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瑤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這半邊臉一定腫了。
可是更讓郁悶的是,安王爺這算是怎麼回事?
之前只覺得他智商是低了一點,但是還是有點良心的。
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三言兩語就被這個渣爹可帶跑了呢?
他難道忘記了,自己才是他明正娶的娘子了嗎?
“我——”
段清瑤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和自己那渣爹說,他只會毫無條件的站在段紅嫣那邊,早就領教過了!
和安王爺說,那簡直比秀才和兵講道理還要難!
“哦,本王突然想起來了!”
安王爺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猛的一拍腦門,說道:“本王知道我家娘子為什麼會突然生氣。至于是為什麼,岳父大人還是去問您的寶貝兒吧!”
君炎安故意話說一半,留了一半。
“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安王爺的表,聽他的語氣,似乎其中還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小。
“兒怎麼知道?兒好端端的站在這里,只不過告訴,弟弟前兩日頂撞娘親,被家法伺候的事。誰知道安王妃突然一反常態!”
段紅嫣言又止,話雖然沒有說清楚,段丞相卻是聽明白了。
姐弟二人的素來最好,一聽說弟弟了責罰,估計就是想替弟弟出頭。
“是這樣嗎?”
不等段清瑤出生,君炎安就率先開了口,一步步走到段紅嫣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
不知道為什麼,段紅嫣的心臟激得砰砰直跳。
“當然是這樣的!安王爺若是不相信,可是問我邊的婢,們都可以為臣作證的!”
“呵呵,不用多此一舉!本王自己有耳朵!”
某一個瞬間,段紅嫣覺得這安王爺就沒有傻。
那麼犀利的眼神,怎麼可能是一個傻子!
“本王分明聽到你說本王是一個傻王爺,嫁給一個傻王爺有什麼好得意的!難道,本王聽錯了?”
君炎安每前進一步,段紅嫣就嚇得往后退一步。
等到君炎安把這句話說完,段紅嫣已經退到了池塘邊上,往后一看,發現自己的后腳跟已經懸在了半空中。
嚇得渾直打抖,魂都飛到九霄云外!
“安王爺恕罪!臣教無方,還請王爺大人大量,不要和小一般見識!”
段丞相嚇得兩直打哆嗦,心里不恨恨的斥責段紅嫣,說什麼不好,偏偏要說什麼大實話。
就連爹都跪地求饒了,段紅嫣哪還敢擺架子,安王爺都說自己聽到了,總不能說安王爺聽錯了吧?
“安王爺恕罪,臣口無遮攔,自知罪該萬死!還請王爺責罰!”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段紅嫣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
千算萬算,萬萬也沒有想到安王爺站得那麼遠,居然也能聽到們說話。
“所以說嘛,你自知罪該萬死,自己跳到池塘里去,這能怨得了誰?”
君炎安拍了拍手,了自己的腦袋,說道:“本王雖然腦袋不大靈,但是耳聰目明,該看到的都看到了,該聽到的也聽到了。明明是你自己跳到水里的,怎麼就了本王的王妃推你下水的?”
“怎麼可能?分明是——”
怎麼會傻到自己跳進水里,這安王爺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
可是沒等把話說完,段丞相為了避免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先下手為強,三步并兩步的沖上前,猛的一掌揮了下去。
“你自己不小心跌落就是不小心跌落的,為什麼要說是安王妃推你的?平日里為父是怎麼教育你的?”
段丞相板起了臉,嚴肅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段紅嫣還從來沒有見過向來最疼的爹對這麼兇,居然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
用腦子想想,都知道不會是這麼沒腦子的人,不會水的無緣無故自己怎麼會往水里蹦呢!
“還不快給安王爺和安王妃賠禮道歉!”
就連一向站在這邊的段丞相都不護著,除卻賠禮道歉,還有什麼別的法子!
道歉就道歉吧,誰能笑到最后,還不知道呢!
段紅嫣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狠絕。
“臣給安王爺,安王妃道歉,剛才臣一時慌,也沒有看清楚是誰推的,一口不擇言,還請安王爺和安王妃大人大量!”
段紅嫣半蹲著子,讓給段清瑤低頭,這對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屈辱了!
原本以為段清瑤見好就收,不會為難。
卻沒想到段清瑤把手放了下來,指著自己紅腫的半邊臉,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本王妃的半邊臉就這麼白白被大了!”
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來安王爺字里行間的不悅!
果然,君炎安同仇敵愾,“彎個腰就算是道歉嗎?誰說的?是岳父大人說的?還是皇上說的?”
段丞相角了,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公然和皇上板啊!
“還不跪下!”
“爹!”
段紅嫣委屈得紅了眼睛,讓給段清瑤下跪,這是不是折的壽嗎?
“你要是還當我是你的爹,那就乖乖聽話,跪下,好好給安王爺和安王妃磕三個響頭!”
段丞相語氣堅決,只要能平息這件事,就算是再心疼,為了自己的仕途,他也必須讓紅嫣照做。
段紅嫣自然是聽出了段丞相話外之音,如今羽翼未,很多事都得靠娘家幫張羅。
就算是再不愿,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咚!”
“咚!”
“咚!”
段紅嫣忍辱負重的跪在地上,結結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為自己,也為了段丞相。
相信爹心里一定知道的委屈,越是委屈,爹越是對愧疚,日后,必定會越向著。
“妹妹何必如此客氣,這事也怨不得你,當時人那麼多,那種形,誰都又能看得清楚呢!只要你沒事,姐姐便放心了!”
演戲誰不會?若不是家里人著學醫,說不定現在早就是一名當紅的影視明星了,要知道,的第一志愿可是北電!
“本王妃這一掌又不是你打的,冤有頭,債有主,段丞相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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