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良嘆息一聲:「這些……都是一輩子玩弄權的人,以後,離他們遠點吧。」
「許爺爺,我知道了。」楚墨誠懇的說道。知道老人家是真的為了他好,不然哪裏會對他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夏京親王這件事上,你理的非常不錯。夏傑作惡多端,如今也算到了應有的懲罰,之後夏京的報復,你都一一化解,不但沒有繼續激化矛盾,還將彼此間的恩怨緩和下來。這種手段,已經算得上是相當高明了!」許忠良看著楚墨,臉上出欣。
接著說道:「陛下雖然生親王的氣,但終究是親兄弟,你能治好夏京親王的病,不但陛下會開心,也等於為整個炎黃城,做了一件大好事。」
許浮浮在一旁說道:「嗯,至不會再出去禍害人了。」
許忠良點點頭,看著楚墨:「最後還有一件事,新年之後,你可能要去從軍。不過這件事,還沒有最後下結論,方明通元帥知道你在草原上的那些事跡之後,整個人都快瘋了,說什麼也要把你搶到軍中去,我剛有點不同意見,他就要跟我拚命。」
許忠良苦笑道「秀才遇到兵了……。」
「跟我爺爺一起麼?」楚墨笑著問道,從小大部分時間泡在軍中,並不抗拒軍中的生活。
「這個未必,因為你現在的份,進軍中之後,起點會比較高。」許忠良看著楚墨:「再到你爺爺邊的話,怕是會人詬病。畢竟,別人不知道你的上,有一枚英雄勳章。」
楚墨點點頭,說道:「行,那就年後再說好了。」
許浮浮在一旁說道:「爺爺,我也想去從軍。」
「你不行!」楚墨和許忠良幾乎異口同聲。
許浮浮在一旁角搐著,一臉委屈:「為什麼啊!」
楚墨和許忠良相互對視一眼。
「您先說。」
「你先說。」
隨後兩人相互對視一笑。
許浮浮翻著白眼道:「用得著這麼有默契嗎?」
楚墨說道:「想要證明自己,未必非要走別人的路。」
許忠良讚許的看了一眼楚墨,然後對許浮浮說道:「你有這樣一個好兄弟,以後就算我不在了,也可以放心了!」
「爺爺,您這什麼話?」許浮浮眼圈有些微紅。
「呵呵,實話,人總有一死,這是在所難免的事。」許忠良十分坦然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軍中,的確不適合你。」
許浮浮撓撓頭,說道:「其實我也知道軍隊不適合我,但我真的想要做點什麼,我不想走到哪裏,人家都是一臉敬畏的我十公子……哪怕他們臉上再怎麼充滿敬畏,但我心裏面也都明白,他們敬畏的,是我的爺爺,是我的父親,是整個許家!」
許浮浮的臉上,出一抹失落,接著說道:「唯獨不是我。」
「想要贏得別人的尊重,其實有很多種方法。」許忠良有些欣的看著孫子:「公正、公平、正直的人,可以贏得別人的尊重;保家衛國、永不退的鐵戰士,可以贏得別人的尊重;認認真真做事的人,也可以贏得別人的尊重;為善鄉里、終日做善事的熱心百姓……同樣可以贏得別人的尊重!」
許浮浮坐在那裏,若有所思,喃喃道:「我似乎……有點懂了。像楚墨那樣,在草原上做的事,如果被宣傳出去,他一定會贏得所有大夏人的尊重!因為他為國為民,做了巨大的貢獻!」
許忠良點點頭:「是的,
這件事,如果公佈出去,上至朝堂、下到鄉野,所有人,都會尊重楚墨。因為他是我們整個大夏的英雄!」
楚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哪有那麼誇張……」
「這一點都不誇張!」許忠良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或許還沒有完全清楚,你在草原上做的事,對整個大夏……乃至對整個青龍大陸,有著怎樣的影響!」
除了楚墨,許浮浮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爺爺這樣誇過一個人,他心中沒有任何嫉妒,只有為自己的兄弟到高興。同時在心中暗暗發誓:楚墨說的對,想要證明自己,未必非要走別人的路!我從今天開始努力,總有一天,我要讓人們提起許浮浮這三個字,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背後那龐大的許家;也不是他邊如雲的!而是我……許浮浮!
隨後,楚墨從許家告辭,回到樊府。
獨臂叔叔依然沒有在家,應該還是在忙著召集那些老兵。楚墨心中想到:看來獨臂叔叔終於找回了曾經失去多年的自信。
讓楚墨有些意外的是,魔君居然在。
「師父……您沒出去?」楚墨過來給魔君行禮。
魔君看了一眼楚墨:「剛回來。」
楚墨正在心裏想著,要怎麼跟師父說那丹藥的事,因為夏京那邊已經集齊了三分之一的藥材,楚墨現在手頭,已經煉製出了三顆丹藥!
是的,能堆積一座巨大的葯山的藥材,只煉化出三顆丹藥。
玉的空間,也再次擴大了一些,那顆灰突突的小樹上面,也長出了不鮮的綠芽。大量的藥材被吸收進來,煉化丹藥的同時,也給玉的空間提供了大量的能量。
這些,楚墨的,是最直觀的。
魔君淡淡問道:「聽說你指使那位親王,四收集大量的藥材?」
「是有這事兒。」楚墨點點頭,有些忐忑的看著魔君。
「在草原上,得到的機緣……是跟煉藥有關吧?」魔君看著楚墨,那雙清冷的眸子裏,似乎閃過一抹,不過一閃而逝。
楚墨正愁不知怎麼跟師父說這件事呢,當下用力點頭,然後有些為難的道:「這事兒……我不是要故意瞞師父,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無須說,那是你的機緣!你當師父會覬覦你的機緣?還是說我是個不懂規矩的蠢貨,胡刨問底?」魔君瞪了一眼楚墨:「在仙界,若是得到機緣,幾乎沒人會說出來!就算是父子間,都很會去詢問。因為有些機緣……說不得!」
「是難說的……」楚墨角搐著,深有同的道,同時,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師父……看著兇的不像個好人,實際上開明的很啊!
「不是難說,而是很多機緣,本就一句都不能說!」魔君輕嘆一聲,看了一眼楚墨,淡淡說道:「當年我就因為這個,吃了天大的虧!天意我意……就是那份最大的仙緣,是它就了我;同樣,也是它……毀了我!」
「原來師父的傳承,竟然來自於一份仙緣?」楚墨第一次聽師父提及往事,心裏很好奇:「為什麼說它毀了您?」
魔君看了一眼楚墨:「原本這件事,也是不能說與任何人聽的,但你如今已經是我的弟子,也開始學習天意我意,所以,跟你說,自然是無妨的。」
楚墨沒想到,自己擔憂了這麼久的事,在魔君眼裏,居然如此簡單。不由在心中暗道:我的見識還是太,總有一天,我也一定會像師父一樣,淵博而又強大!
既然煉藥這件事,已經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釋,楚墨也就可以放心的將那三顆三葯拿出來了。
魔君看著手裏的三顆丹藥,臉上難掩驚訝:「居然能將數百萬斤的藥材……煉製三顆丹藥?你這機緣……還真是夠大!」
對於魔君知道這些事,楚墨也沒有到太吃驚,夏京大肆收購藥材,在整個炎黃城都不是。魔君想要知道這件事,也是輕而易舉。
「是的,就只有三顆,估計全部藥材集齊,還能煉製十幾顆……」楚墨說道。
魔君將這三顆丹藥接過,放在手心,那雙清冷的眸子裏,出複雜的芒,說道:「想不到,我因為絕,才想到收徒,不把這傳承斷掉的舉……到頭來,居然救了我自己。」
「這是徒兒應該做的事。」楚墨說道。
魔君看了一眼楚墨,隨即無比嚴肅的道:「記住,以後你這煉丹的本事,千萬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展!你不但能煉製丹藥,還能知道我中的什麼毒,知道怎麼解……你可知道,就憑這種手段,哪怕是在仙界,也會讓無數大佬眼紅!一旦傳揚出去,必定會為你招致殺之禍!」
「呃,這手段掌控在我自己手裏,想要求我煉藥,他們還敢強迫我不?」楚墨有些不服氣的道:「大不了就一拍兩散,我死了他們也別想好。」
「你懂個屁!」魔君瞪了一眼楚墨:「大能的手段,是你連想都想不到的!你以為你有骨氣?不怕別人折磨?你以為他們只能求你?天真!」
魔君一臉嚴肅的看著楚墨:「你可知,真正的強者,本就不需要折磨你!一個搜魂……就什麼都知道了!惡毒一點……將你直接煉製沒有思想的傀儡……那時候,你連自己的靈魂都沒有了,拿什麼一拍兩散?」
楚墨嚇得一哆嗦:「這麼可怕?」
魔君看了一眼楚墨:「還有更可怕的!以後你自己會慢慢接到。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學會如何保護自己!一會……我傳你幾手易容。下次,再想利用這本領做什麼,至……換個份再說。」
楚墨坐在那裏,沉思了一會,然後臉上也出后怕的表,喃喃道:「您說得對,想要令人屈服的辦法多不勝數,之前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不過現在炎黃城中的一些人……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會煉製丹藥,包括夏京,他也已經知道了。」
魔君看了楚墨一眼,說道:「你不是還有師父嗎?」
楚墨一拍腦門,說道:「我真是笨……忘了這茬。」
自己的師父可是強大的魔君啊!他會怕別人來找麻煩?他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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