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家的衛生間建在院子角落裏。
李子木火急火燎衝過去,見裏面沒開燈,想也沒想推門就沖了進去。
只是剛推開門,李子木便蹬圓了眼睛。
「神馬狀況?!」
就著院子裏來的亮,李子木看見衛生間裏面正站著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下午在河邊遇到的黃香香。
剛才憋得實在厲害,在還沒有推門的時候,李子木就已經子拉鏈拉開,一進去便掏出來準備解決,現在見到黃香香在裏面洗澡,李子木一時也沒有防備,手裏握著小夥伴,頓時便愣在了那裏。
「呀!」
見到李子木闖進來,黃香香頓時小了一聲。
雖說是黑燈瞎火,但院子裏此時亮著燈,一撮兒亮剛好照在他的小夥伴上,李子木敢肯定,黃香香肯定看到了。
聽到聲,李子木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道:「香香嫂子,我可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出去。」
李子木趕拉好子拉鏈,邊說邊急忙向外走,眼睛卻不斷的瞟著黃香香溜溜的。
今天下午李子木雖然也摟抱過,甚至還啃過的滿,可是更多的是出於玩樂的心態。如今這種況,力顯然要比當時來的強烈。
「唉,別走!」
黃香香連忙了一聲,臉上頓時紅了起來。
李子木下意識的停了下來:「香香嫂子,你說啥?」
黃香香紅著臉小聲解釋道:「秦雯和我婆婆不是在院子裏麼,你剛進來就這麼快出去,讓們看到可不好,肯定會引起懷疑的,要是讓們知道我在裏面,那多丟人啊。」
李子木想了想,覺得黃香香說得很有道理,只是不出去的話,難道在這裏解決麼?
李子木面難,捂著下面皺著眉頭:「香香嫂子,不讓我出去也行,只是我,我現在憋得厲害呢,你什麼時候才能洗完,能不能快點?」
「我,我才剛洗呢!」
黃香香也很是難為,在這樣的況下和李子木坦誠相見,作為一個人就算臉皮再厚,也會到些彆扭。
不過好歹是在夜裏,這才稍稍降低了的恥。
「不是吧,香香嫂子,你不會是在耍我吧。」李子木急得直撓腦袋:「下午在河邊的時候,我可沒有要欺負你的意思,我那可是在救你。」
黃香香點點頭,也是一臉無奈:「我知道的,可我真是剛洗,皂還來不呢。你以為我想待這裏呀,有你這小狼在,我渾都不舒服……」
「哎,小狼,眼往哪兒看呢!」
見李子木眼睛在衛生間里四瞄,黃香香趕夾了雙道。
李子木歪著頭在角落裏掃視了一圈,隨後猛地走到黃香香邊,然後俯下出了手。
「喂,你……你要做什麼,這可是在我家!李子木,你可別胡來!救……」
「鬼個屁啊?我在拿這個呢!」李子木趕騰出手捂住,另一隻手擰了個尿壺,在眼前晃了晃。
見黃香香漸漸老實下來,李子木這才緩緩鬆開手,撇撇笑道:「你就放心吧,我早都說過了,我對你可沒什麼興趣。」
黃香香的脯起伏不定,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臭小子,過來拿就拿唄,不知道提前說一聲啊?」
李子木沒去理,背轉對著尿壺就方便起來。
也許是憋了太久,也許是喝水太多,也許是邊有人,也許是這三種緣故都有,反正李子木這一尿便尿了好長時間。
「香香嫂子,你下午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跑到深水區去的?」為了緩解尷尬,李子木只好沒事兒找話題聊。
事實上,他也很想知道這件事,只是下午走得急,還沒來得及問。
「啊?」
黃香香剛才正在發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李子木的問題,這才反應過來。
不過沒等解釋,李子木擺擺手:「算了,還是別說啦,嘿嘿,我已經解決完啦。你不是覺得有我在這兒你不舒服麼,我這就走了!」
「啊!這麼快……」
李子木抖了抖子,道:「現在我可是幫了你大忙,嘿嘿,今天的事兒,咱倆兒就算扯平啦。」
「哎……」
黃香香還要再說些什麼,卻只看到李子木的背影……
「怎麼去那麼久,我還以為你掉裏面去啦?」
秦雯正在院子裏給野拔,早就拔得有些不耐煩,看見李子木走過來,洗了洗手就拉著他往客屋裏走。
李子木笑笑,難得沒出口反駁。
這會兒他還在回想剛才衛生間里黃香香下面的景呢,雖說看得不太清楚,可卻也無限,很讓人熱噴張。
也正是這個原因,李子木才會早早出來。
客房裏坐著個胖男人,邊留著八字鬍,此時正盯著電視在看晚間新聞。
「老爸,小木來啦。」
「呵呵,辛苦你嘍。」秦富貴沒有起,胖胖的大手拍了拍邊的椅子,沖著李子木笑道:「過來坐。」
李子木站著沒,神很是冷淡,一上來便開門見山:「四隻野,三隻野兔,一隻野狗子,村長你打算給我多錢?」
看得出李子木在秦富貴面前有一些拘束,但更多的是厭惡和仇視,這和李大木的死有很大關係。
「你讓我算算。」
秦富貴點了一支煙著,瞇著眼剛要掐著手指開始算價格,秦雯便搶著說道:「老爸,咱們不是說好了麼,不多不,一共兩千塊!」
「用不了給那麼多。」李子木擺擺手:「那隻野狗子瘦的厲害,頂多值一千三四百,兔子和野,我給你市價算四百塊。」
「嗬,你這小子,還真是老實!」秦富貴笑著吐出一口煙,從兜里拿出一卷錢,從裏面出兩張一百的來:「呶,算你一千八,多的錢就當是辛苦費,大老遠扛過來,你也不容易。」
李子木眉頭皺了皺,沒怎麼想接的意思,事實上他剛才開出的價格已經有些高,沒想到秦富貴會這麼爽快就付錢給他。
秦雯一把抓過錢塞在他手裏:「拿著吧,給兩千都不要,非拿一千八,你腦子犯什麼傻呢,哼!」
「嗨,你這丫頭,還沒長大嫁人,這胳膊肘就學會向外拐了。」秦富貴拍了拍秦雯的腦袋,沖著李子木笑道:「你是難得來一趟,在家陪陪秦雯再走。你們不是同學麼,聽丫頭說你語文很好,可以去教教。」
「嗯嗯,是啊是啊!」
秦雯頗為興的點點頭,眼神里充滿著期待。
李子木不想掃了秦雯的興緻,點點頭道:「那好吧,秦雯,你們明天要來客人,今晚肯定會忙著準備,我來幫你吧。」
「好啊。」秦雯拉過李子木:「老爸,我們出去啦。」
「去吧!」
秦富貴擺擺手,把兩百塊錢揣進兜,眼睛又回到電視上。
來到院子裏,秦雯又去搬了張凳子過來,兩個人挨坐著,清洗著盆里的那隻野,還有一隻野兔子。
黃香香早出來了,和沈碧華在廚房理著那隻野狗子。
山裏的人家對付這些野都很有一套,李子木也不怎麼擔心們會不會弄的問題。話說這家的男主人都沒出手,何時又會到他?
李子木只管和秦雯在院子裏,折騰著盆子裏的獵。
「看樣子明天會是場盛宴啊。」
李子木心想著,開始惦記起王梅來。今天獵獲的野他留下了一隻,明天王梅回來,兩人就能吃到香噴噴的,想著都想流口水。
「嫂子在娘家怎麼樣啦,也不知道有沒有想我呢?」
想著生命中第一個徹底擁有的人,李子木有些出神。
直到秦雯出聲把他醒。
「想什麼呢,這麼神?」
秦雯偏著頭盯著李子木的側臉,燈下李子木十八歲的臉廓分明,濃眉好似劍戟飛揚,眼睛就像星辰明亮,惹得人心神搖曳。
從小到大,秦雯還從未像現在這一刻,覺到李子木如此的帥氣。難怪班裏那些孩子聊天的時候,都會在有意無意間提起李子木,看來他確實有吸引孩子的資本。
「他可是我喜歡的人呢。」
每次聽認識的孩兒談論起他,秦雯的心裏都會默默的著,也不知是喜悅還是吃醋。
李子木沖笑笑:「當然是在想你啦。」
「切,你騙鬼呢。」秦雯撇撇:「我不就在你邊麼,有什麼好想的。」
「有句詩怎麼說來著?」李子木笑道:「你有時看雲,有時看我。你看雲時很近,看我時很遠。所以即使你在我邊,我還是很想你的。」
「什麼嘛!」秦雯嚷道:「我可沒聽過這首詩,是你瞎編來糊弄我的吧。」
「嘿嘿,信不信由你。」李子木洗了洗手,站起來腰:「秦雯,時間已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這麼快就走啦?」
秦雯不滿的嘟著,不過見李子木有些疲勞,一想他今天在山裏跑了一天,也就沒有再挽留。
路過廚房的時候,黃香香給他投來含義複雜的一眼。李子木心裏一盪,想著要不是秦雯的嫂子,或許還真能和發生些什麼,到現在他還能覺到黃香香那裏銷魂的手呢。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
謝絕了沈碧華讓秦雯送他的好意,李子木趁著月,開始往家走去……
「你爸呢?」
「老爸他剛出去,怎麼,他沒回來?」
「嘿,這個老東西,這麼晚還出去瞎轉悠,也不知道過來幫幫忙。你以後找男人,千萬別找你爸這樣的,我看小木那孩子就很不錯,人勤快,有本事,還老實……」
「哎呀,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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