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有的。”韓旸廷道:“我在城收集到一張明朝書法大家的真跡,二爺喜歡書法,所以我就花了重金給二爺買了來,二爺可不能再說我不孝順了。”
韓旸廷把禮盒子給了韓進步。
韓進步接過,打開看了一下,果然喜歡。
畢竟是過壽,大家也不好鬧得太僵,韓進步也不敢再正面跟韓旸廷起沖,在他看來,韓旸廷這個人睚眥必報,還伶牙俐齒,特別會吵架,他一個古稀老人,還是不要這麼早被氣死為好。
……
在二號城堡待了一陣,韓為民這一房就要回去了。
韓為民也好,韓旸廷也好,兩人都是那種不怒自威的人,哪怕靜靜坐在那里,也令人覺氣場強大,所以他們要早一點回去,免得城堡這里的人玩不開。
他們大房一家住在一號城堡。
相對于二號城堡的鬧哄哄,一號城堡顯得冷冷清清。
韓為民的老伴當年不好,只生了一個兒子,韓東北。
韓東北不喜歡經商,喜歡攝影,一生不羈放縱自由,因為跟葉彩月是商業聯姻,所以他不待見葉彩月,生下兒子韓旸廷后,就跑到非洲拍野生了。
百銀集團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除了韓為民老爺子眼獨到,其中還有葉彩月的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既培養了韓旸廷,又在百銀集團獨當一面,是不可多得的強人。
進了城堡,見里面冷冷清清,韓為民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唉!
雖然大房占的份多,可人是傷。
他忍不住又催起了韓旸廷:“旸廷,你就不能先跟若若把孩子生了,再讓打理事業嗎?”
韓旸廷一邊扶著韓為民進屋,一邊道:“不行,已經說好了的,若若想晚幾年再生孩子。”
“那我們這個家怎麼辦?偌大的莊園,偌大的城堡,卻沒有幾個人,你現在又去城,就怕這里以后全被你二爺占了。”
韓旸廷想了想,道:“可這責任也不能全推我上,爺爺,現在也走了這麼多年,你不如……”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韓為民氣得要揍孫子。
但韓旸廷及時躲過了。
韓為民又生氣地看了一眼葉彩月,氣呼呼地:“你也是,當初就不能多生幾個再放韓東北走?”
葉彩月在這個家任勞任怨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韓東北說不定在非洲已經開枝散葉了,不如我讓人調查調查,看能不能把他的私生子接回來。”
“胡鬧!”韓為民一提到私生子,就想到韓東北可能和非洲的人生了混兒,“私生子就算了,我們老韓家不認這種玩意!”
那邊的人皮渾黑不溜秋的,晚上不開燈都不知道屋里有個人。
……
韓為民上去休息后,客廳里就只剩韓旸廷和葉彩月了。
葉彩月對韓旸廷道:“旸廷,你這麼久沒有回來了,跟媽媽聊一會兒天吧。”
韓旸廷點了點頭。
葉彩月又吩咐家里的傭人,讓們備一些糕點和花茶。
母子二人坐在客廳,一邊聊天一邊喝茶。
“和城的妻子相得還好嗎?”葉彩月問。
“好的。”
“知道你的家底了嗎?”
“沒機會說。”
葉彩月敏銳地道:“怕是人家早就知曉了,只是故意不說,以免你說人家圖財,也或許,也圖財,在跟你打極呢。”
韓旸廷泯了一口茶,隨后道:“媽,你太高估了,傻乎乎的,沒有那樣的心眼。”
“瞧你,一提到,角都咧開了,看來你是真心喜歡他。”葉彩月道。
,果然只有看別人看才覺得甜,自己談就算了。
韓旸廷察覺到母親眼里的惆悵,不道:“爸爸這段時間都沒有打電話回來嗎?”
葉彩月搖搖頭:“不提他了,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有和沒有都沒啥區別,你以后可不要做這樣的男人。”
“我不會的。”韓旸廷肯定地道。
“你爺爺剛剛說得對,開枝散葉是大事,你可要重視。我們家不同普通人家,我們是真的有家產要繼承的,孩子越多越好,以前我不覺得,但你現在看看你二叔家,一大家子多熱鬧是不是?”
“媽,瞧你,又來了,怎麼跟爺爺似的?”
“可能是年紀大了,現在真心覺得家里孩子多熱鬧,我們家跟普通家庭不一樣,你們只管生,養的事你不用心,家里傭人、保姆、育兒師都有,想喂母就喂母,不想喂母,全世界想喝什麼牌子的我都給咱孫子安排上,你們最好生四個五個的。”
韓旸廷一邊喝著茶,一邊應付葉彩月:“我盡力。”
至于什麼時候生,還是看況。
除非他和白書若不行,否則娃還是要生的,他也喜歡小孩子。
一想到將來這城堡里面有小娃娃爬來爬去,扯著小嗓喊“爸爸”,他就莫名想笑。
……
二號城堡。
韓進步的壽宴也已經結束了,賓客散去,但宴會廳還是熱鬧。
二房這邊傭人比大房的要多,家里人也多。
韓進步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兒出嫁了,但是外孫們在家里住著,再加上自己的孫子、孫、曾孫子、曾孫,現在他們正在客廳里面你追我逐,時不時弄倒一些盤啊碗啊的,傭人們則跟在后面收拾,就跟電視上一群追著阿哥和格格跑的太監和宮一樣。
韓進步被吵得頭大,回房了。
大房和二房之間,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韓進步回房前,把大兒子韓春秋也進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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