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林詩茵正在慈安院蹭好吃的烤鹿筋呢,白墨院中,張氏一邊給林二老爺布菜,一邊將今日安遠伯夫人到來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林二老爺聽了沉默半刻鐘后,先是肯定了這位高家的探花郎的文采,然後表達出了對對方行為的猶疑。
「聽聞高家與孫家也是早早就定親了,只因為對方守孝就直接退婚,有些不妥。」林二老爺道。
張氏以己度人,心裏多有些偏向男方,「也不是方一守孝就退婚,實在是方時運不濟,先是生母去世,剛過孝期,祖父母又相繼去世,換了我心裏也會猶豫的。」
林二老爺沉默的往裏塞了塊白斬。
張氏一雙柳葉眉都皺起來了,「茵茵實在是拖不下去了,這些日子上門來提親的人家老爺你也是看到了的,我既捨不得茵茵嫁到不靠譜的人家苦,也捨不得遠嫁啊。」
林二老爺又往裏塞了快,慢慢的吃掉后,點了下頭,「,明日我去查一查他的底細。」
張氏喜笑開的盛了碗湯給林二老爺。
……
第二日,林二老爺就通過自己的關係網調查了一下這位高家的探花郎——高景軒。
高景軒面貌斯文俊秀,為人頗有些才子的傲氣,既不屑於與人同流合污,更不會像一些斯文敗類一樣流連於煙花之地。
不過,或許是讀書讀呆了的緣故,高景軒子並不圓,有些剛極易折,但他任職為翰林院典籍,周圍共事之人都是善於讀書卻不大會際之人,所以倒是落下了真的名。
調查之後,林二老爺心中多了滿意,夜間說與張氏之後,張氏卻猶豫起來,「高家三房乃是庶出,這,實在不是我看不上庶出,而是……」
多年夫妻,林二老爺明白張氏糾結之,一陣見的道:「若非高景軒出自高家三房,也不到我們家。」
張氏瞬間沉默下來。
半響,點了點頭。
……
照例,又是事定下來了,林詩茵才得知的結果。
這位探花郎轉了年也是二十三歲的高齡了,在一眾十七八歲就親的年郎中著實是晚婚了,他的母親與定親的孫家姑娘的母親乃是手帕,在閨中好友去世后更是憐惜留下的獨,但是這份憐惜卻敵不過對自己兒子的重視。
得了安遠伯夫人帶來的消息,韓氏只覺瞌睡來了送枕頭,剛放出去要給兒子重新定親的消息,就得了好消息。
林二老爺在詳盡調查之後越發覺得這位探花郎確實優秀,才學敏捷,后宅也很有分寸,在之前未婚妻剛出孝期,準備親時就將邊的通房丫鬟打發了,後來婚事沒,也沒再召回來。
張氏就看上了對方在翰林院任職,並且后宅清凈這一點。
這一輩子雖然說不上吃妾室通房的苦頭,但是看著伯兄和大嫂兩人伉儷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樣子心裏也有說不出的羨慕。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張氏心裏滿意了,探花郎的母親也有意向,張氏這才說與林詩茵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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