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樓的總店裏面,那間永遠不對外開放的房間中,妙一娘和一個高挑漂亮的子坐在一邊,楚墨和許浮浮,坐在另一邊。
桌子上,放著幾盤緻的菜肴,還有一壺溫好的酒。
妙一娘的臉上,帶著欣喜的表,看著楚墨和許浮浮:「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能在這時候過來。」
許浮浮嘿嘿笑道:「怎麼?了?」
妙一娘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邊的子:「梅兒,你不麼?」
這漂亮的子,正是當年炎黃城中最大青樓的最紅清倌人,也就是許浮浮那次事件中的主角……柳梅兒。
距離那件事已經四年,當年那個才貌雙全的,也已經長了一位風姿卓絕的傾城佳人。饕餮樓開分店的時候,被妙一娘請出來,主持饕餮樓的分店。
以柳梅兒當年的影響力,加上人們的好奇心,那家分店,還沒開起來的時候,就已經紅了。
柳梅兒也終於走出了整整四年的封閉生活,重新回到人們的視線當中。只是這一次,已經幾乎沒有人敢來調戲了。
誰都知道,這位絕,是許浮浮的臠!
柳梅兒笑起來很好看,眉如彎月,鵝蛋型的臉潔如玉,皮極為白皙,一雙星眸,充滿神采,有些的一笑,說道:「當然了。」
妙一娘咯咯一笑:「就以相許好了!」
許浮浮以手扶額,他本來想算計妙一娘的,沒想到被人家給算計了回來。不由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柳梅兒:「你看……你要是早跟了我,又怎能調戲到你?」
柳梅兒黑白分明的一雙星眸中,出一笑意,聲道:「我不早就跟了你麼?」
許浮浮哭喪著臉道:「世人都以為我是你的男人,誰能想到我連你的手都沒有拉過?我多虧啊我!」
柳梅兒輕聲說道:「人家說,那種事……太早不好呢,我這是為你好。」
噗!
楚墨和妙一娘全都笑噴了。
能夠為炎黃城最大青樓的最紅清倌人,顯然不是只有一張絕的臉蛋就夠的。別看柳梅兒平日裏一副不勝的模樣。可論起皮子,許浮浮這位花花公子完全不是對手。
對此,許浮浮只能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一臉哀怨。
「好啦,別鬱悶啦,梅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柳梅兒溫的看著許浮浮,然後看了一眼楚墨:「一直想要好好謝謝楚公子的。總是沒什麼好機會,今天在這裏,梅兒就敬楚公子一杯!」
楚墨端起酒杯:「梅兒姐言重了,當年的事,要是沒有二浮,我一個人肯定是無能為力的。」
許浮浮一臉得意:「聽見沒?」
柳梅兒白了他一眼,然後掩喝了杯中酒。
妙一娘看看楚墨,又看看許浮浮,有些疑的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今晚有些不對勁?」
「過來陪你們過年還不開心?有什麼不對勁的?」許浮浮靠在椅背上。悠悠說道。
妙一娘搖頭:「不對,這個世間,按理說你們應該在皇宮參加新年晚宴,怎麼也不應該出現在饕餮樓這裏。肯定是有什麼事,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我們喝酒。」
楚墨說道:「也沒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反正估計明天就回傳出來。」
妙一娘一雙妙目落在楚墨臉上,旁的柳梅兒,好奇的目也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
許浮浮在一旁說道:「小黑哥膽大包天。砸親王府大門,大鬧親王府什麼的……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今天晚上,他再次刷新了他膽大包天的程度。」
妙一娘一雙極的眸子裏。頓時出幾分張:「怎麼了?」
許浮浮嘿嘿笑道:「看把你嚇的,他不好好的坐在這裏麼?」
「快說!」柳梅兒也忍不住兇了許浮浮一句,或許是骨子裏,對許浮浮的花……多有點吃醋,不過表現得一點都不明顯。
許浮浮說道:「今天晚上,小黑哥差點被算計。工部侍郎趙毅,派人用一輛據說連五層鐵境千人斬強者都破不開的馬車,冒充皇家的馬車,去接小黑哥。」
「天吶!」妙一娘和柳梅兒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儘管楚墨就好好的坐在這裏,但兩人都覺上冒起陣陣涼氣,為楚墨到后怕。
五層強者都破不開的車,對楚墨來說……豈不是如同牢籠一般?
「他們想幹什麼?」妙一娘眸之中,閃過憤怒之,咬牙說道。
許浮浮說道:「你說他們想幹什麼?不過,小黑哥太威武霸氣了,從那輛車裏面逃了出來,拎著那個趕車的人,一路闖進皇宮,就在皇家的宴會大廳裏面……一刀斬了工部侍郎趙毅的狗頭!」
「啊?」兩個明艷人的子,全都一臉獃滯,出不敢相信的表。
許浮浮將事的詳細經過,給兩說了一遍,甚至連當時那些頂級王公貴族們的反應,都一一道來。從他這個角度,更能清晰的展現今天晚上,皇宮中的皇家宴會大廳裏面,到底發生了怎樣驚心魄的一幕。
兩聽得都傻了,獃獃的看著楚墨。
「你……你當著那麼多大人的面,殺了工部侍郎,然後被皇上走了,沒過多大一會就回來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妙一娘看著楚墨,那目,彷彿在看著一個怪。
世俗皇宮,就算對門派弟子來說,也如同龍潭虎**一般!
因為任何一個國家,哪怕是一個小國的皇宮中,都肯定有來自門派的強者坐鎮。
要是哪個門派弟子,真以為世俗中人都是螻蟻,覺得皇宮也不過如此,隨便就可以闖,那他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妙一娘自然是清楚大夏這種強大帝國的皇宮究竟有多可怕的,所以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許浮浮說道:「這算什麼?還有更厲害的呢,我們離開皇城,在皇城的門口,遇到了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咱們小黑哥,當面跟他們對上。你們是沒看見那場面,嘖嘖,那一個彩啊!」
柳梅兒已經徹底呆在那裏,經歷過四年前那場風波的,很清楚強權意味著什麼。強權之下,管你是誰,一併碾!楚墨居然敢跟太子這些人對上,還能全而退……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妙一娘看著楚墨,幽幽問道:「我的爺,您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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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疲倦,讓我稍微休息一下,今天三更。
明天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