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后,沈就被沈遠山足了。
今天趁著沈遠山不在跑出來,本來是想來醫院探晏沉風,順便看看能不能在沈知意上找到轉圜的機會。
沒想到,竟然讓聽到了晏老爺子和他那個私生子的對話。
方才老爺子對晏啟平說,晏家有他的一份。
那是不是就說明,老爺子是站晏啟平這邊的,早晚會幫他把晏是從晏沉風手里奪過來?
既然如此,去抱晏啟平的大,豈不是更簡單,更快捷?
沈眸微瞇,眼底閃過一道心機。
如今沈知意長了腦子,又被晏沉風護著,已經不好騙了。
但如果能和晏啟平在一起,那就是沈知意的嫂子。
以后沈知意見到,還不得言聽計從?
而且,晏啟平是老爺子的人。
等晏啟平在老爺子的幫助下把晏氏搶過來,可就是名正言順的晏家大太太!
別說是晏沉風見到,要一聲大嫂。
就算是沈遠山,都得看的臉!
沈越想越興,連忙掏出手機,打給柳曼……
……
一周后,沈知意帶著禮來到云海山莊。
這次來,一來為了答謝馬老親自過去探晏沉風,二來則是要跟馬老通一下項目的事。
晏沉風出事后,有大半個月都要在醫院靜養,這期間,就負責做晏沉風的小助理,力所能及地幫他理一些瑣事。
茶室里,馬老將文件遞給:“這是k集團據沉風的要求出的規劃,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沈知意接過文件,按照晏沉風代的檢查了一遍,道:“沒問題。”
“那就好。”馬老笑了笑,親手幫沈知意斟茶,“知意,喝茶。”
“多謝馬老。”
沈知意拿起茶杯,還沒湊到邊,就聞到一淡淡的香味。
不是茶香。
而是一焚香的味道。
而且這香味……很悉,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馬老,這房子里是什麼味道,這麼香?”
“哦,那是安神香。”馬老說,“霖兒前段時間一直失眠,請了好幾位心理醫生都沒效果,于是我兒子就從檀鹿山找了位天醫過來,說是能用什麼祝由給霖兒治病。”
“你別說,那位天醫來了幾次之后霖兒確實能睡著了,只是這兩天,我發現他越來越嗜睡,白天都不清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檀鹿山?
沈知意微微皺眉。
旋即放下茶杯,問:“馬老,可以帶我去看看霖兒嗎?”
“當然。”
馬老帶沈知意來到馬夜霖的房間。
剛好遇到做完治療,準備離開的“天醫”。
房間里除了馬夜霖之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馬老的兒子馬霆驍,另一個應該是他的老婆舒。
“霆驍,你幫我照看一下沈小姐,我去送送天醫。”馬老朝房間里的馬霆驍說了一句,便驅椅送天醫出去了。
馬霆驍看到沈知意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和馬老對接項目的事,聽說霖兒這兩天有點嗜睡,就過來看看。”
沈知意沒有理會馬霆驍,徑直走到馬夜霖面前。
房間里焚香裊裊,格外刺鼻。
年躺在床上,臉龐消瘦,沒什麼,打眼一看死氣沉沉的,像是病了許久。
沈知意俯,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馬夜霖的手腕上,他的脈搏。
“你這是干什麼?”馬霆驍皺眉,“霖兒得的是心病,現在好不容易睡著,都是托了天醫的福,你忽然跑過來給他號脈,難道是質疑祝由的真實?”
他對這個沈知意實在沒什麼好。
上次馬夜霖被綁架,他不得綁匪趕把人撕票,這樣他的兒子就是k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結果沈知意一出來,直接把事給擺平了!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沈知意沒有聽到馬霆驍的腹誹,認真馬夜霖的脈搏。
馬夜霖的脈象直而細長,脈弦有力,是肝火旺的表現。
這種況,一般是不會嗜睡的。
而且……
這屋子里的香味,實在太悉了。
沈知意眸微沉,到房間外面打給“doctor”,將馬夜霖的一系列的臨床表現告訴他。
“聽你的描述,他嗜睡的原因大概率是是服用了什麼藥,不過這只是猜測,想得出準確結論,需要采集病人送到化驗中心,我會安排人手進行化驗。”
沈知意掛了電話,馬老正好回來。
見一臉憂心忡忡的表,問:“你看過霖兒了?他怎麼樣?”
沈知意定了定神,道:“我剛才給霖兒號了脈,他的脈象,還有現在的嗜睡表現都不太正常,能否讓我采一管,送到醫院化驗一下?”
話音剛落,馬霆驍便走過來,語氣輕蔑:“天醫說了,霖兒嗜睡是正常反應,過段時間就能好。再說,人是我請來的,你現在要給霖兒驗,是懷疑我找的人不靠譜,還是懷疑我給霖兒下了藥?”
“是啊,沈小姐,霖兒現在都能睡著了,眼看就快好了,你忽然要給他驗,怕不是居心叵測,想栽贓到霆驍上,好自己邀功吧?”舒也跟著怪氣。
沈知意懶得理那對妖魔,心平氣和道:“馬老,您方才也說了,霖兒白天嗜睡,神一直萎靡不振,祝由是一種心理療法,不會讓他變現在這樣,再說,我也只是一管而已,驗完要是沒問題,大家都能放心。”
“說的倒是好聽。”馬霆驍冷笑,“上次你在宴會上突然跑出來救人,我就覺得不對勁,一個平時從不出席公共場合的家庭主婦,怎麼會忽然參加宴會,還那麼巧遇到綁架案?我看,八是你們晏氏為了拿到k集團的項目自導自演,見計劃功,就想故技重施……”
“馬霆驍!”馬老氣得直呼他大名,“你若是心里沒鬼,讓知意驗一下又如何?”
馬霆驍聞言,白眼差點兒翻到天上去。
“行行行,想驗就讓驗!正好咱們馬家有專業的醫療團隊,我現在就去把人找過來,咱們當場驗個清楚。”
……
很快,醫生就來到馬夜霖的房間,取走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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