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為啥手方才可都是聽到的。
對于齊秀花的這一份袒護,沈漫漫很。
能替出頭,自然也得幫著。
沈漫漫沖上前,一把擰著對方的手腕,讓有點彈不得。
婦人疼的嗷嗷直,“死丫頭,你快放開過。”
沈漫漫的眼神里帶著寒意,“放開你可以,不過你要是再敢對我娘手,再嚼舌子,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沈漫漫一把將人推開。
沈漫漫這一副兇神惡煞的氣勢有點嚇人。
婦人被沈漫漫震懾的也不敢鬧騰理論,灰溜溜的跑開。
沈漫漫趕詢問齊秀花的況。
齊秀花道,“娘好得很,沒啥事。”
人家還來不及對手呢,兒媳婦就已經沖過來了,所以齊秀花是真的沒一丁點傷。
沈漫漫查看了一下,確實沒事也就放心了下來。
看到沈漫漫這麼兇,本來還想給齊秀花洗腦催生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這要是得罪了沈漫漫,肯定沒啥好果子吃。
這丫頭平時看著溫禮貌的,兇起來卻真嚇人。
齊秀花沒把這當回事,反而寬起沈漫漫來,“這些人說的話,你就當放屁,可別管人家咋說。”
沈漫漫角噙著笑應道,“嗯,娘,我曉得的。”
齊秀花能這麼開明,沈漫漫心里是很高興的。
這如果換作別的婆婆,估計聽別人的話以后就得改變想法,催著和顧辰安生孩子。
齊秀花卻堅定的站在這頭,支持。
不過這一次倒是提醒了沈漫漫。
以前覺得,生孩子是和顧辰安兩個人的事。
他們可以先結婚,再要孩子。
如今看來,是單純了。
這麼想,別人卻覺得不正常。
不在乎別人怎麼說,顧辰安和家人卻得背負著別人的議論。
只是生孩子沈漫漫暫時確實沒打算。
年紀還小,完全可以緩幾年。
如今是七五年,十六周歲,虛歲十七。
七七年恢復高考,也就十八周歲。
上完大學,二十二周歲。
前世自己二十二周歲才剛大學畢業。
在二十一世紀,二十二周歲能生孩子的都算是特別年輕的。
沈漫漫覺得還是按部就班,按照以前的想法。
等著大學畢業了,再和顧辰安要孩子。
到時候進八十年代,生活質條件更好,孩子生下來以后才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既然顧辰安和家人都支持,那就不用想那麼多。
沈漫漫送了綠豆湯便回去了。
吳紅英這邊,找來了顧家。
明年就和孫躍進一道去見他父母了。
吳紅英特意來和沈漫漫說一聲要見未來公婆的事。
估計這次得去個幾天,所以沈漫漫這幾天不用去找,不在家。
吳紅英跟著孫躍進一起去未來婆家,吳家還重視的。
吳母在家里給吳紅英準備了不的東西,讓帶上,到時候拿到婆家去。
年前他們家做的臘,給拿了好幾吊。
不管是鄉下還是城里,臘都是好東西,對方肯定是不會嫌棄的。
再就是一些土特產,干菜,腌菜之類的。
吳紅英和孫躍進一起,大包小包的提了不的東西。
孫躍進也看出來了吳紅英的張,便安了幾句,“紅英,你不用害怕,放心吧,我爸媽肯定會喜歡你的。”
吳紅英扯了個笑容出來,心里期著如同孫躍進說的這樣,未來婆家能滿意他吧。
兩人是搭著顧辰安的拖拉機一起到了縣城,又從縣城坐了公到了市里。
去了市里后,還得拿著介紹信去火車站買票。
在這年代,出門是得開介紹信的。介紹信一般會寫明你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干什麼的。
兩人這次開的介紹信的理由就是探親。
出門一趟不容易,吳紅英以前最遠的地方就是去縣城,市里還從來沒去過,這是第一次。
如今到了市里,看到市里的樓比縣城高很多,路比市里寬敞很多,人更擁集,一切都非常的繁榮,對而言是很新奇的。
可惜還得趕火車,兩人沒辦法在市里逛。
“躍進,你家市里也像咱們市里這麼氣派嗎?”吳紅英沖孫躍進問道。
孫躍進點頭,“嗯,市里都差不多,我們那邊比這兒更繁華一點。”
吳紅英聽了,低著頭。
比這兒還好?
難怪那麼多人都想著當城里人,城里和鄉下就是不一樣啊。
縣城還好,市里和鄉下就完全不像是一個世界的。
要是省城,京市,那不得更好了?
一開始吳紅英還不明白自己和孫躍進的差距,這會兒算看到了。
覺得自己更配不上孫躍進了。
那麼多知青下鄉以后,不愿意和當地人對象結婚,可能就是這份差距吧。
以后孫躍進能有機會回城,肯定是不愿意待在他們那個窮嗖嗖的鄉下。
孫躍進見吳紅英有點發呆,趕忙問道,“紅英,你在想啥呢?”
吳紅英回過神來,趕出來了一抹笑容,“沒啥,我就覺得市里可真氣派,可真好。”
“那是,等去了我家,我帶你好好的逛一逛。”
“好。”吳紅英重重點頭,滿是期待。
兩人買了火車票。
這時候火車都是那種綠皮火車,條件并不好。
想要買到臥鋪票還得有關系,一般的只能買到普通座的,或者站票。
孫躍進要了兩張坐票。
鄰省的市,沒有多遠。
坐火車過去的話,也就大半天的功夫。
兩人上火車已經是十一點了,大概晚上七點鐘能到。
到了市里再轉車到家,估計得八點多。
兩人將行李放好,便坐了下來。
到了午飯時間,火車上有供應。不過供應的比較簡單,只能買一些雜面饅頭或者清水面條吃。
兩人自然是舍不得在火車上花錢買的,大晚上的,吳母就給兩人蒸了一籠饃饃給帶上。
現在大夏天的,不怕東西涼了。
兩人拿了饃饃,蘸了辣醬就開始吃。
辣醬香香辣辣的,配著饃饃倒也不錯。
吃過了午飯,先休息了一會兒。
吳紅英對一切都好奇的很,尤其是火車,以前都沒坐過,路上一直盯著外面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