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連續拒絕了多次,可耐不住李娟的陣陣哭聲。
柳小被哭心了,同樣也被哭煩了,不能什麼都不顧地直接掛掉李娟的電話,李娟,也心疼李娟,能理解李娟對柳佳琳的擔憂,畢竟那柳佳琳是李娟一手帶大的。
柳小認輸了,開口道:“我答應你,跟好好談一次,但我提前說好,就只有這一次,不論談好談崩,都只有這一次。我還是之前的想法,我覺得能來見我,絕對不是來跟我求和的,大概率是形勢所迫,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些什麼。”
李娟抹著眼淚,“謝謝你小,只要你肯勸勸,我就什麼都不擔心了。佳琳從小就把你當競爭對手,就是因為太想贏過你,才會做了那麼多錯事。我只是希明白,你們是好姐妹,未來是要互相扶持的,而不是敵人。”
柳小說道,“好,我知道了,那就先這樣吧,我現在去給開門。”
電話掛斷,柳小頓覺焦頭爛額,當真不想見柳佳琳,但為了李娟,只得著頭皮見一次。
走回到餐桌前,如似要宣布什麼重大事件那般,沖著正在熱鬧聊天的大家伙說道,“跟你們說個不太好的消息。”
阮潔瓊張口就來,“你懷孕了?然后你剛剛喝酒了?怕對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
衛昊上手狠狠了一下阮潔瓊的臉蛋,責怪道,“說什麼呢你!人家還沒結婚呢!”
向柏凱瞬間漲紅了臉,一路紅到了脖頸和耳朵。
向笑噴了里的啤酒,下上還掛著白沫沫。
袁依菲看熱鬧似的朝著向柏凱和柳小看去,兩張猴屁一樣的臉蛋,很是逗趣。
方非煙跟著調侃道,“看來這向總還是個純男。”
向柏凱更尷尬了。
松松跟著附和,“你說哪個向總啊?大向總還是小向總啊?不過也沒區別,反正都是男。”
一直默默干飯的洪毅當場噴了出來,就在他狂笑的同時,柳晴沖著洪毅說道,“你笑什麼啊洪毅,你不也是男麼!”
一桌子人哄堂大笑,倒是把幾個大男人給整不會了。
方非煙舉起酒杯,爽朗道,“那我們這杯酒,就敬我們的男團吧!祝你們早日出道!早日擺這個稱號!”
歡笑聲在院子里起此彼伏,甚至傳到了此刻站在大門外的柳佳琳的耳中。
家門外,柳佳琳提著兩瓶好酒,定在門口,正在等待里面的人給開門。
院子里,向柏凱沖著小說道,“你剛剛要說什麼消息?”
柳小直言開口,“柳佳琳就在門外,李娟阿姨給我打電話,讓我見一面。”
頃刻間,歡笑聲沒了,所有人都安靜了。
向把筷子扔到一邊,臉不悅,“得嘞,瘟神來了,這李娟阿姨怎麼想的,還沒看清楚柳佳琳的真面目?”
柳小說道,“一會兒你們誰都別說話,我跟簡單聊兩句,如果我和吵起來了,你們就把我們倆拉開就行。”
衛昊放著狠話,“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們這麼多人呢!還能怕一個?我估計就是來找麻煩的。”
向柏凱嚴肅道,“一定要見面嗎?”
柳小點點頭,“我答應李娟阿姨了,在電話里哭得傷心的。”
向柏凱從后拿出一個袋子,袋子里是薄薄的線帽子,帽子是他特意為小隨攜帶的,就是為了防夜風,同時保護傷口。
他親自給小戴好帽子,護好了后腦勺的位置,叮囑道,“一會兒你和面對面坐,保持一點距離,我擔心會對你手,這次的腦部手,可是導火索。”
向放著狠話,“要是敢鬧事,今晚就給埋了,這花園夠大,埋一個綽綽有余。”
袁依菲起道,“我去開門吧,咱們大家都放輕松一點,畢竟柳佳琳想見的人是小,都別太繃了,一個個的,好像是要把人家吃了一樣。”
袁依菲走去家門口,打開了大門,柳佳琳跟隨在袁依菲后,走進了院落。
柳佳琳臉平和,客客氣氣,倒是和以往的狀態不太一樣了。
飯桌上的人都朝投去目,如此大的陣仗,也驚到了柳佳琳。
袁依菲在洪毅的邊拉開了一張椅子,示意柳佳琳,“你坐這里吧,剛好和小面對面。”
可剛坐,旁的洪毅順勢從后腰掏出了一把厚重的扳手,“哐當”一聲砸在桌子上,陶瓷餐叮當響,也把柳佳琳嚇了一跳。
洪毅的那把小扳手,一直是隨攜帶,從他干修車行開始,這玩意就跟護符一樣,走到哪帶到哪,反正總有能用得上的地方。路上要是遇見拋錨的車子,他都能湊上去幫兩下忙。
而眼下,這扳手就是洪毅故意掏出來嚇唬柳佳琳的,只要柳佳琳敢鬧事惹事,這扳手就直接往腦袋上掄。
為了愛情,笙歌拋下一切,卑微的當了三年全職太太。可到頭來才知道,她所做的努力依然不及白月光的一次回眸。笙歌心灰意冷,毅然決然遞上離婚。“不好意思,我不裝了,攤牌了!”緊接著,全網炸裂!某億萬身價的超級富婆,疑似已經離婚?!于是,各家小鮮肉大總裁爭先恐后獻殷勤。屏幕前的封御年忍無可忍,第二天就召開記者會,美其名曰:跪求老婆回家!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
薑意意和傅池宴結婚兩年,四月一號愚人節,薑意意收拾好屋子,化嫵媚妝,提著粉色行李箱站門口。“傅池宴,離婚吧。”沙發上的傅池宴頭也沒抬。隻說了一句別耍脾氣。語氣敷衍並不在意。第二天,薑意意就收到照片。照片上,除傅池宴,還有一個年輕女子。聽說,是傅池宴刻骨銘心的初戀,三天前,回國了。薑意意一怒之下,連同婚戒和結婚證書砸傅池宴臉上,她咬牙切齒四個字: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