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凱從警局離開后,即刻前往莊園照看小。
一進套房,小穿著一白,正在窗邊打理花束和盆栽。
嗅著滿屋子的花香,向柏凱的心也跟著愉悅放松,他開口道,“等你去了國以后,這些花草我讓莊園的管理人員定時幫你澆水修剪,對了,你的行李都整理了嗎?”
柳小轉回,及腰的烏黑長發迎著窗口的風而,平日里的為了工作方便,都是扎著馬尾或是隨意挽發,在莊園修養的這段日子倒是沒那麼多規矩了,自由的像個小靈。
的一顰一笑,都能恰到好地撥他的心緒,他總是會時不時地走個神兒,目不自地落在的小臉上,或是肩膀上,或是的任何一。
柳小滿心歡喜,心里沒什麼煩心事,從生病到認命,把每一天都當人生的最后一天去對待。
甚至,漸漸為了大家公認的定心丸,向遇到糟心的事,來安;向柏凱遇到棘手的事,來幫忙理順;朋友們遇到小矛盾,來當和事佬。
好像,自從看開了人生的意義以后,便覺得人生無大事,能每天曬到吃到飽飯,就是賺到了。
所有人都以為,的開朗的是因為對自己的病認知不清,事實上,是認知最清晰的那一個。
柳小迫不及待同向柏凱分今日見聞,小到吃了某道味,大到國際局勢和商業發展。
向柏凱聽得認真。
等柳小滔滔不絕講完話,柳小出了一疲態,“真糟糕,我每天的力就那麼一,你應該早點來的,我覺我現在又需要睡眠充電了。”
向柏凱把小帶到床邊,讓坐靠床頭一不,他溫道,“你該休息了,我們馬上就要去國進行治療,在這之前,你不能出任何問題。”
柳小點點頭,還算乖巧,“我連門都不出。”
向柏凱認真看著柳小,說道,“房蕭羽這兩天,有來找你嗎?”
柳小搖搖頭。
向柏凱說道,“詹蘭呢?最近有跟你聯絡嗎?”
聽到詹蘭的名字,柳小倍意外,的確想不明白,向柏凱為什麼會突然提起詹蘭。
正當柳小疑之際,向柏凱言簡意賅,把詹蘭和房蕭羽的關系,以及他個人對詹蘭的懷疑和推測,細數給小聽。
聽完這重磅消息,柳小愣神了好一會兒,就連剛剛的疲態都消散了,這會兒除了驚訝和詫異,還燃起了八卦之魂。但想著想著,又覺得哪里不對勁,甚至覺得細思極恐。
柳小不解道,“詹博士是房蕭羽的親生母親?我真是撓破腦袋都想不到這層關系……”
向柏凱說道,“所以,以你對詹蘭的了解,你覺得是一個怎樣的人?”
柳小認真思索,的確非常細致地回想了和詹蘭相的每一幕,擰眉琢磨了好一會兒,總結道:“初見以為是學識淵博和藹可親的詹博士,深了解以后,我覺得還是一個目標清晰殺伐果斷的商人。的上,帶著點狠勁,但那勁不常有,更多的是溫可親,平易近人。”
向柏凱略有所思,點了點頭,“能做到那個位置的人,狠是正常的。”
柳小反思道,“不得不說,經過我這些年的觀察,我發現那些事業有的大佬們,都有一個共。”
向柏凱笑著道,“什麼共?”
柳小說道:“他們和善可親,并非因為他們心,而是因為他們心強悍堅不可摧。他們擁有著隨時搞死對手的能力,自然地,他們也就不需要時刻強勢。大佬們的坦然和謙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骨子里的底氣和驕傲在為他們兜底,所以,他們也不屑跟不如自己的人較勁。”
向柏凱故意夸贊道,“我們小真厲害,還學會歸納總結了。”
柳小黑著臉,“你不要總是哄小孩一樣哄我,我會尷尬死。”
向柏凱說道,“房蕭羽能坐穩整個房氏,定然是有詹蘭在背后助力,不然,以房蕭羽的年紀和格,我不認為他能對付整個房氏家族的勢力。除非,他骨子里就是個極其狠毒之人,但目前來看,他的格并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柳小想起道,“你剛剛說,房蕭羽的繼母和父親都接連出事,如果……這些都不是巧合,那這件事,會不會和詹蘭有關聯?畢竟,那年的房蕭羽才17歲。”
向柏凱搖搖頭,“不好查,事過去太多年了,無從查證。”
柳小詢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向柏凱溫和一笑,“接下來,先陪你去國治病,公司和警方那邊的事,都暫時放一放。”
柳小略有幾分愧,“那我豈不是耽誤你的正經事了?”
向柏凱手了的額頭,“如果你一直生病不好,那才會讓我擔心,事業和正義固然重要,但都沒你重要。更何況,國這邊有向和李警,我是可以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