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蘇煙指著清歌,對上謙說道。
上謙哼了一聲,要開口,清歌立馬搶話道,“主子,前幾日你奴婢來送過信,所以就認識這位上公子。”
上謙聽完清歌說的話,很是不服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看了他的子還不承認了是嗎?他可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好不好。
“不過煙姐你來做什麼?這大晚上的。”上謙就像是一只狗狗似的,甩著尾,圍著蘇煙,“不過大哥他有事出去了,今晚應該不回來。”
蘇煙很是淡定地開口,“我決定來找你吃一頓大餐,畢竟今日是我贏了春芳宴,總該要找個人慶祝的。”
上謙一聽,立馬來了神,他就想念自己煙姐的手藝,“煙姐,你要做什麼食,我已經等不及了!”
蘇煙卻是很淡定地出聲,“首先你得去幫我找個東西回來,我覺得打鐵匠那里應該有,你去鋪子里尋尋。”
說完,蘇煙已經從自己的廣袖中取出了一張紙,那紙上畫了圖,正是蘇煙在王府的時候隨手畫上的火鍋爐。
上謙接過,認真地看了眼,心道這長得奇奇怪怪的鍋爐是干什麼用的?不過他沒有問,而是拔就往外跑。
蘇煙很是滿意地對清歌說道,“清歌,你同我一起去膳房準備食材好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吃好吃的了。”
清歌點頭,“好的,娘娘,你說怎麼做,便怎麼做。”
蘇煙和清歌去了膳房,好在膳房里面有很多的菜,蘇煙挑選了好些,和清歌一起清洗,又用盤子裝好,分門別類擺在外面的桌子上。
“娘娘,這些菜不煮嗎?”清歌見自家主子一直將生的菜放在桌子上,忍不住出聲問。
蘇煙笑了笑,“不用。不過上謙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清歌你去看看。”
清歌聞言,心里雖然不愿意去找上謙,但是自家主子都開口了,當然是應好的。
離開院子,去了街上。
雖然是晚上了,但街上人很多。清歌徑自朝打鐵鋪子那走去。
可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蘇家小爺。
蘇沉認出來了清歌,攔住了清歌的路,他調笑道,“沒想到竟然上你,落單了?蘇煙人呢?”
清歌皺眉,沉聲道,“讓開!”
當然知道跟前的蘇沉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自然不會給他好臉。可沒想到蘇沉的臉皮竟然如此厚,都已經冷著臉要罵人了,蘇沉仍然一副很驕傲的樣子擋在的跟前。
“不過是個丫鬟而已,怎麼,也這麼得意嗎?跟在蘇煙邊待久了,你還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凰了嗎?不如這樣,我瞧著你倒是有幾分姿,本爺不嫌棄,你就跟了我吧,離開蘇煙。”蘇沉嗤笑。
他就是要看看蘇煙知道自己玷污了的婢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呵,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當日在賭坊自己被那個什麼上謙坑,都是拜蘇煙所賜,因為蘇煙和那上謙就是一伙的。他本就懷恨在心,沒想到現在還能夠遇到落單的清歌,又怎麼可能放過清歌。
蘇沉手拽著清歌,要拖拽清歌往巷子里走,清歌掙扎,本想手,畢竟會武功,可蘇沉卻笑,“你要是把我給打傷了的話,那麼明日淮王妃可就出名了,到時候滿城都會議論!”
清歌攥了拳頭。
砰的一聲。
下一瞬,扛著大鐵鍋的上謙,出現在了蘇沉的跟前,二話不說,直接用力一推,蘇沉便一時不備朝后倒去,而清歌差點也連累摔倒,好在上謙用手一拽,清歌才站穩了來。
上謙嫌棄地看著蘇沉,“我說蘇家小爺,你這沒有被家里關著嗎?還以為你已經被閉了呢!這麼死不要臉,連小姑娘都想著欺負,滾!趁我沒有發火之前,給我趕消失,不然我可不保證自己是不是會發火。”
蘇沉嚇得只好落荒而逃,他自知自己不是上謙的對手,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就算了。
上謙一直是拽著清歌手的,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提醒,“上公子,還是先松開我的手吧。”
聞言,上謙反應過來,立馬松開了清歌的手,他有些耳熱,但想到清歌對自己兇的樣子,被蘇沉欺負卻像個兔子似的,他很不爽地開口,“你懟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的嗎?而且恨不得和我手來著,怎麼不知道用來教訓他?”
清歌心本就低沉,聽見上謙的批評,也沒有出聲回應,而是靜靜地聽著。
難得,竟然還能夠瞧見清歌這丫頭如此聽話的樣子,上謙都不由訝異。
不過不會是哭了吧?見清歌一直低著腦袋也不出聲的樣子,上謙頓時張起來。
“咳,你別哭呀,我也不是要罵你的意思。”上謙還不知道如何安姑娘,倒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清歌沒有哭,聽完上謙說的話之后,直接抬起了頭,上謙一見,發現自己上當了,他不蹙眉,“你騙我?”
無辜地搖頭,“上爺誤會了,我什麼都沒有說。”
上謙倒是生氣了,抱著鍋朝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
清歌走在后頭,有些不解。
上謙原本走得格外快的,但是想到后還有個清歌,他一邊念叨著真是個麻煩,但仍然停下來等清歌。
蘇煙已經將所有東西準備妥當了,當以為上謙和清歌是不是還沒有上,就瞧見倆個人一前一后地走進屋。
噹的一聲,鍋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蘇煙一見,果然與圖上的一模一樣,這打鐵匠也太厲害了。
“現做的,好在攤主厲害,不然哪里能夠做得出來。不過鐵匠都問我這是用來干什麼的。”上謙忍不住嘆口氣,倒了杯水直接灌進了里。
蘇煙指揮道,“上謙去將鍋洗洗,然后將碳搬過來。”
上謙無辜道,“為什麼是我啊?剛剛我對付了那個蘇沉,可是很累的,怎麼又要我干活,不是說好的請我吃好吃的呢?”
蘇沉?
蘇煙聽到了這個名字,皺眉道,“什麼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