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的問題豈不是又能一拖再拖。
唔,想象一下那種況,似乎還蠻解氣的。
「王妃,您的腳還沒有完全康復,太妃娘娘不是說,您最好在府里好好休息幾天,等徹底康復了之後再出來走。」
人來人往的皇城街道上,白桃和茯苓扶著溫玉禮閑逛。
溫玉禮如今不太需要藉助拐杖了,們一左一右地扶著,緩慢行走。
「總不能一直待在屋裡吃了睡,睡了吃吧?那和豬有什麼分別。人即便是傷,也該適當活一下筋骨。」
不得不說,蕭雲昭送的那瓶葯是真管用,比王府里的金創葯好用得多了。
睡前塗了之後,清清涼涼的覺一直伴隨著,直到睡下,半夜也不會傷口發把自己撓醒。
不單是止,傷口周圍的紅腫也淡化了許多。
李大夫說這七巧靈參膏的藥效是金創葯的三倍,以目前的使用效果看來,這話真不是吹的。
為了儘早恢復,實在不捨得把這瓶葯退還給蕭雲昭。
罷了,反正他對的好都是帶有目的的,收下又何妨?只是不知他最後的目的是什麼,又或者說他想利用去做什麼?
不喜歡猜,更不喜歡被地進別人設好的計劃里。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去試探試探。
「看見前頭那家趙氏包子鋪了嗎?你們倆在外邊等我,我要和那掌柜的談點事。」
到了包子鋪,那掌柜的依舊是頂著憨厚的笑臉上前來招呼。
溫玉禮沖他笑了笑,第二次掏出了玉牌。
「上回遇到麻煩就想來找你,但有人比你更快一步幫了我,這次來找你,是因為我的忙只有你們能幫。」
掌柜的聞言,斂起了憨厚的笑容,朝著溫玉禮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溫玉禮笑了笑,隨他走進後院。
後院里無人,掌柜便開口了,「姑娘出示了這塊玉牌,是為了見我家主子嗎?」
「唔,我倒不一定要見他,只是想請你們幫個小忙。」
溫玉禮將玉牌拿在手裡把玩著,「他欠下我一個人,所以留了這玉牌給我,他走的時候說,如果我想要用你們的人力,只需要付五百兩銀子。」
「用我們的人是可以。但是姑娘,主子應該也跟您說過,什麼樣的價位對應什麼樣的任務。」
「我知道。你放心,五百兩銀子的任務,我怎麼好讓你們以犯險呢?」
溫玉禮說著,拍了一下掌柜的肩頭,「你們的任務就是,能打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一旦有命危險,趕跑。」
掌柜的頭一回聽到這樣的任務,有些沒回過神,「您的意思是,不需要把目標除掉?」
「當然,我覺得你們沒那麼容易除掉他,更何況,我掏的是五百兩,又不是五萬兩,你們儘力而為,行時以自安全為主。打到哪算哪,打不過就跑,能在他上留幾個傷口也行。」
「您先說說目標是哪位?」
溫玉禮揚笑道:「祁王,蕭元祁。」
「……」
見掌柜面如菜,溫玉禮笑道:「不用急著回答我,你可以先去問你們主子的意見,明日下午祁王會出行。」
說著,將帶來的銀票塞給掌柜,「銀子我先付了,至於願不願意出手,就讓你們主子拿主意吧。」
話落,轉離開。
昨日用膳的時候,就和淑太妃聊過要去探寧王的事,畢竟那日他在醉香樓傷,而毫髮無傷,蕭元祁為晚輩在當天缺席,事後理應有所補償。
蕭元祁自個兒也說了,明日下午要帶著禮品去寧王府。
這於而言,是個試探蕭雲昭的好機會。
第二日下午,蕭雲昭和溫玉禮一同搭乘馬車出門,蕭雲昭出行,至要帶三名護衛。
溫玉禮特意給兩個丫鬟派了活干,沒讓們跟過來。
馬車行駛的路段有經過趙氏包子鋪,溫玉禮心中有些期待。
提出的要求也不算多難,他們應該會出手吧?若是不出手,再想別的法子就是了。
而就在馬車行駛過一個清冷的路口時——
從不同的方向冒出一道道灰人影,總共六七人,他們手持彎刀,有人直接踩上馬車的車頂,有人揮刀去襲擊駕駛馬車的護衛。
護衛頓時大驚,喊道:「保護王爺!」
溫玉禮只聽得頭頂上「咚」的兩聲踩響,心道一句好極了!可面上卻要裝作驚慌,整個人往馬車角落裡。
「別怕。」蕭元祁見似乎被嚇到,連忙安了一句,「有本王在呢,不會有事。」
說話之時,他向馬車頂,目冷冽。
「你在這裡呆著,別跑!」
朝著溫玉禮吩咐了一聲,他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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