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電話那頭響起徐岸的聲音,語氣不著調,“承爺,找小的有什麼事?”
傅君承聽到他那邊蹦迪的聲響,眉眼一冷。
本就心不悅,徐岸直接撞到他槍口上了。
他冷冷地問,“徐岸,你想去沙漠蹦迪嗎?”
走出舞池,徐岸從電話里聽出一殺氣,他推開黏上來的人,快步走到角落里。
“別別,有話好好說,承爺,我哪得罪您了?”
去沙漠蹦迪,和送他進棺材有什麼兩樣。
傅君承直接問,“今天學校那邊發生什麼事了,誰欺負了?”
徐岸懵了幾秒,不過他腦子轉得快,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他挑著重點解釋道,“是馮梅,班里的數學老師,針對清寧,今天被清寧狠狠收拾了一頓。”
估計今天的事,會是馮梅一輩子的影了。
傅君承擰眉,“說清楚。”
接下來,徐岸一五一十地把事的本末都講了一變。
“事就是這樣了,你有在聽嗎?”
電話里陷沉默,徐岸喊了兩聲。
“在聽嗎?”
傅君承寒眸微瞇,斂著凌厲的銳。
“剝奪馮梅的教師資格,還有,折一只手。”他薄微,聲音冷到極致。
“這件事你要是辦不好,你就收拾行李去沙漠種仙人掌。”
徐岸傻眼了,語氣帶著不確定,“折一只手?為什麼?”
其實剝奪教師資格就狠了,也算是到懲罰了。
被問到原因,傅君承的聲音更低了,“的手被抓傷了。”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徐岸愣在原地,腦海中回著傅君承的話。
清寧的手被抓傷了?
他恍然,終于明白傅君承剛才的語氣為什麼那麼不對勁。
原來是意中人傷了。
他把手機揣進口袋里,整了整領。
讓他一個老師幫他做這些事,他良心不會痛嗎?
想到去沙漠種仙人掌,他打了個冷,認命走出酒吧。
……
凌晨一點。
顧家四周的燈都滅了。
顧清寧躺在床上,手指把玩著一枚平安符。
想到晚上傅君承開車離開的畫面,眉心微蹙,眼底浮出星點茫然。
他到底為什麼生氣?
驀地。
手機“嗡嗡”振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顧清寧翻了個,手探向床頭柜,撈起手機,順便開了小夜燈。
借著橘黃的微,看到來電顯示,眸間劃過一錯愕。
按下接聽,拿著手機放到耳邊。
“傅君承?”
“睡了?”
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顯得更加富有磁,尾音溫,很是人。
顧清寧睫微,“還沒。”
車里,傅君承棱角分明的俊臉沒在昏暗的線中,“我在門口。”
門口?
顧清寧驚了下,猛地坐起。
這麼突然的嗎?
看了眼時間,強調道,“現在是凌晨一點。”
傅君承道,“我知道。”
顧清寧,“……”
知道他還大半夜跑過來。
傅君承低著聲音,語氣帶著幾分輕哄的意味,“出來,給你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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