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以陌桑的，最多是痛打一頓玉兒便了事，沒想到居然讓人直接剜掉玉兒的雙眼。

軒轅徹震驚得說不出話，瑞王妃更想不到陌桑會反過給下馬威，除了驚恐外，還恨陌桑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陌桑是打著為出氣的口號，出手嚴懲玉兒，如此一來，就顯得是陌桑的手置玉兒不可，偏偏還無法拒絕。

真是不能小覷這個丫頭，看來自己今天是攔不住陌桑，幸好王爺知道兩人的對賭的事，已經想到一個更有用的對策。

想到此，瑞王妃心裏麵舒服了一點點。

明天花宴的事，想要震住陌桑，還得再好好籌謀一番才行。

陌桑見瑞王妃表麵上已經妥協，淡淡道：“既然瑞王妃滿意陌桑的置，陌桑還有事急著出城，不知瑞王妃可否讓貴府的車駕略移一二，容陌桑先行出城，陌桑將激不盡。”

瑞王妃麵上勉強出一笑容：“當然可以。”

抬頭對軒轅徹道：“徹兒，你吩咐他們把馬車往旁邊移一移，讓陌府的車駕先行。”

“是，母親。”軒轅徹去找管家理。

陌桑鄭重其事地向瑞王妃行拜退大禮，淡淡道：“陌桑就此拜別，瑞王妃恩典，改日再登門道謝。”

回到馬車時，彌月正笑瞇瞇地站在車外等著他們。

陌桑坐在馬車，重新拈起一枚棋子道：“事都安排妥當？”

“奴婢辦事，主子就放心。”彌月自信地拍拍膛。

陌桑滿意一笑道：“既這麽著，你便留下來善後，順天府派的人過來後，接清楚了再出城跟我們匯合。”

“是，奴婢遵命。”彌月爽快地答應。

陌桑輕輕落下手中的棋子，笑道：“出城吧。”

很快瑞王妃就會知道，陌桑的禮不是那麽好的，誰了都要付出代價。

陌桑離開後，瑞王妃卻以不適為由回府休息，軒轅徹隻好獨自前往出城參加登高文會。

原本圍得實實的人眨眼間散盡，大街上隻留下被剜掉雙眼，已經痛得暈死過去的玉兒，等著順天府的人過來帶走。

柳悅有罪在不敢麵，所以樓下發生的事是半點不上手。

原想兩府車駕的離開，待人群散去後自己再悄悄回府，沒想到圍觀的人不僅沒有離開，反而聚在一起低聲談論剛才發生的事。

圍觀的人群同地搖搖頭，終於有人忍不住出聲道：“容華郡主的心也太毒，一出手就剜掉別人的眼睛。”

此言一出在場自然有不人附和，指責陌桑的手段太過狠辣。

柳悅在樓上聽到無論垢後不憂反喜，也不急著離開碧茗居，而是想著下一步該如何順利嫁瑞王府。

就在柳悅暗自得意，眾人紛紛指責陌桑的太過狠辣時，一個十分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容華郡主是忠良之後，又是當朝一品郡主，當街當眾被人欺負和辱卻隻能忍氣吞聲，你們還在這裏落井下石，真是世態炎涼。”話裏充滿同和惋惜。

其中人一不服氣地問：“此話怎講？”

隻見那人不屑地瞥一眼地上的玉兒，低聲音道：“你們也不腦子想想看，區區一個奴婢，有幾條命敢主招惹當朝正得寵的郡主。”

“你的意思是指，真正想謀害陌小姐的人其實是……”

“噓！”那人把食指放在邊，小聲道：“意會即可，莫說出口，莫說出口。”

“當真？”有人不可思議地問。

“不信，就等著看吧。”

“看什麽？”有人好奇地問。

“看一會兒從碧茗居出來的人是誰，真相自然會大白。”

隻聽又有一人歎息著道：“說得也是，三年前陌府剛出事，瑞王府就迫不及待當街退婚，陌小姐被徹世子打重傷無人問津，三年後又被某人蓄意加害，想查清楚真相卻又被徹世子攔著，隻能拿個不頂事的奴婢出氣，還被你們說是狠辣……”

“容華郡主哪裏想罰玉兒，分明是被的。”

“何以見得？”

“這玉兒是誰的人，大家都清楚吧。”

“自然清楚。”一個配合著道。

“瑞王妃是既想出氣，但又怕壞了瑞王府與丞相府的，著容華郡主替自己出頭，日後就算丞相大人追究起來，罪過全在容華郡主一人上。”

“瑞王妃好手段，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啊。”

“你這話不妥，牛不喝水焉能強按。”有人不服氣地道。

“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重登高文會，你們忘記了日前容華郡主與清平郡主的賭局嗎？”

“照這麽說，瑞王府車駕其實是故意擋在大路中間，想攔下容華郡主，好讓自家兒不戰而勝。”

“自然是，容華郡主怕了誤了時辰，隻能順著瑞王妃意思辦，如此一來瑞王妃沒有借口再攔著。”

“唉，容華郡主始終是一個孤，如何跟瑞王府和丞相府鬥。”

“這麽說，豈不是連陛下也護不了容華郡主。”

“噓。”

“……”

樓下眾人七八舌正討論得起勁。

樓上柳悅也是越想越著急，不過急的是自己得罪了瑞王妃。

原本隻是想讓陌桑出一下醜，沒想到事會鬧現在的樣子，正想著要如何挽回在瑞王妃心中的形象，哪裏知道樓下的風已經變了方向。

碧茗居的另一雅間，宮憫和正坐在一起下棋，聽著外麵越傳越玄乎的討論，默契地相視一笑。

忍不住道：“陌桑這兩記耳扇得夠響的。”

宮憫卻不以為然道：“這也得有人主把臉到麵前，再主著出手才行。”

“你的意思是指，這些全是陌桑心安排的。”不太肯定地看著好友，若是真的，陌桑真是驚才瀲灩。

“算不上是心安排，不過是將計就計，想來陛下很快就會知道此事，到時隻要一查證，柳敬山、柳悅這輩子就別想再翻。”

陌桑還真是好算計，宮憫眼閃過一不屑。

老早就知道，宮憫一直對陌桑很有意見，換個話題道：“本公子聽聞，昨天瑞王進宮見陛下，兩人還在一起聊了好一會兒，宮大人能到猜他們聊什麽容。”一雙懾人心魄的魅眼不停地朝宮憫放電，一副不告訴他真相別想善終的表。

“到了聚華峰你自會知道，他們走了，我們也走吧。”

“順便上若初同行吧。”

“隨你。”

宮憫放下手上的棋子，起往外麵走，他們也要做好今天的事，三人也跟在陌桑他們後麵出城。

－－－－－－題外話－－－－－－

靈琲：宮大人，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已經被人算了。

宮憫眼眸一冷：誰？

靈琲一哆嗦：不能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