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樣做,會不會有些過分了?」
「比起犯的錯,本王這樣又哪裡稱得上過分呢?」蕭元祁扶著溫南燕躺下,給掖了掖被子,「別想那麼多了,睡吧。」
一夜很快就過去,第二日清晨,王府負責採買的嬤嬤帶著下人們出了門。
「哎喲。」眼見著走到繁華的街心,白桃忽然怪了一聲,抓住了嬤嬤的袖子。
「嬤嬤,我肚子疼得厲害,你們先去買,我去方便方便,很快回來找你們,哎呀,疼得不行了……」說完也不管後那老婦的罵罵咧咧,轉鑽進了洶湧的人群里。
永昌街的街頭,佇立著一座人人稱讚的豪闊宅子,琉璃瓦下的牆頭砌了高低起伏的波浪狀,紅漆大門上,黑匾額書「周府」兩個燙金大字。
「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會出援手呢?」
鋪著褐虎皮的榻上,著黛藍錦的男子側臥著,單手支額,面向幾尺之外的年輕子,漫不經心地詢問著。
「王妃說,即便周公子曾對有不滿,也不會不顧表兄妹的誼。您是商人,與陌生人都能做易,與自己的表妹做易難道就不行?」
白桃拋出餌,「傳聞冰山雪蓮能醫這世間諸多疑難雜癥,若是拿來拍賣,想必是天價吧?」
白桃話音落下,原本還漫不經心的周煜從榻上坐了起來,神正經了許多,「知道雪蓮的下落?」
白桃從懷裡掏出溫玉禮的親筆信,「周公子若是對雪蓮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王妃給您的信。」
破敗的房屋,溫玉禮閑得沒事幹,一邊整理著自己糟糟的頭髮,一邊等著白桃的消息,由於周遭空氣太過寂靜,都能聽到幾聲來自不遠的驚呼。
聲音傳來的方向,似乎是藏麗香的地方,這一晚上過去可算是被人給發現了。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抬眼去,笑著問來人,「回來了,事還順利嗎?」
白桃提著食盒走上前來,「和您預料的差不多,周公子這會兒應該已經出發去青山寺了,如果腳程夠快,天黑之前就能把太妃請回來。」
「那就好。」溫玉禮邊吃著清粥邊說道,「只要太妃回來了,這府里的事就由不得王爺和側妃說了算。」
「對了王妃,這是您要的葯,是周家的大夫當場配的。」白桃從袖子口袋裡掏出一個藥包,「藥量不致命,只要及時救治就能保命無虞。」
話雖是這麼說的,可遞給溫玉禮的時候還是有些猶豫,「王妃一定要對自己這麼狠心嗎?萬一出個什麼閃失……」
「怎麼,怕我死了會連累你?」溫玉禮挑了挑眉,「放心吧,周家的藥鋪是有名的,他說了死不了那就是死不了,想要翻,就得兵行險招。」
另一邊的王府大堂,蕭元祁面對忽然回府的淑太妃,有些意外。
「母妃,您不是與太后在青山寺禮佛?」
「我若是不提前回來,只怕是這府邸的主人都要換了吧?」淑太妃冷語,「你對正妻又是囚又是用刑,像是對待一個重犯,人家親戚都跑到青山寺來喊冤了,我能不管嗎?」
蕭元祁臉頓時有些不好看,「是誰這樣多事?兒臣的家事一向不讓下人外傳,溫玉禮和的丫鬟也並未走出過王府,外邊的人怎麼會知道?」
「是生母的大姐家,那戶人家姓周,是皇城裡較有名氣的一戶商賈。」
蕭元祁蹙了蹙眉,還想再說什麼,卻忽然被大堂外頭傳來的呼喊聲打斷——
「王爺,太妃,不好了,給王妃送飯的丫鬟說,王妃食用了飯菜之後渾搐,發黑,似是中毒了!」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國公府世子裴安,生得清雋儒雅,玉樹臨風,論起將來夫人的姿色,臨安人只能想到同樣姿色過人的王家三娘子王芸。 一日兩人在茶樓不期而遇,王芸不慎絆倒,被裴安扶了一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裴世子和王姑娘去了茶樓私會。” “還摟上了。” “這有何稀罕的,前兒我還見媒婆前後去了兩家......” 謠言越傳越烈,王芸昔日的青梅竹馬,將定情信物還給了她:“王姑娘傾城之色,是邢某配不上。” 王芸:...... 裴安門當戶對的兩小無猜也找上了門,哭哭啼啼地道:“父親母親已經答應,擇日便議親,如今這親是沒法許了。” 裴安:...... 甚至媒人不請自來。 兩人不勝其煩,不得不約對方出來商議對策。 裴安先開口:“外面都在傳,我倆在一起了。” 王芸點頭:“我也聽說了。” 裴安紳士地問道:“王姑娘可有好的辦法。” 迫於無奈,王芸道:“要不就這樣吧?”她累了。 裴安:“成,明日我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