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是第二天的上午,陶冰依然躺在酒店的床上,只是手上掛著吊針。
吊瓶裡面的滴點早就輸完了,因為沒拔針頭,的迴流,吊瓶里已經有了半瓶,看起來十分恐怖。
陶冰被嚇了一跳,把吊針給拔了,人已經不燒了,只是很久沒吃東西,很。
不知道許寒勛到底想幹嘛。
酒店裡的電話都是打不出去的。
房門被鎖了。
窗戶能打開一個大概30角度的,可不敢跳下去,這裡是28樓。
想了想,在屜里找了半天,找到了把水果刀,把那半瓶放在桌子上,又用刀把被單割一塊一塊的,用沾了的手指在上面寫:「sos,2808房」。
寫好一塊,就從窗戶裡,扔一塊下去,接著再繼續。
許寒勛和一個年輕醫生進來時,正好看到寫完了一張準備往下扔。
陶冰一見他們,立刻跑到窗戶那裡想扔下去。
許寒勛快速制住了,搶了手裡的東西一看,皺著眉頭道:「你發瘋啊!」
又看了眼瓶子里的,不可思議的問:「你他媽想死還求我救你?」
陶冰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許寒勛看了眼那破布上的容,然後厭煩的扔臉上,看著這屋裡,被單被割的爛七八糟,空氣中還充斥著腥味兒,他有潔癖,頓時覺得在這裡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跟在他邊的年輕醫生道:「應該是針頭沒有及時拔,所以回了。」
許寒勛嗤笑一聲:「我就說,你這人,真是瘋的可以,連也不浪費是吧,還寫書,真是有趣的很,打開了我的眼界。」
很快有人來敲門,醫生去開,酒店經理和服務員畢恭畢敬的道:「不好意思,先生,這裡有人求助……不知道是不是許總遇到了什麼危險?有客人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趕到。」
這酒店是許寒勛的,他在這裡有固定的房間,酒店經理已經打了,生怕自己惹怒了這位大佬。
許寒勛道:「進來。」
酒店經歷冒著冷汗進來,又怕是許寒勛弄死了人,讓他埋。
他可不想知道太多。
「立刻把房間打掃乾淨!還有,你問問,想幹嘛。」
許寒勛指著地上的陶冰道。
陶冰臉蒼白,臉上、手指上還沾著,看起來虛弱不堪。
「小姐,您是有什麼需要嗎?」
「我……了,想吃東西。」
眾人愣了,沒想到大費周章,不是為了求人救被囚,而是了。
許寒勛氣笑了,蹲在面前,使勁兒了的臉,「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
他手上被咬傷的傷疤包了白紗布,一看到這傷口,他的火氣又上來了。
直到把陶冰的皺起眉頭,要手打他,才放手。
醫生給陶冰開了葯,打趣了許寒勛幾句,就離開了。
警察來這裡,見沒什麼事,也鬆了口氣,說實話,萬一真的出了人命或者惡的犯罪事件,他們還真的不好理。
陶冰在大口喝粥,又急急忙忙的吃廣式茶點,真是的狠了。
許寒勛看著的樣子,乖乖吃飯時,就像是被了很久的,只要有一頓飯就滿足了,但是在床上給了他一針的時候,又可以一邊手起針落,還可以哭的無辜可憐,真是個人才啊。
等陶冰吃完了,就看著許寒勛,盡量冷靜,且以的口吻道:「你既然還把我關在這裡,就是有所圖,你想幹嘛?」
許寒勛了口煙,吐了個煙圈:「還能幹嘛,當然是為了,玩你啊。」
說完,他還上下瞟了一眼,暗示意味明顯的看著。
陶冰心想,被一隻狗,咬了一口是咬,多咬幾口,損失也就那麼點,要是被不同的瘋狗咬,那估計真的會瘋。
於是,陶冰就很理智的說:「又不是不給你……玩,你幹嘛傷害我呢,咱們好好相不好嗎?我肯定是喜歡你的啊。」
許寒勛很興趣的樣子,「哦?你喜歡我?這麼快?那天晚上你不是還一副不不願要殺了我的樣子?」
「你畢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不喜歡你,喜歡誰?」陶冰說的盡量理直氣壯,又問:「我們現在是男朋友關係了吧?」
許寒勛挑挑眉,等著接下來要說的話。
果然,陶冰道:「既然是男朋友關係了,那你應該放了我離開這裡,我要去醫院看看我姐姐。」
許寒勛拍拍手掌,嘆為觀止,「你是不是神也不太正常?」
他嗤笑一聲道,「你也配和我提男朋友?你最多就是一個玩。還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玩。」
陶冰撇撇,「那你現在玩也玩了,還想幹嘛?」
「沒想好。」許寒勛道:「我原來養過一隻老虎,不過那時候它對人已經有了戒備心理和攻擊,我很想馴服它,拔掉它的牙齒,剪掉它的利爪,讓它為一隻大貓。很有趣,很有就。」
說完,他又想了想,看著陶冰道:「你很像那隻老虎。」
「那隻老虎後來呢?」
「後來,它從猛變大貓,我就把它放回了深林。」
陶冰愣了下,看著他。
一隻家養的老虎,在溫順后,再次回到叢林,會有怎樣的遭遇?
許寒勛出手,拍了拍的腦袋,道:「我還沒有養過飛禽,我想看看你到底是鷹,還是一隻虛有其表的金雀。」
陶冰立刻握住他準備走的手掌,道:「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現在我要去醫院看我姐姐。」
許寒勛覺得這人很有意思,便送陶冰去了醫院。
醫院裡,陶雪雖然看起來面有點蒼白,但是醫生說幸好這次命大,以後千萬別再運了……
吳明了費用,醫生讓陶雪再住院觀察兩周。
陶冰看了陶雪,放心裡點。
等出了醫院大門,看著停在門口那車……
抖了抖……
人生如果能回到陶雪沒有生病前,那該多好啊!
黑的車子到邊,男人俊的側臉出現在降落的車窗后。
他挑挑眉:「怎麼,生離死別完了?是不是被自己哭了,賣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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