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送蘇心棠回到了榕江酒店樓下。
下了車,卻沒有立刻走:“......一起上去嗎?”
“不了,”厲爵說:“你先上去吧,mask一會就來。”
蘇心棠點了點頭,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善解人意過。
mask有苦衷,愿意配合。
“那......我先上去了。”
厲爵點頭:“好。”
看著蘇心棠的影上了電梯,厲爵掏出電話來,撥打了一個號碼:“事我幫你辦完了,該你出場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冽的男聲:“多謝你。”
“我們之間不用說這個字,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躲貓貓的游戲不能總玩,人是及其缺乏安全的,你這樣吊著太久,小心被陸錚那小子追走。”
那頭傳來輕笑:“那就得麻煩你,管好你弟弟了。”
“管他?我爸媽都管不住他,我可不行。”
“你別謙虛,誰不知道陸錚從來都是張牙舞爪的子,唯一肯聽的就是你這個大哥的話。”
厲爵頭疼的了太:“可是這個弟妹我覺得不錯,難得有一個人能讓陸錚這小子收了心,你說怎麼辦?”
那頭的聲音有些嚴肅起來:“你說真的?”
厲爵趕忙說:“開個玩笑罷了,不過我剛才說的話你考慮一下,對一個人而不得的,你應該比我明白。”
“我知道,”男人說:“我會找個機會告訴的,但不是現在。”
“行吧,你自己拿,”厲爵看了看時間,道:“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出場了,順便友提示你一句,今天我在粥鋪遇到了蘇區長,他看蘇心棠的眼神很不正常,你多提防。”
“蘇廣海?!”
“是啊,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敵似的,我是忍著沒發作。這個蘇區長從前是什麼作風,你最好去查查,要是他真的對蘇心棠見起意,你可得早做準備。”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厲爵這才收了線。
臨走之前,他抬頭看了看3207的窗戶,燈亮著,蘇心棠已經安靜到家。
得,他這也算是送佛送到西,功退了。
發車子,黑的卡宴劃車流。
厲爵單手控制著方向盤,腦海里回的確實臨近收線的時候電話里面來自于真正的mask說的那番話。
“還要麻煩你再在蘇心棠面前當一段時間的mask,你的車也得借我一陣子,回頭我把我車庫的鑰匙給你,你看上哪一輛可以直接開走。”
他當時還笑著打趣:“那些車都是限量版,你寶貝的跟老婆似的,舍得給我?”
那頭的mask頓了頓,鄭重道:“跟比起來,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失去,毫無怨言。”
回到3207,蘇心棠洗了個澡,換回了睡,正在吹著頭發,正好顧瀟的電話進來了。
“心棠,厲爵是不是去找你了?你跟他斷了沒有?”
蘇心棠放下了吹風機,跟說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一系列事,包括厲爵自始至終不肯明確承認自己就是mask,但是卻明里暗里暗示他就是的這件事。
顧瀟倒吸一口涼氣:“心棠,你說厲爵不會是有雙重人格吧?里住著厲爵和mask兩個靈魂?”
蘇心棠是不相信的:“你呀,劇看多了,腦開出天際了都。”
“那我是實在想不通,他既然都愿意用厲爵的份來見你,為什麼不肯當面承認自己就是mask?”
這個問題蘇心棠也想不通。
滴滴,門卡刷開房門的聲音想起來。
“瀟瀟,我明天再打給你。”
剛掛了電話,就看到mask的影出現在門口。
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都開著燈,是以可以清晰的看清楚mask現在的著——
深藍的西裝,純黑的領帶,白的襯衫,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跟剛才見到的厲爵,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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