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擊潰所有人的心神,直接抹殺。
事到這一步,已無餘地。
他們犯下的惡,罄竹難書。
唯有一死,方可抵債。
但是,作惡的人,何止江家一門。
北涼數百將領,背後都是數百家族。
作下的惡,寧北已經過目。
誰也護不住他們。
江暮辭最先手,震懾了全場。
匯聚而來的勳貴子弟,一個個瞠目結舌,覺大事不妙。
隻見陳靈玉走出人群,看向老翁陳榆,嘶啞道:“爺爺,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你要做什麽?”
陳榆聲說著,活到這把年紀,對陳家後代最為看重。
能看到陳家人丁興旺,本是一件幸福的事。
加上陳家出了一位北涼子弟。
位居兵團長。
北涼傑出將領之一。
陳家在汴京,可謂是順風順水。
眼下,陳靈玉想要做什麽?
隻見他手持書冊,冷聲喝道:“陳當空!”
“靈玉,你……”一名兩鬢斑白的男人,緩緩走出人群。喵喵尒説
他是陳榆的長子。
陳靈玉的大伯。
如今,汴京陳家的掌舵人。
可是今天,這個人必須死。
他犯下的惡,最為目驚心。
陳靈玉輕聲道:“大伯,今日靈玉送你上路,別恨我。”
罪名已經不需要宣布。
北涼一脈,不會冤枉任何人。
二爺親自調查出的信息,證據確鑿。
軍主親自過目。
陳靈玉他們都清楚北涼一脈的手段。
呈現在案的東西。
不會錯一個字。
涼刀出鞘,斜指陳當空。
陳榆聲道:“靈玉,你這是做什麽,一家人有什麽事,就不能坐下來說嗎?”
“爺爺,大伯他們坐下的惡,你恐怕還不知道吧?”
陳靈玉握涼刀,遲遲下不了手。
這位老爺子,的確不知道。
他在陳家,被膝下子孫整天哄著,又豈知下麵人犯下的罪惡。
陳家已藏汙納後之地。
今日不清理,來日必被人滅門。
想當年,百年的世家,千年的門閥,都煙消雲散了。
如今這些勳貴家族,又算了什麽呢!
不顧爺爺的阻攔。
陳靈玉揮刀斬去,陳當空頭顱滾落在地,引的陳家子弟驚駭無比,眼神流出恐懼,全部跪在陳榆老爺子麵前,聲道:“祖爺,救救我們啊!”
“祖爺,我們都是陳家子弟,靈玉叔父要殺我們。”
“救命啊,祖爺!”
凡跪下之人了,都清楚犯下了什麽事。
陳榆悲痛加:“靈玉!”
“爺爺,陳家今日的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就算軍主下令,滅我陳家一門,我亦不會提他們求半分。”
陳靈玉渾殺氣,轉冷喝:“陳靈銀,你自己站出來說,還是我幫你說?”
“大哥,事已至此,還有什麽可說的。”
一名青年站了出來。
他是數幾個,沒有跪下求饒的。
還算有點。
陳靈玉怒道:“十年前,洗城九州商鋪,誅其店四十二人,掠其所有,往後數年,巧取豪奪城商鋪四十二家,整座城一夜之間,商戶全部逃離,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一條條大罪,都記錄在書冊上。
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若是一些小錯,僅僅是出現幾名紈絝子弟。
寧北斷不會召回北涼所有將領。
紈絝子弟,教訓也好,懲治格殺也罷。
絕對誅連不到其他人。
可是現在,各家已經為惡。
所存在的況了,已經不是孕育出紈絝子弟那麽簡單。
陳靈玉揮刀,斬陳家子弟七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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