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爺爺佈下的封印吧。”
楊青玄嘆了口氣,神有些落寞,自忖道:“爺爺好生糊塗,我倆相依爲命十五年,這小破屋便是我們的家。他這一走,從此就又剩我孤零零一人,孑然一了。”
他站在門外呆了半晌,將那信箋又看了幾遍,想道:“爺爺不讓我去尋他,自然是因爲我實力不夠,怕遇危險。這麼說來,他一定是去了兇險之地!”
楊青玄驚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但我現在的實力怕只能是累贅,也不知爺爺所言的‘天位力量’又是什麼,我還是先依他所言,將修煉到黃巾力士,先凝鍊出屬於自己的武魂再說。”
楊青玄畢竟是曾站在地球巔峰的男子,做起事來深思慮,不容易衝。
他將那本泛黃的“六掌”拿起,小心的翻閱起來:“六掌,玄階初級武技,至至剛,威力無窮……”
時間很快過去,楊青玄站在那一不,雙眉皺,直至線暗下,天已黃昏。
但以他的目力,自然可以夜中視,並不影響閱讀。
楊青玄整個人都投到那“六掌”的參悟,好似雕塑般立在那,直至第二日清晨,一縷晨曦照在他上,才緩緩的將書合上。
“這武技並沒有太多的玄妙,但卻簡單直接,剛猛霸道,能夠將全力量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相比降龍掌法,了一些花哨,但卻威能倍增。”
楊青玄在地球上時,對諸多武學都有極深的研究,這是他第一次研讀這個世界的武學,很快就發現了兩者之間極大的區別。
地球上天地規則所限,最多隻能修煉到氣武十層,所以大量武功也都是爲氣武境打造的。
而這本“六掌”,卻是能夠發揮出氣武境之上的力量。
楊青玄將書收起,按照“六掌”的運功路線,讓氣勁在流淌。雙手在前結出一道複雜的手印。
隨著一式起,全氣勁彷彿到牽引,瘋狂的往掌心匯聚而去。上的氣勢陡然大變,有一極爲炙熱的氣息往四周散開。
楊青玄臉大變,他已經到這一招的極度不凡,可致命的卻是,剛剛起手,全的氣勁就被一而空,再也無力維繫掌印。
倉促之下,猛地將那還未完的掌法拍了出去!
“嘭!”
前方一株合抱大樹上浮現巨大掌印,應聲而斷,並且自掌印燃起烈火,瞬間將整棵樹燒灰燼。
楊青玄眼中出駭,想不到這一掌之力竟如此可怕!
而且還是未完的一掌,若是將這一掌的威力全部釋放出來,將會產生怎樣可怕的效果?怕是地球上的坦克都能拍炸了。
不過以他此刻的修爲,不可能將“六掌”完全施展出來。
哪怕只是部分施展,經脈都有一種灼燒的覺,如同被利刃刮劃。楊青玄知道這是修爲不夠,無法承那掌力的剛猛氣勁。
“看來一切的源都是我實力不夠啊,必須儘快提升修爲,凝鍊武魂,修這‘六掌’,方可去尋找爺爺,揭開我的世。”
思定後,他便轉回了破屋,片刻後就收拾了個包袱出來,往學院方向奔去。
如今楊照不辭而別,只剩他孤一人,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破舊小屋了,楊青玄打算直接住進學校去。
一路狂奔,很快便來到學區範圍。
學院的大門由的白玉砌,兩種的玉石構外雙門結構,“天琮學院”四個鎏金大字鑲嵌在門上,著一凜然之氣,讓人無法直視。
門前是一片空地,除了往來進出的學員外,還有十幾二十人聚在那,往四周張。
楊青玄奔至門前,一眼便瞧見了薛浩、胡定、周倉。胡定和周倉沉著臉,目在四搜尋,而薛浩則是滿臉蒼白,雙目無神,只是時不時的眼裡掠過怨毒的神。
“他在那!”
胡定一下見了楊青玄,猛地大喝起來,聲音中飽含興、怒火、殺氣,還有猙獰。
“譁!”
十幾二十人全都散開,瞬間涌了過來,將楊青玄團團圍住。這些人正是薛、胡、週三家的武者。
周倉指著楊青玄,咬牙怒吼道:“楊青玄!我們找的你好苦哇,前日的屈辱,今日要百倍償還於你!”
楊青玄心中戒備起來,一共十九人,大多是氣武境七八層的高手,但也有六人深不可測,應該是達到了靈武境。
他冷笑道:“看來你們三個,還是沒學會五講四三溫暖啊,我是不是要用刀,把這些字刻進你們的骨頭裡,纔不會忘記呢?”
周倉和胡定兩人,看著他那冰冷的笑,不由得心中有些發怵,竟然手心冒汗,到一懼怕。
兩人互了一眼,都是臉發白。在這麼多家族強者的簇擁下,他楊青玄就算再厲害也唯有一死,不由得爲自己的膽小而到憤。
“大膽!”
一名長鬍老者怒喝道:“你這惡徒,垃圾工的孫子,竟敢傷我周家之人。今日非打斷你四肢不可,再讓你跪下磕一百個頭賠罪!”
楊青玄臉一寒,殺氣頓時從眼中迸而出。
那老者雖然實力深不可測,但這般惡毒之言,引了他的殺機。
在地球上,一路出生死,至問鼎巔峰,遇到過太多比他強大的對手,但最終無一不是倒在他面前,爲他通往巔峰的墊腳石。
修爲差距雖然重要,但戰鬥的生死,還與毅力、道心、智慧、武技、兵等諸多因素息息相關,真正的高手,不僅僅是修爲絕頂,更是將每一個因素都發揮到了極致。
“那樣太便宜他了!”
一名滿臉鬍渣的中年男子暴喝道:“我家薛浩被他踢碎了蛋蛋,終已毀!我要將他碎萬段,剝皮敲髓,方能泄心頭之恨!”
中年男子正是薛浩的父親,怨毒的盯著楊青玄,眼中噴出的怒火,都足夠將楊青玄燒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