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同志,那我們可以走了嗎?」其他人見張魯被帶走,忍不住跟上去問道。
席譯看了這些公子小姐們一眼,說道:「都跟著一起去,做完筆錄就可以走了。」
「啊,還要去警局啊!要是被我爸知道,肯定又以為我做了什麼壞事!」
「現在的警察叔叔都這麼帥的嗎?」
「看來這次張魯有麻煩了!」
眾人的表現不一,但不敢怎麼樣還是配合著跟著去了警局。
徐瑾安和閨也跟著去了。
路上,閨一直在犯花癡,說席譯怎麼那麼帥!穿上警服一定更慾,更之類的,聽得徐瑾安心一陣陣煩躁。
「安安,你說,我要是去追他,有沒有可能功?」閨捂著臉幻想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徐瑾安毫不留的打擊道:「別做夢了,不可能的!」
「為什麼啊?」閨疑不解的看向。
「因為是老娘先看上的!」徐瑾安甩了一個理由給。
閨愣住了。「安安,我們果然是閨,連看上的男人都是同一款!不過你放心,姐姐我不會跟你搶的!」
就在徐瑾安以為放棄的時候,閨又補充了一句。「我要跟你掰頭!公平競爭!」
徐瑾安瞥了一眼。「行啊,你要是能要到他的電話,就算我輸!」
「一言為定!」
兩人說笑著,車子就已經進了警局大門。
做完筆錄,大家就分頭散了,只有張魯、徐瑾安跟的閨留到了最後。
張魯從裏頭出來的時候,臉很差。加上又喝了酒,不能開車,只能等著家裏人來接。
徐瑾安則稔的跟警局其他還沒有下班的人打著招呼。
「徐小姐,好久沒看到你了!聽說你被困在了X國,是不是真的啊?」
「當時我們看到新聞的時候,可都是狠狠地替你了把汗!」
「謝謝大家關心,我沒事。」徐瑾安沒想到大家都這麼惦記,心裏不暖暖的。看了看正在翻看著記錄的席譯,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擔心過。
似乎是察覺到了的打量,席譯敏銳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徐瑾安忽然有些心虛,假裝扭過頭去跟閨說著話。
閨見席譯過來,立馬收回腳,變回了淑的正確坐姿。「安安,席隊長剛剛好像在看我。」
徐瑾安:......
以前怎麼沒發現閨這麼臭不要臉!
還看?想得呢!
「席隊長,你看天都這麼黑了,我一個孩子回家,好像不大方便。能不能順路捎帶我一程啊?」等到警局的人下班,閨才想起跟徐瑾安的賭注,噔噔噔的跑上前去試探。
席譯看了看手錶,面平靜的說道:「不順路,白小姐可以請徐小姐幫忙。」
「我跟又不!」閨撥弄了一下耳邊的頭髮,故作的說道。
「不還戴同款的手鏈?」席譯的觀察力驚人。
閨將手背到後。「不過是巧合罷了。」
「同款的口紅,同款的手機殼,同款的手錶,那這巧合也未免太多了!」席譯分析的頭頭是道。
「哇,席隊長你也太厲害了吧!單憑這些就猜到我跟安安的關係!」閨驚訝的掩著說道。見瞞不下去,索承認了。
不過,可沒那麼容易放棄,於是再接再厲。「一會兒要回錦繡華庭,我家則在另外一個方向,不順路的。」
「我也不順路。」席譯乾脆的拒絕道。
「哎呀,你怎麼這樣啊!不是說警察叔叔也是為人民服務的嗎?現在人民遇到了困難,你就不能幫一下?」閨跺著腳說道。
席譯了眉心,覺得跟這種人說話真的是很頭疼。「白小姐,現在是我的下班時間。」
閨還想說些什麼,被徐瑾安攔了下來。「好了,小瑜,別跟席隊長開玩笑了。」
「不送也行,那給個聯繫方式總可以吧?萬一以後我遇到了什麼事,也好及時跟你求救啊。」白瑾瑜不肯罷休的繼續死纏爛打。
「無可奉告。」席譯或許是真的被糾纏得煩了,直接拉開車門上了車。
「怎麼樣,我就說了,沒戲的!」徐瑾安拍了拍的肩膀,安道。
白瑾瑜嘟著,一臉的苦大仇深。「你說,他是不是被人傷害過,所以對所有的人都充滿了防備?莫非,他想打一輩子的兒不?」
「放心,我不會讓他孤一人的。」徐瑾安說道。
白瑾瑜:......
好一會兒之後,白瑾瑜問道:「安安,你認真的啊?」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暗一個人的事嗎?」徐瑾安一邊發引擎,一邊問道。
「該不會就是他?」白瑾瑜總算是轉過彎兒來了。
徐瑾安嗯了一聲。
「不是吧?我還以為你暗的是個渣男!」白瑾瑜嘖嘖出聲。「沒想到是這麼一個極品!啊,怎麼辦,我好糾結!」
「啊,我到底是要選擇友還是!」白瑾瑜這個戲又開始了。
徐瑾安翻了個白眼。「系好安全帶,白小姐!再不回去,你的零花錢又要被扣了!」
「啊,這麼快就十一點了嗎?」一聽說零花錢,白瑾瑜果然恢復了正常。
白大小姐是家裏唯一的孩子,所以看得極為貴重。因為是孩子的緣故,家裏給設置了門時間,回去晚了,就要罰款。
白大小姐最大的好就是逛街買買買。
沒有了零花錢,的日子要怎麼過?!
「安安,擺,請一定要在十一點之前到家!」白瑾瑜雙手合十,懇求道。
「坐好了!」徐瑾安一踩油門,飛馳而去。
十點五十七分,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穩穩地停在了白家別墅的門口。
白瑾瑜推開車門,捂著就奔向了一旁的垃圾桶。
媽耶,果然不適合飆車。
「沒事吧?」徐瑾安跟著下了車。
白瑾瑜吐了幾口酸水,努力的停止了腰背。「還好。萬幸十一點前趕回來,我的零花錢保住了!」
徐瑾安:......
閨的腦迴路,果然非同一般。
們倆能為閨,還真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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