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團長帶兵是最嚴苛的,絕不會包庇縱容,於是咬咬牙說:“既然不死心,那就親眼看看。我機會給你們了,到時候不能證明是被陷害的,懲罰翻倍。”
“翻倍就翻倍。”劉義蘭冷哼一聲,看著盛寧的眼神帶著一欣賞。
“走!”
一行人來到盛寧們宿舍,還沒進門就被裏麵奇怪的味道給熏的差點一個踉蹌。
“這盛寧也太不衛生了,臭子居然這麽多天不洗。”周雪蓮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盛寧白玉般的臉頰一片鐵青,差點把一口銀牙咬碎。
秦翠芬假模假樣的歎氣,“都怪們太貪玩,下午要是不出去,肯定能打掃的好。”
陳華英聽不下去了,在戴斌的瞪視下一腳踹開門。裏麵正在說話的兩人挑釁的看了過來,秦翠芬甚至還衝盛寧得意的勾一笑。
盛寧看著秦翠芬的眼睛危險的瞇起。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秦翠芬你等著,有你倒黴的時候。
八人大通鋪的宿舍一片狼藉,其中幾人的床位上被子胡的堆在一起。刷牙的杯子,洗臉的巾和水盆胡的扔在一起。
最讓人無法忍的是,房間裏還飄著一臭子的味道。
裏麵的況比戴斌說的還要糟糕。
“怎麽會這樣?明明我們走的時候還很幹淨很整潔的。”張紅梅狼狽的站在自己的床位前,差點暈過去。
平時那麽講究衛生,每天第一個起床打掃衛生,桌子拖地。怎麽可能這樣?
從新兵連到文工團宿舍在到戰狼團宿舍,宿舍裏的集衛生永遠都是第一個做。是誰這麽狠毒居然陷害?
想到務不合格會嚴重影響到訓練績,甚至會影響到以後是否能留在文工團。張紅梅懦弱的格變的毫不畏懼的看向秦翠芬。
“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是故意陷害盛寧對不對?”
“你瘋了?我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秦翠芬一副被冤枉的樣子,神激的說:“明明是你們懶還要推到我頭上,我們住一個宿舍本來就應該相互幫助,沒想到你居然惡意汙蔑我。”
秦翠芬說完覺得心裏不夠暢快,轉笑著對盛寧說:“寧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比親姐妹還要親,我隻會幫你,怎麽會陷害你呢!”
“別,我親妹妹是安安,可不是你。”虛假意的戲碼已經厭煩了。
秦翠芬麵一僵,臉上閃過一尷尬。不過臉皮厚,早就習慣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笑了笑說:“寧寧不是我故意說你壞話,你從小是什麽樣的人,又是什麽樣的名聲,我相信大家都知道。你不注重衛生,這個一點都不奇怪呀!”
“就是!”周雪蓮跟著幫腔,“我們文工團的人誰不知道你盛寧從小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好吃懶做,自私淺薄還耍……”
“給我閉!”一直站在外麵沒進來的陳英傑突然暴怒。
秦翠芬跟周雪蓮被這一嗓子嚇的一哆嗦,都能到實質的殺氣。
陳英傑邁步進來,刀子般的眼神落在盛寧上。帶著幾分打探和不滿。那意思很明顯,這麽一個人配不上他們家英雄了得的團長。
團長找了一個這樣的媳婦,一定是家裏老爺子包辦婚姻的錯。不行,他必須要幫助團長離苦海,那麽軍中之花,首長家的兒要嫁給團長,團長都不答應。怎麽能娶一個這麽差勁的人?
想到這些陳英傑看著盛寧的眼神愈發不滿,同時又掃了陳華英一眼,暗恨爭氣。
“既然是一個宿舍的,有錯一起罰,都給我去跑步。不跑滿二十圈晚上不許睡覺。”陳英傑直接下了最後通牒,“訓練績每人扣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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