良民,被野狼嶺的土匪劫掠,為了活命,才做了土匪。求求老爺饒了小的,以後小的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饒命啊!」
「我們不敢了,饒了我們吧!」
······
這些土匪嚇破了膽子,也疼得肝膽裂,痛不生。
此時柳盼兒和李村長等人能夠看清兵和土匪的對峙,也能聽清土匪和兵的對話。
李村長心激,「我們有救了,有救了!」
柳盼兒見狀,不敢大意,小聲提醒,「村長,先不要著急,咱們再看看。」
李村長點頭,「對,再看看。」
就在這時候,劉將軍大聲呵斥,「你們或許曾經是良民,但你們現在已經了土匪,了禍害百姓,危害鄉里的土匪,奉欽差顧大人之命,殺無赦,放箭!」
很快兵手裏的弓箭,裝箭瞄準那些被圍困在中間的土匪。
「唰唰唰」一陣箭雨,那些土匪上被中,像個刺蝟一樣。
柳盼兒聽清了,兵中間有個穿著服的人,就是欽差顧大人,手裏還拿著一把寶劍,那就是傳說中的尚方寶劍嗎?
李村長看到那些土匪全部被殺,紅了眼睛,「咱們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所有土匪被殺之後,欽差顧邵看向爬在高的百姓,「前面可是玉府那邊的旱災逃荒百姓?」
眾人在兵殺了那些土匪之後,覺得兵不是跟土匪一夥的,而且這個顧大人還是欽差,是皇帝派來的,於是他們覺得這些兵不會殺老百姓。
眾百姓哭喊著回答:「是,我們是逃荒的百姓!」
欽差顧邵看著這些百姓,心裏五味雜陳,「野狼嶺的土匪已經被劉將軍清剿,剩下的這些土匪,也被全部殲滅。現在你們安全了,不用躲在林里,趕去大渡口,那裏有船,免費送大家過河。」
眾人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喜極而泣,紛紛跪下來給顧大人磕頭,「多謝顧大人救命之恩,給我們一條活路。」
李村長半信半疑,心裏害怕,看向柳盼兒,「元青家的,你見識多,你覺得這個顧大人靠譜嗎?」
柳盼兒經過思索,當機立斷,語氣斬釘截鐵,「靠譜,村長大叔。你看這次死傷的土匪足有四五百,比這一片的逃荒百姓還多。
如果兵跟土匪勾結,也不可能下這麼大的本錢。這個人應該就是真欽差,不是假的,就憑他下令殺土匪,就值得信任。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咱們所住的山,都是河水沖刷出來的,到了汛期之後,就會被大水淹了。
咱們趕收拾東西,早點到大渡口,咱們也能早點過河,去南方尋找合適的地方定居。」
李村長覺得柳盼兒說得有道理,府殺死那些土匪,表明了誠意。這裏的確不是久留之地,他們必須快點離開。
就在柳盼兒準備離開的時候,柳盼兒看到下面的兵撿地上的金皮樹葉土坷垃,連忙大喊:「千萬不要土坷垃上的樹葉,那個有毒。」
柳盼兒的話說得不晚,奈何那個士兵手太快,已經了一把金皮樹葉,頓時疼得尖。
周圍的士兵見狀,趕扔了手裏的土坷垃。
劉將軍也十分好奇,頗為好奇,問:「敢問小娘子,那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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