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級武技,楊真上居然擁有天級武技!”羅坤哇的吐出一口鮮,一臉沉的盯著二層世界口。
衆人倒吸一口氣,臉上全都出古怪的神。
一直以來,楊真都沒有在衆人面前過手,所以沒有人知道楊真的真正實力到底是什麼程度,哪怕領悟了凌空虛渡,可那畢竟只是一種法,並不是強大的武技。
誰能想到,楊真上居然掌握了天級武技,而且還是如此強大的天級武技。
“可是天級武技也不至於把你傷這樣啊?”元空一臉疑的看著羅坤。
羅坤神一滯,扭過頭去老臉通紅,他能怎麼說,總不能說他小看了楊真,本就沒用全力吧?
這裡翻船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羅坤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乾脆閉上不說話了。
元空面古怪的看了羅坤一會,訕訕說道:“沒關係,只是一個造化果,後面還有八層世界,總會找到楊真的,到時候把造化果搶回來就是了。”
羅坤臉鐵青,十萬晶石啊,現在都已經分出去了,自然要不回來了,想到楊真居然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搶東西,羅坤就氣的牙很疼。
董雷等人正在手,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羅坤哀嚎一聲從半空跌落下來,頓時吃了一驚。
尤其是藍方月,以爲是楊真從半空掉下來了,嚇了一跳,可是當看清楚掉下來的居然是羅坤而不是楊真的時候,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別說是楊真一個築基期的強者,就連一個小乘期的修爲都不敢和金丹期剛,楊真不但和羅坤撼一擊,居然還贏了?
這……這怎麼可能?
一時間,一層世界所有人都呆住了,呆呆地看著二層口,良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董雷了眼睛,駭然的說道:“我沒看錯吧,楊真一劍把羅坤斬下來了?”
呂萍茫然的點了點頭:“你沒看錯!”
……
九界玲瓏塔外,如今已經聚集了不人,三大修真國各大門派幾乎全都來人了,都在九界玲瓏塔附近逗留。
九界玲瓏塔的異變,引來了不金丹期的修士,如今就連最遠的宗門都有長老甚至宗主帶著弟子前來,剛落腳便聽到一聲驚呼傳來。
“有人進了第二層!”
聽到這話,所有九界玲瓏塔附近的人都吃了一驚。
那些剛剛到來的宗門長老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這麼快就有人進二層,難道一層世界的界寶被人得到了?”
人羣裡面,花幽月和譚風烈兩人對視一眼,譚風烈咦了一聲說道:“這次居然這麼快就有人進去二層世界了,一層世界的界寶出現的有點早啊,難道被此人得到了?”
花幽月點了點頭,疑的說道:“不知進第二層的人是何門派的弟子。”
枯頭陀聞言看了花幽月一眼,對旁邊的人沉聲問道:“去看看,是誰進了二層!”
旁邊弟子剛要,忽然從人羣中傳來一個聲音。
“是楊真,居然是楊真第一個進了二層世界?”
進九界玲瓏塔的修士上都帶著一塊象徵份的木牌,在九界玲瓏塔口,有一個能夠知木牌烙印氣息的陣法,可以分辨出木牌的位置和木牌的主人。
如今進二層世界的人被查了出來,居然是楊真,頓時引起了一陣陣的驚呼。
聽到這個聲音,花幽月和譚風烈兩人一愣,隨即鬆了一口氣,兩人對視一眼,臉都有些古怪。
楊真居然第一個進二層,這是衆人都沒想到的,就連花幽月和譚風烈兩人都不曾想到。
枯頭陀冷哼一聲,看向花幽月這邊,哈哈大笑說道:“沒想到楊真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界寶這種存在不是他可以染指的,乾脆先找到了二層世界口,不過……難道他以爲進二層世界就安然無事了嗎?”
旁邊的中年雅士輕笑一聲,接口說道:“最起碼他不會這麼快就被人發現,畢竟元空和羅坤兩人還要爭奪一層世界的界寶!”
花幽月神淡然的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
譚風烈冷哼一聲,對花幽月說道:“一個界寶而已,只要楊真平安無事就好,畢竟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明哲保,抓時間逐漸提高修爲,將來去海外試煉纔是正途,花樓主不必太過在意此事。”
花幽月點了點頭,說道:“譚城主有心了!”
聽到幾人的談話,那些剛剛來到九界玲瓏塔附近的宗門長老一臉懵,詢問旁邊的人之下,才知道九界玲瓏塔開啓之前發生的事,頓時啞然失笑。
一個髮鬚皆白的老者笑著說道:“這個楊真倒也是一個奇人,只是未免太過魯莽,居然在進九界玲瓏塔之前便得罪了這麼多金丹期,當真是不知死活。”
旁邊一個老嫗冷哼一聲,說道:“既然第一層世界的界寶還沒有被人得到,我們也趕進去吧。”
老者點頭,對旁邊的弟子吩咐說道:“進去之後,量力而行,如果方便的話,可以順手幫幫元空和羅坤二人。”
那弟子一愣,問道:“師尊,爲何要幫喇禪寺和無心宗的人?”
老者笑笑,說道:“再過不久就是海外試煉了,到時候多一個盟友,就多一份保障,海外試煉的危險要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嚴峻。”
“弟子明白了!”弟子笑笑,接著說道:“不過元空和羅坤這兩人居然被一個築基期的修士戲耍,當真是有些丟人了……”
這時,人羣中忽然又是一陣喧譁傳來。
“又有人進二層世界了!”
“什麼?這次是誰?”
“這次……這次進了很多人,足有數十個之多。”
“咦?難道地一層世界的界寶被人得到了?”
這時,九界玲瓏塔口,噗通跌出一個人,還沒落地,哇的一口鮮吐了出來。
衆人嚇了一跳,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快就有人被九界玲瓏塔吐出來,急忙有人衝上去進行救治。
“發生了什麼事?”
“這位道友,你怎麼了如此重的傷?”
那人吐之後氣明顯好了許多,聽到周圍人詢問,臉上出一個不自然的神。
一直到門中長老再三喝問之下,此人才訥訥開口:“長老,弟子不是被人打傷,一層世界中也沒有打起來。”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長老皺著眉頭問道。
“我……我是……”弟子臉通紅,似乎有些難爲。
“快說!”
“弟子是……笑出來的……”
笑出來的?
聽到這話之後,所有人都懵了!
還能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