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外,曹軍大寨。
「這陶謙是屬烏的吧,在彭城周圍堅壁清野,這是鐵了心,不跟咱們決戰!」夏侯淵眉頭鎖…
「哼!」曹洪也是一冷哼,「陶謙乾脆別自稱什麼陶徐州了,直接陶王八算了,高掛免戰牌,頭烏一個!」
連番抱怨,顯然,對陶謙的避戰,夏侯淵、曹洪均頗為不屑。
只是,不屑歸不屑…堅壁清野,的確是丹兵為數不多應對曹軍行之有效的方略。
總軍師戲志才與謀士荀攸彼此互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主公。」戲志才朗聲道。「這丹兵野戰的能力雖然不行,可守起城來倒是一把好說,這彭城城牆高聳,護城河又寬,此前幾次的攻城,我軍均未佔到便宜呀!」
「是啊!」荀攸點了點頭。「就怕這攻徐州遷延時日,變持久戰了…」
「兩位軍師…」曹洪嚷嚷道。「此前,咱們不是繞過東莞…直擊瑯琊郡與東海郡,效斐然嘛!這次何不能繞過彭城,直接攻他陶謙的老巢下邳城?如此一戰可定徐州!」
曹洪的想法很直接,只不過…就有些想當然了。
上一次能大獲全勝,是因為出奇制勝,如今…故技重施,陶謙與丹兵有所準備,到時候就不是出奇制勝,而是孤軍深、腹背敵了!
戲志才擺擺手,「子廉將軍能想到,陶謙多半也能想到…這一招怕是不好用了。」
「那要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耗下去吧?這十幾萬兵馬,糧道又長,每日的開銷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啊!」曹洪素來大大咧咧,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當然了,也只有他格外在意這些錢糧的損耗,畢竟…他是一個小氣且斤斤計較的人,多耗費一丟丟的錢糧,他都覺肝兒疼!
此時的曹一言不發,他急行軍的目的就是要速戰,真的打起持久戰來,對曹軍不利。
再加上彭城糧草富足、軍械充沛,真要做頭烏,拖延個一年半載完全不是問題。
如此相持的局面,對他曹不利啊!
咦…
曹猛地注意到,大帳似乎了一個人,曹仁呢?族弟曹仁呢?作為先鋒將軍,如此重要的軍事會議,他為何沒有參加?
「子孝呢?怎麼不見子孝了?」
提到曹仁,曹洪當即解釋道。「那個…子孝今兒趕往瑯琊郡了,似乎是去尋一複姓『諸葛』的家族,今早離開時,我好奇多問了幾句…」
「他說是陸羽公子要他辦的,要將這個家族請到兗州,縱然不能將整個家族請過去,也必須把其中一個做諸葛亮的十二歲年給請過去!這個諸葛亮,陸羽公子向子孝提到過好多次了。」
諸葛氏?諸葛亮?
曹眉頭一挑,開始細細的琢磨起這句話來。
他印象中,這諸葛氏…去年時父親曾提到過一次,因為麟的提點,瑯琊郡諸葛氏一躍從一個普通的氏族,超過糜氏、魯氏,為了徐州第一大富商。
除此之外,曹對諸葛氏…甚至是什麼諸葛亮的完全沒有印象。
不過,既是「羽兒」特地要子孝做的,想來是有他的道理,罷了,且讓子孝去尋吧。
不過是瑯琊郡的一個家族而已,「請」他們去兗州,還不是輕輕鬆鬆的?
至於「諸葛亮」這個名字,曹默默的記了下來。
只不過,他哪裏知道,這次他記下的,是他宿命中的一生之敵!
「好了,
不提子孝了,如今面對堅壁清野的彭城,諸位再說說看,還有什麼好的方略麼?」
曹將話題轉移了回來。
整個前半夜,此間大帳議論正酣!
…
…
瑯琊郡,一隊一百人的騎兵隊伍正在道上馳騁…
為首一騎著銀白的鎧甲,紅的披風迎風飄,整個人顯得颯爽英姿,他正是曹仁,此行的目的乃是去諸葛家族的宅府…「請」人!
說起來,諸葛家族畢竟是徐州首富,找起來並不難,一路上稍加問詢就找到了他們的宅府,這是一村野間的山莊,規模不小…
剛剛行至村頭就能遙遙見山莊的玉宇瓊樓,除此之外,山莊后的幾百畝田壟也格外的顯眼。
「這諸葛家看起來富裕的嘛!」曹仁勒停戰馬,揚起馬鞭指向諸葛家的宅府。
「將軍,俺懂…」副將牛金點了點頭,就準備安排人手。
這段時間,牛金沒跟著曹仁去挖王侯陵墓,往往曹仁只要是揚起馬鞭提到。「這陵墓看起來富裕的嘛…」
牛金立時就會意了…
意思就很明白嘛,諸位弟兄們…各就位,都提起神,這次搬乾淨咯。
故而,曹仁的盜墓風格與陸羽手下程昱的盜墓風格,還是有巨大不同的,曹仁的風格比較豪邁一些,就像是小說中「卸嶺力士」,管你是誰,管你蠟燭滅不滅,直接一波給端了,誰誰!有能耐…你復活咬我啊?
總而言之,盜墓的整個過程就是四個字——不講武德!
畢竟,隨著盜墓的次數越來越多,曹仁越發意識到,這簡直就沒啥…就跟吃飯、睡覺、放屁、喝水一樣簡單,再說了…武德值幾個錢,規矩值幾個錢,從墓里搬出來的才是自己的。
故而…
此時曹仁馬鞭一指諸葛府,牛金以為,這是要把諸葛府給平咯,這活兒…他的很!
「你們幾個…準備馬車…」
「呃…咳咳…」
似乎是意識到牛金想歪了,曹仁趕忙提醒道。
「不需如此,千萬莫要嚇到他們,陸公子提到的是將諸葛氏一族請回兗州,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還有,諸葛府的錢財就莫要搬走了,咱們『卸嶺』軍團只搬死人,不搬活人屋!這是咱們的底線!」
「呃…喏!」牛金拱手…
雖然還有些手,罷了…也不差這一家一戶。
「噠噠噠…」
馬蹄聲再度響徹,曹仁一行百騎朝諸葛府駛去。
…
此時的諸葛府,所有族人圍坐在大堂,整個一片風聲鶴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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