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與看著朱翊鈞，「陛下，我出嫁時，有些箱底，祖母說房的時候看，結果一直都沒看，今天陛下陪著我把箱底看了吧。」

朱翊鈞啄著的肩，「招了朕就要負責，箱底可不是隨便看的。」

王容與一笑，心翻著白眼，早就沒有什麼新意的容，不過不能主了當的說除了進還有別的發泄方式，才借口看箱底，一起學習一下，總把今天這關過了。

王容與穿著繡鞋去翻箱子，朱翊鈞盤坐在床上等著，王容與了幾本書來，「箱底是書？」朱翊鈞問。有種不妙的預，他們家的箱底不會和別人的家的箱底不一樣吧。

「箱底不是一個瓷嗎？」朱翊鈞問。「打開一看，裡頭有兩小人的。」

「這個也是一樣，大婚前一天我看了一頁，沒好意思翻下去。」王容與說，「後來，覺得一個人翻也奇怪的就一直沒。」

「陛下還看過誰的箱底？」王容與問。

「未經人事前，教習嬤嬤給看了兩本，真得接人後，完全不是一回事。」朱翊鈞說。

「貴嬪是陛下的第一個人？也不見陛下對多加眷顧。」王容與爬上床，朱翊鈞一把拉過王容與要坐到他懷裡。

「人嘛，就是那麼回事，第一個和最後一個沒什麼分別。」朱翊鈞說，「對朕而言，只是梓和其他人的分別。」

王容與背靠著朱翊鈞，「陛下只會哄我開心，我和其他人又有什麼分別，比起漂亮，溫，才藝，都有我所不及的地方。」

「你是朕的妻啊。」朱翊鈞說。「其餘人都是用來解悶的，只有你是要和朕同尊榮，生同衾，死同。你和旁人不一樣，從來都不關漂亮，溫，才藝的事。」

王容與讓朱翊鈞手搭在前，兩人疊著翻書，帷帳頂上著夜明珠，帳外也有燭進來，到也能看清楚，還多了份昏昏沉沉的曖昧。

朱翊鈞翻書，非常老道的翻到第三頁，一般這種書前兩頁都是廢話，王容與看著他這老司機一般的作，指不定翻了多本春宮。

第三頁也是字，卻配有彩圖，序是玉門，朱翊鈞嘖的一聲，往前翻一頁，果然序是，配有彩圖，「來來，看這個，這兩個字念什麼？」

「我不念。」王容與是識字的，自然漲紅了臉不肯念。

「來，朕教你。」朱翊鈞笑著圈住不安想要挪的王容與，「這兩個字龍。」

王容與偏頭看他，朱翊鈞也不以為意，接著在耳邊說道，「因為你男人是皇帝，所以看讀龍。」

「這個畫畫的很詳實了。」朱翊鈞贊道，「你看著上面有頭，下面有兩個腎囊，這口子就是竅，裡頭出來的好東西，你要全部吃下，就能快快生下嫡子。」

王容與把臉靠在朱翊鈞手臂上，點頭表示知道了。朱翊鈞察覺到手臂上來自的臉熱，「害什麼，我們都敦倫這麼多次了。」

「說來，你沒看過那玩意長什麼樣吧？」朱翊鈞說，「不然你看看。」

王容與搖頭。「那你。」朱翊鈞提議說。

王容與沒搖頭，但也沒主，朱翊鈞好心的抓著的手往自己下去，正好也半著，「到沒，這個是頭，這個是腎囊，呃，別抓，別用力，弱的很。這個是竅，到了嗎？哎。」朱翊鈞啞著嗓子說，「別摳。」

「疼？」王容與就要收回手。

「不疼。朱翊鈞說，「按著吧，手綿綿還舒服的。」

「好燙。」王容與說，「比書上畫的大。」

「當然，朕這是龍，天地下最大的，你有福了。」朱翊鈞咬著的耳朵說，「大才弄的舒服。」

【哎呦喂，你可可勁的吹牛吧。】王容與心想，「陛下自己過嗎？」

「沒有。」朱翊鈞說，「我它幹什麼？」

「那我它幹什麼？」王容與說。

「因為你要讓我舒服。」朱翊鈞說。「因為有人讓我舒服，我自己就不用了。朕如廁的時候有宮人給我清理。」

「他們得陛下舒服嗎？」王容與好奇問，作為皇帝竟然尿尿都有人扶著鳥，簡直頹廢。

「不如梓。」朱翊鈞說。

「那不一樣。」王容與糾正自己說，「他們是伺候皇上，我現在，是想讓陛下舒服。」手握卷慢慢套弄。

朱翊鈞仰頭呼氣后低頭翻到第二頁，「玉門，就是你下面那個兒，外面是封紀，這個小豆豆是仙臺，為什麼仙臺，因為我一直它的話，你就覺要升仙一般的快活。」朱翊鈞說的不得勁，一手到王容與下，尋到，桃水潺潺。

「著朕，你也如此舒服嗎？」朱翊鈞帶著一手水出來，「你看，都了。」

「我也不知道。」王容與窘道，「陛下，我不是生病了吧？」

「沒有生病，你只是舒服了。」朱翊鈞說，「這書上說了，子生，潤進出方能得趣。」

朱翊鈞手繼續到跟捂著，單手微摳，著那小粒粒，王容與弓著腰，上溢出一聲，「陛下，好奇怪。」

「嗯，我也覺得奇怪。」朱翊鈞說，他好像得了一個新奇的玩，乾脆將王容與推到，讓兩大張對著自己，王容與得以手覆面，朱翊鈞拉著的手放回剛才工作的地方，「我你，你也我才公平。」

「陛下，太人了。」王容與說。「陛下進來吧。」

「不行，咱們要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朱翊鈞道，看著書，對著王容與的玉門使出十八般武藝，王容與的腰肢扭的跟蛇一樣，面酡紅，生薄汗，聲聲，最後兩綳直，下跟發了大水一樣。

「是不是覺要升仙了？」朱翊鈞啞著嗓子問。王容與的模樣十分人，讓他心。

王容與抖著，「陛下，我真沒有生病嗎？」

「沒有，你只是太舒服了。」朱翊鈞親親的額頭，「這樣弄竟然比平時還舒服嗎？我覺得你從前都沒今天的好聽。」

王容與看著陛下，「是我失儀了。教引嬤嬤說了，伺候皇上時不能出聲的。」

「不能出聲有什麼趣味。」朱翊鈞說。「你別聽的，聽朕的，朕喜歡聽，你聲音多好聽啊。」

王容與靠著陛下，「陛下怎麼辦？」

朱翊鈞翻仰躺在床上，「剛才我照著書弄的梓舒服，那梓照著書來伺候我一番，我來比較一下，到底是哪種比較舒服。」

朱翊鈞瞧著王容與的頭頂都要冒煙了，但還是拿起書，認真學習。「梓要是勉強，也可以不做。」

王容與翻坐在朱翊鈞上，「陛下做的，我為什麼做不得？」

「我也想陛下舒服。」王容與說。

雙手環握著上下套弄，觀察著朱翊鈞的神，瞇著眼息就是舒服了，若是不小心手重了，朱翊鈞就皺眉，就湊上去小貓洗臉一樣的啄吻，安。最終掌握了恰到好的力度，最後一手腎囊，一手摳竅，讓朱翊鈞了一手。

王容與舉著一手白灼，不知該如何是好，朱翊鈞穿著親手做的寢，如果只穿一次也是浪費，王容與乾脆全往自己服上，然後了寢，只穿肚兜，幫朱翊鈞也整理好，子拉上，然後把髒了的寢團團扔了出去。

鑽進被窩躺好，「陛下安置吧，明日還要早起呢。」

朱翊鈞鑽到的被窩裡，雙手罩在前，「小傻瓜。」

「覺得朕折辱你了嗎？」朱翊鈞問，「你是皇后，不是一般后妃，朕在你上耍花樣，是不是不太尊重你。」

「我是皇后，也是陛下的人。」王容與低聲喃喃道。

「那梓和朕一起把這書上的姿勢都學會了？」朱翊鈞興緻的說。他也曾看過不春宮，但實際有了人後，那些書他就不曾看了，如今才知道，原來裡面是有真學問的。

其他人他懶得伺候，若是伺候梓，就很有興趣。

可惜王容與只當不曾聽到，閉眼裝睡，片刻后倒也睡的香。

翌日早上宮人伺候更，王容與穿上大衫后回頭看到朱翊鈞舉著手指在鼻尖聞著，似有若無的笑著。

王容與一個晃眼，讓宮人們先下去，走到朱翊鈞跟前，完宮人未完的工作。「梓不問朕，在聞什麼？」

王容與低頭專心的系腰帶。

「朕在聞梓的甜味。」

「陛下。」王容與加重語氣道。「寢殿之，只你我二人，至夫妻，怎麼說怎麼做都是趣，出了寢殿，陛下是天子，不是夫，要莊重。」

「我不喜陛下在其他地方開這樣的玩笑。」王容與說。

「現在是在寢殿啊。」朱翊鈞無辜說道。

「在宮人面前也不行。」王容與說。「出了床，哪裡都不行。」

「梓許是忘了，就是在暖炕上，你我也曾顛鸞倒，好不快活。」朱翊鈞說。

「那是陛下孟浪。」王容與說，「我是無奈脅從。」

「那梓要答應我，那書上寫的所有姿勢，都要跟朕學一遍。」朱翊鈞說，「梓會是好學生嗎？」

「看陛下的表現吧。」王容與掛好最後一塊玉佩，「出去用膳吧，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