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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宴》 第140章 你才喜歡被戴綠帽子,你全家都喜歡被戴綠帽

綏安長街的傳言,早已傳七王府。

但宴深一直呆在書房中,自然無從得知此消息。

靳子實與空無,滿臉惆悵地站在七王府的大門口。

此時,七王府的大門口已經圍了不前來吃瓜的群眾,且人數一直呈有增無減的趨勢。

靳子實推了推空無,嘀咕道:「你快去告訴七王爺。」

空無不僅拒絕,「你為何不去?」還朝著後面接連退了好幾步。

沒有男人能接得了自己被戴綠帽子一事,更別談自尊心比天高的七王爺。

告訴宴深這個八卦倒是小事,大事是——極有可能直接被宴深給砸出七王府。

如此燙手的事,靳子實與空無推來推去,已快足足一刻鐘。

「若是再不去,一會兒王妃被沉了河。王爺若是怪罪下來,你我可都逃不掉。」靳子實面嚴肅,略帶威脅。

「你是王爺的侍衛,這般重要的消息,當然得你去說。難不你想讓王爺知道,整個七王府都知道他被綠了一事?」空無毫不懼靳子實的威脅,有理有據地反駁道。

靳子實想了想,若有所思地開了口,「這麼說,倒也是。那我去書房找王爺,你去告訴府其他人,務必裝得什麼都不知道。」

空無點頭,「行。」兩人隨即朝著各自的方向,開始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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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實剛走到書房,書房的門就開了。

走出來的宴深,看著一臉沉重的靳子實,冷聲道,「天塌下來了?黑這麼個臉。」

「回王爺的話,天沒有塌下來,是因為王爺頭頂有綠帽子頂著。」靳子實邊說邊朝著後方大步而退,生怕宴深拔劍。

宴深抬手頭頂,「綠帽子?」確定自己今日並無戴帽子,更何況他的櫃當中,怎麼可能出現綠那麼的帽子?

(綠帽子:我這不就是來了嗎?)

這一刻,靳子實突然覺得自家王爺真是可憐。

那般信任王妃,王妃卻做出如此道德敗壞的事

「是王妃……被四王爺抓住與夫相約在意蘊酒肆。」靳子實深呼吸后,還是將殘忍的事實,告訴給了宴深。

宴深的咆哮聲瞬間響徹整個故淵閣,「你的意思是……王妃給本王戴了綠帽子?」

頭頂已經綠到發,竟然還是別人先發現的?

靳子實點頭,「這事已經在綏安長街傳遍了,王爺有個心理準備。」

「綏安長街都傳遍了?」宴深更是怒不可遏,他就看了一會兒冊子的功夫,臉就已經被丟得臉皮都沒有剩下半了?

「眼下四王爺的人押著王妃,在往綏安河而去。屬下聽說,四王爺準備將王妃沉河。」見宴深大步而去,靳子實趕跟上去。華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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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河?沉河豈不是便宜了!生是七王府的人,死是七王府的鬼,還由不到他四王爺出手!調集人馬,前往綏安河!」宴深墨一沉,殺意在瞬間,將七王府的角角落落都包圍了起來。

「是!」

數千兵出現在綏安長街,踏著整齊劃一的步伐朝著綏安河而去。

方才還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吃瓜群眾,被這氣勢和宴深臉上的殺氣嚇得閉,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站在意蘊酒肆閣樓上的許多金,看著這個陣仗,若有所思。

宴深明知道是衛元洲在意蘊酒肆,卻還帶了這麼多人,究竟是想做什麼?

這場綠帽子事件,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宴深帶著兵到的時候,衛芫荽已經被推到了綏安河的河邊,距離沉河僅有一步之遙。

不得不說,宴初這個火候把握得可謂是極其到位。

「四王爺今日這麼閑,竟有空管起七王府的家事來。」宴深從馬上一躍而下,徑直走過去,面無表地將押著衛芫荽的侍衛踹河中后,解開了衛芫荽上的繩子。

宴深的行為,顯然是在打宴初的臉,「四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堂堂七王妃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等傷風敗俗的事,本王是你四哥,難道還沒權過問是嗎?」

(宴深:你的過問就是將我被戴綠帽子一事傳得滿城都知道?我可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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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王妃之間的,我們自己知曉,四哥管得有些寬了。」宴深冷笑著。

言下之意——關你四王爺屁事!

「七王爺何苦這麼卑微?這綠帽子都戴到家門口來了。」宴初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眸當中滿是嘲諷。

「七王爺這哪是卑微?人家這是包容,四王爺就不懂了吧。」益芷琪嫣然一笑,趾高又氣昂。

「四王妃這般幸災樂禍,是見不得本王與王妃好?」宴深白了益芷琪一眼,沉聲問道。

好還能被戴綠帽子,這七王爺難不是有什麼傾向?

思及此的益芷琪,彷彿發現了新大陸般的驚喜,「四王爺這喜歡被人戴綠帽子的癖好,可真是特殊呢。」

(宴深:你才喜歡被戴綠帽子,你全家都喜歡被戴綠帽子!)

「七王爺將這娼婦要了回去,打算如何理?七王府丟臉不丟臉的不要,可眼下這事傳得沸沸揚揚,這皇家的臉面可都沒了。」宴初一臉「關切」地問道。

「不知四王爺有何高見?」宴深抬頭,看著宴初眼裡算計得逞的欣喜,沉聲請教道。

「這事因衛芫荽放而起,自然得由結束。進宮,請皇上賜退婚書!而後逐出七王府,永不往來。」宴初早已準備好的說辭,總算說了出來。

在綏安,子被退婚回家,是一件極為丟臉的事

這導致很多子在被夫家退婚後,都選擇了自盡,目的僅是不讓家裡人蒙

宴深看了看一旁的衛元洲,隨即又將目回到宴初上,「好,那就聽四哥的。」

只要衛芫荽被逐出七王府,沒有了靠山。

他們,便如同死一隻螞蟻。

而衛芫荽一旦死了,對於爭取衛兵兵權一事,宴深也就沒了任何特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那至於最後誰奪得,那就各憑本事了。

因此,聽到宴深的回答后,宴初心極為竊喜:

衛芫荽,你死定了!

殊不知,死定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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