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
曹姝妤的外衫很快被剝了去,出白皙細的。
「這大小姐的皮就是!」
「也不知道我們這糙皮,會不會讓大小姐更刺激呢?」
「哈哈哈哈,老子做夢都沒有想到,死之前能有人,還是整個綏安男人的夢中人,值了!」
污穢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歷來都是自己拿一切的曹姝妤,何時過這等侮辱,重點是眼下的還手無縛之力。
「現在衛芫荽已經走了,只要你們答應不我,我定讓我爹放你們一命不說,還給你們良田萬畝,江安宅院一座,丫鬟任由你們挑。」
這種下等人的心理,曹姝妤再了解不過。
「大哥,大小姐說的有道理。這衛芫荽已經走了,怎麼知道我們有沒有睡了大小姐。」
「對呀大哥,只要我們活著,還愁沒有人嗎?」
被喚做大哥的男子猶豫了,畢竟比起這些外之,他更想要的是活下來。
這綏安朝,就沒有丞相保不住的命。
但曹姝妤話里的真假,又拿什麼作保證呢?
「我們怎麼知道你能不能說到做到?」
當他們問出這個問題時,曹姝妤就知道他們已經搖了。
深呼吸一口氣后,曹姝妤緩緩說道,「丞相有多寵我,這綏安我相信沒有人不知道。只要是我的要求,他定都會答應。你們若不我,就是我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四個字瞬間將這件事升華開來。
三人對視間,已控制不住地想要點頭。
曹姝妤立馬趁熱打鐵道,「到時我給父親講,衛芫荽綁架了我,將我丟置河準備淹死。是你們將我救起,這事不就了嗎?」
「大哥,我覺得大小姐的這個建議可行。」
「對對對,大哥,不然就這樣?你覺得呢?」
男子若有所思地看著滿眼溫的曹姝妤,又轉頭看著頻頻點頭的兩個小弟,點了頭,「好。就按大小姐說的辦。」
三人立馬鬆開曹姝妤上的繩子,一臉討好地看著,「都解開了,大小姐這就帶我們去見丞相?」
整理好裳的曹姝妤深呼吸一口氣,笑了笑,「那是自然。」
三人跟在曹姝妤的後,笑得樂開花,良田,府邸,銀子,人。
人生突然到達了高的覺,令三人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兒。
可他們的如意算盤顯然打錯了。
曹丞相早就警告過曹姝妤,不要和衛芫荽扯上任何關係。
綁架衛芫荽一事,完全是曹姝妤一意孤行,且背著曹丞相搞的事。
眼下曹姝妤又怎麼可能將這事主告知曹丞相。
曹姝妤的閨院是整個丞相府最大的院落,在丞相府的地位卻是和傳言一樣,是丞相府最寵之人。
但這並不意味著做什麼曹丞相都是原諒的。
所以曹姝妤自己很清楚,是不能犯曹丞相所規定的事的,否則出了任何後果,都只能自己承擔。
「來人!」
回到姝妤閣的曹姝妤,聲音瞬間從30度降為零下負的30度。
一排排侍衛立馬湧姝妤閣,等待著曹姝妤的指令。
「將他三人帶下去,好生梳洗一番,換上乾淨的裳。一會丞相回府,帶他們到正廳來。」
曹姝妤將頭轉向一側,命令道。
是聞著他們上的味道,曹姝妤嚨里的酸水一接著一地向外涌著。
「謝曹大小姐!」
喜上眉梢的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殊未料到,前秒離開姝妤閣,下一秒就被侍衛一劍封,丟了深井中。
坐在圍牆上的衛芫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曹姝妤的舉完全在衛芫荽的意料之中。
沒有讓人奪去的清白之,是擔心曹姝妤魚死網破將事抖出來。
眼下的確是沒有跟整個丞相府抗衡的能力,所以只能給點教訓就收手。
否則又怎麼可能將他們三人丟柴房后,就轉離去呢。
「走吧,我也該回七王府了。」
衛芫荽拍了拍許多金的肩,兩人一躍而下,隨即背道而馳。
七王府和衛芫荽早上出門前一樣的平靜。
見在府里走來走去,都是禮貌的問候,沒有一句震驚。
所以……七王府沒有人發現失蹤了一整個早上?
衛芫荽不信。
宴深派來監視的人,怕是早已經將訊息傳了回去。
但宴深沒有毫舉。
為了跟丞相府抗衡這種事,在宴深心裏,是不配的。
好在衛芫荽也從未奢求過要如此,的份連跟七王爺相提並論,對於七王府本人而言,都是侮辱。
「七王妃,你可算回來了!」
坐在芫荽閣門口的綠籮,見衛芫荽回來,立馬跳了起來。
「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出門找你了。」
綠籮在發現衛芫荽不在臥房后,就在府各尋了一遍,沒人後立馬去了意蘊食肆,卻被告知不知道衛芫荽今日是否來用了早點。
擔心出意外的綠籮只能將此消息告訴宴深,不料宴深的回答——回芫荽閣等。
「王爺可真是無呢,你都不見了,他竟然一點兒都不擔心。」
綠籮冷哼道。
衛芫荽無所謂地笑了笑,「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不要去依靠。懂嗎?」
綠籮似懂非懂地看著衛芫荽,沒有作答。
「七王妃,想好皇後生辰的禮了嗎?」
別人家的大小姐要麼有才藝,要麼有銀子,早已備好了皇後生辰的禮,有的甚至還有數個方案。
衛芫荽就不同了,除了做飯什麼都不會,還一貧如洗。
這難道是要在生辰宴上表演忙碌宴席嗎?
綠籮擔憂地問道。
眼看著這皇后的生辰一天比一天近,若不是衛芫荽毫沒有,綠籮也不至於如此擔憂。
「送皇后一支舞吧。」
衛芫荽猶豫后,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既然曹姝妤想要在皇后的生辰宴上一舞驚人,那就只好委屈自己獻舞一支,否則怎麼將曹姝妤和皇后的夢都一併破碎掉呢?
綠籮傻眼了,家王妃竟然會跳舞?
可是從未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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