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抵達醫院後,林芷墨就帶著秦暮晚直奔急診室,理傷口。
墨景修趕到的時候,秦暮晚已經包紮完了。
看到秦暮晚手上纏著的紗布,墨景修的臉明顯非常不好,當即詢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暮晚搖搖頭,“小事,沒什麽。七爺,不必擔心。”
可墨景修還是擰著眉頭,麵有些難看,可是卻毫不影響他那矜貴的氣質。
林芷墨一看,居然真是這位大佬。
心震驚之餘,卻本沒有打打算瞞。
有這麽的後臺,當然要好好把握了。
“七爺,今天這件事全都是秦若儀使的壞!”
林芷墨忿忿不平地開口了,“今天,我和晚晚在逛街,不巧見了那個秦若儀。二話不說,一上來就盡說些難聽的話,還想給晚晚拿錢。晚晚不答應,就手了,最後把晚晚推倒在地,撞翻了架,還有一旁的試鏡。晚晚就是因為這樣才傷的。”
“最讓人可恨的是,那個秦若儀見況不妙,轉就逃跑了。那裏的店員就找我們賠償,不給錢就不讓我們走。晚晚的那筆錢就是這樣花出去的。”
林芷墨想起之前在車上,秦暮晚似乎很介意自己花了那筆錢。
於是,便一起解釋了。
墨景修眉目冷沉,麵沉。
又是這個秦若儀!
看來他還是對秦家太過客氣了!
“好,我知道了,多謝你送暮晚來醫院,人我就先接走了。”
墨景修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向林芷墨道謝。
林芷墨頷首,沒有異議,隻是最後叮囑了秦暮晚一句,“晚晚,你回去後,好好休息,傷口千萬記得不要水!”
“嗯,芷墨抱歉,出了這樣的事。”秦暮晚有些歉然。
畢竟,秦若儀找上門,完全就是因為。
“傻瓜!這都是秦若儀的錯,跟你有什麽關係。好了,你別胡思想了,逛街我們改天還可以再逛。”林芷墨笑著寬道。
秦暮晚點點頭。
旋即,墨景修就把人帶走了。
回去的路上,墨景修將秦暮晚那隻傷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上。
“疼嗎?”墨景修輕聲詢問。
“有點。”
除了手上的傷,手臂還撞淤青了一大塊,作痛。
墨景修看著手上的那個傷口,眼底劃過一抹心疼。
“還有沒有哪裏傷了?”
墨景修銳利的眼眸,上下打量著秦暮晚。
不等秦暮晚說話,墨景修一眼就看到了手臂上的淤青。
墨景修眸一冷,震怒。
要知道,秦暮晚可是畫畫的,這手要是毀了,一定會有很大的影響。
這個秦若儀,真是膽大包天!
竟然敢他的人!
很快,車子便抵達了帝瀾苑。
一進門,墨景修就關切地說了,“你先回房換服。”
秦暮晚垂眸看了眼上的服,那裏沾了不,很是目驚心。
“好。”秦暮晚頷首,轉上樓。
離開後,墨景修立馬喊來顧言,第一時間下命令,“你去趟百貨商場,讓那家店給我撤離出去。那店麵,不租了!”
原來,那整棟百貨的大樓,都是墨氏旗下的產業。
“另外,你派人去秦家,把錢要回來!”
秦若儀這般不知死活,他是不可能就這樣放過的!
“是,爺!”顧言領命,轉退出。
理完這一切後,墨景修來管家,“福伯,家裏跌打損傷的藥在哪裏?”
管家一聽,不由皺眉,麵上也多了一份張,“爺,您怎麽了?哪裏傷了?”
說著,他的那雙眼睛,就在墨景修的上掃視著。
“不是我,是暮晚傷了。”
管家心裏輕輕地鬆了口氣,但同樣不敢懈怠,畢竟這位夫人可是很得老爺子和爺重視的。
而且,平時溫和,待他們這些下人也很好。
“我這就去給您拿來。”
管家不好多問,隻能趕去拿藥。
須臾,管家就將藥拿來了。
墨景修接過藥,立即起上樓。
房間裏,秦暮晚剛洗完澡,換好服,就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是墨景修。
“七爺。”
墨景修頷首,輕輕拉過的手,往裏走去。
在一旁的小沙發上,落座後,他作輕緩地拉起睡的袖子。
秦暮晚的睡是保守型,袖子還算寬鬆,袖子輕輕一拉,手臂上的那片淤青便了出來。
看著那原本白皙的皮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墨景修心頭的怒火又被悄然點起。
好個秦若儀!
這筆帳,他記下了!!!
“七爺,怎麽了?”秦暮晚看著他的舉,有些不解。
墨景修強下心中的怒意,拿出藥,“給你上藥。”
“這個藥很好用,隻是待會兒,我幫你上藥的時候,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他的聲音輕,帶著一哄騙的意味。
秦暮晚點點頭。
隻見,墨景修將藥倒在手掌上,大掌輕輕地覆上秦暮晚的那一片淤青。
接著,他開始推拿。
陣陣疼痛從手臂上蔓延開來,秦暮晚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漸漸的,的那張小臉疼得都快皺在一起了,甚至連潔的額上,也沁出了點點冷汗。
“很疼?”
見狀,墨景修不由輕聲詢問,低沉的嗓音裏蘊著心疼。
“七爺,沒事,我能忍住。”
的聲音聽起來,明顯有些吃力,夾雜著一忍。
墨景修輕嗯一聲,繼續手上的作。
可這一次,秦暮晚明顯覺手上的力度輕了不。
這個發現,讓心頭一。
約莫八分鍾後,墨景修終於停下了手上的作,“好了。”
他將的袖輕輕放下,收起藥。
“謝謝七爺。”
雖然還有些殘餘的疼痛,但秦暮晚卻覺得手臂似乎沒有一開始那麽痛了。
墨景修看著的眼睛,語氣鄭重而寵溺,“你是我的人,以後也會是我的妻子,我希有一天,你對我不會再這麽見外了。”
裝進口袋那雙深邃的黑眸,秦暮晚覺整個人都要被吸進去了。
微微頷首。
墨景修的角上揚,抬手輕輕地了的發頂,“先休息一下吧,晚飯的時候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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