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先是風翊寒和喬安好,現在又是陸子熠和葉子沫。
都是他家的大客戶啊。
陸子熠神淡漠,故意隨口提了一句:“喬安好不是來了麼,人呢?”
“陸總是說喬小姐啊,喬小姐早就已經走了,難道您不知道今天來這里嗎?”沈總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可話剛說完,便覺有一道凌厲的目沖著自己襲來,頓時嚇得他不敢抬頭。
陸子熠俊眉微蹙,低沉磁的話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下次要是再過來,記得通知我。”
“好好好,只要喬小姐過來,我立馬通知您,絕對一秒都不耽擱。”
沈總嚇得冷汗直流,畢竟陸子熠是他最不敢得罪的人。
換句話來說,整個商業界,幾乎就沒有人敢跟陸子熠做對吧。
陸子熠沉默不語,剛準備走便又想到了什麼,側目看著沈總。
“下次別再錯了,是陸夫人。”
嗯?
沈總頓時愣住了,心里咯噔一聲。
陸子熠方才的語氣,他本不敢回味,就跟要殺了他似的,就因為他錯了喬安好的稱呼?
待到陸子熠走遠了以后,沈總這才不停的深呼吸,忍不住嘀咕:“誰以后敢造陸總和夫人的謠,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這哪是不和啊,這分明是如膠似漆啊!
若兩人真的沒有,怎麼可能連個稱呼都計較,陸總又怎麼會親自過來詢問夫人。
沈總忽然想到自己發的朋友圈,趕把之前發的那張照片刪了。
這要是制造了緋聞,陸子熠恐怕能吃了他。
高爾夫球場的這些事,喬安好毫不知。
出了球場,把媽媽欠款的錢和利息打給了高利貸的債主,也算了了一樁心事了。
之后,喬安好沒有會公司,而是回了陸家,想要跟媽媽分這個好消息。
與此同時,陸家可是上演了一場大戰。
“你說你住我們家的吃我們家的,幫我們家做點家務活怎麼了,你可別忘了,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喬夫人了。”葉如煙怪氣的道。
這個人就喜歡落井下石,從喬安好嫁過來以后,就盼著喬家能夠倒臺,能夠欺負喬安好和王海琴呢。
王海琴知道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只能忍氣吞聲,“做家務是應該的。”
“既然如此,你把那邊的落地窗給了吧,尤其是上面啊,一定要好好的,一點灰塵都不能留。”葉如煙越說越過分了。
面對這種無禮的要求,王海琴心底直窩火,可一想到兒的境,只能著頭皮應了下來。
二話沒說就接過了傭人的工,到落地窗那邊玻璃了。
看著以前高高在上的喬夫人被自己指揮,葉如煙心里爽急了,拍了好幾張王海琴玻璃的照片,還故意在椅子周圍撒了好多水。
本來這個椅子就站不穩,王海琴一個沒注意重重摔倒在地,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啊——”
膝蓋可能摔傷了,疼的王海琴大了起來,臉上有著抑制不住的痛苦。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這地上被你弄了那麼多水,你是想讓我也摔跤嗎?”葉如煙惡人先告狀。
明明是把水弄了一地,可卻責怪到了王海琴的頭上。
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也不住這樣陷害。
王海琴強忍著疼痛,生氣的道:“葉如煙!你太過分了!”
“喲喲喲,你說誰過分呢,是你自己把這邊弄的一團糟的,你還好意思說我過分?”葉如煙的臉相當丑陋,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像豪門貴婦。
王海琴疼的臉蒼白,眼淚也無聲無息的從眼角流下,顯然是疼到了極致。
葉如煙幸災樂禍地看著王海琴,任由坐在地上。
“媽!媽你怎麼了?”
正好喬安好在這時回到了家,見媽媽痛苦的坐在地上,趕跑了過去。
“安好……”
見兒回來了,王海琴委屈的不行,眼淚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喬安好心疼的紅了眼眶,趕攙扶著王海琴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沙發上。
葉如煙看著兩人冷笑一聲,扭頭走了。
好在膝蓋傷的不是很嚴重,痛過了也就不怎麼疼了。
上藥期間,喬安好不開口詢問道:“媽,你怎麼會摔倒?”
“別問了安好,都是媽媽不小心。”
王海琴寧愿自己委屈,也不想兒為了自己跟婆婆吵架。
畢竟是要生活一輩子的,婆媳關系不好,這個家就不會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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