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落,放開我!”葉貞拚命掙紮,卻本無濟於事。
“別怕,阿貞,我這些婢下手很輕,不會太疼,當然,你如果覺得疼,可以求我。”蘇雪落輕輕笑道。
婢聞言,立刻會意,從府中地牢取來專門用來審訊犯人的刑,撒上鹽水,勾住葉貞的手筋,腳筋,狠狠一撕。
筋腱斷裂的疼痛讓葉貞渾搐,鹽水立刻就流了鮮淋漓的傷口,更加劇了痛楚,可即便如此,葉貞也咬牙關,沒喊一聲。
“哎呀,還真的不痛呢。”蘇雪落淡淡出聲,而婢們會意,立刻又將鐵勾狠狠地按進去了幾分。
鮮橫流,葉貞痛到幾昏厥,卻始終咬牙關。
看到葉貞毫不屈服,蘇雪落心中冷笑,朝婢們下令。
“還不繼續?還有丹田沒廢,心未取呢!”
倒要看看,是葉貞的骨頭,還是的手段狠!
一個時辰的非人折磨下,葉貞已經奄奄一息,可就算如此,都沒有開口求饒。
到底是大應第一將……下手的婢此時都有些佩服葉貞了,但又有些擔心,看向蘇雪落。
“側妃娘娘,再這樣下去,王妃怕是撐不住了。”
蘇雪落冷冷掃了婢一眼:“廢,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不去請太醫,萬一王妃有事,小心你們的腦袋!”
婢有苦難言,隻得立刻去請太醫,太醫急匆匆趕來,一看到房間的形都嚇了一跳。
這側妃娘娘看著弱,怎麽下手如此狠辣?這寒王妃簡直都不人形了。
葉貞此時滿鮮,因為疼痛搐著,可神卻是無比冷凝。
“蘇雪落,你就不怕秦漠寒知道?”
蘇雪落掩一笑:“阿貞,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就算王爺知道,也不會怪我。”
說完這話,四個婢便將葉貞拖下了床,而蘇雪落也發出一聲慘。
“啊!”
慘聲正好被趕到房門口的秦漠寒聽見,他一腳踹開房門,瞧見臉慘白的蘇雪落,立刻將抱懷中,看都沒看葉貞一眼便厲喝道。
“葉貞,我說過,你要傷雪落,我便要你償命!”
“……”
葉貞躺在冰涼的地麵上,寒氣刺骨髓,心也漸漸變涼。
好冷啊,冷的的心都像是被凍住了。
“漠寒,不怪阿貞,是我的錯,我聽說太醫要取阿貞心頭藥的事,立刻來阻止,但阿貞卻誤會了什麽,我的婢怕傷我,一失手就挑斷了的手筋腳筋,廢掉了的武功。”
什麽?
秦漠寒愣住,這才轉臉看向葉貞。
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心中狠狠一痛。
此時的葉貞手腕腳腕鮮淋漓,臉慘白地側躺在地上,就像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葉貞怎麽了這樣?
“雪落,你怎麽……”
秦漠寒眸幽深,腦海中似有什麽瘋狂撞擊般,攬著蘇雪落的手驟然收。
蘇雪落心中一驚,立刻哭出了聲:“是我的錯,王爺,是我下不嚴,我這就跪下給阿貞賠罪……”
秦漠寒心中焦躁,將拉起來:“地上這麽涼,你又有孕,跪什麽跪?”
“可是阿貞……”蘇雪落低聲啜泣。
秦漠寒抑住心中異樣的心,別開眼簾,不再看葉貞,淡淡說道。
“廢了就廢了,我寒王府也不是養不起廢人。”
廢了,就廢了。
葉貞輕笑一聲,聲音不大,卻讓秦漠寒眉頭皺的更。
他冷冷掃了眼瑟瑟發抖的太醫:“既取了心頭,還不立刻給蘇側妃診治?”
“那王妃呢……”太醫小心翼翼地問。
秦漠寒神不耐:“再重的傷都過,死不了。”
說完他打橫抱起蘇雪落,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越過秦漠寒的背影,葉貞看見蘇雪落眼中的得意,和無聲的口型。
你輸了。
葉貞閉上雙眼,心涼如水。
或許,從一開始,就輸了。
秦漠寒的人從不是……
更可悲的是,為了這份注定會輸的賭局,輸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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