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陳長安付完錢,雷七舟心疼的要死,不過看著玻璃種帝王綠的料子,心裏好了許多。
這料子能做兩隻玉鐲,按現在的市價,最能值一億四千萬。
“陳長安,雖然你水準不低,但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我贏了!”
不大一會,陳長安和趙嘯天回來了,很快,在陳長安的指點下,趙嘯天選了一塊原石,去掉本賺了一千多萬。
接著是吳書,同樣在陳長安的指點下,買下一塊七十萬的原石,開出了價值一千多萬的玉料。
再後麵劉書,趙嘉依,還有幾個主和陳長安示好的雲城名流,都在陳長安的指點下,小賺了一筆。
陳長安也沒有白指點他們,他們每一個都是社會中的人,紛紛主添加陳長安為好友,每個人都給他發了一個麵額不小的大紅包。
那紅包,最的都是百萬起。
趙嘉依開原石隻賺了五十多萬,但給陳長安發的紅包卻是所有人裏麵最大的,足足有七百萬。
當原石全部賣完,接下來就是那五件藏品的拍賣環節。
在吳書的大力吹捧下,雲城一些社會名流紛紛來找陳長安,聽他的意見。
“陳大師,這五件藏品您怎麽看?”
“陳大師,我覺得那尊金佛不錯,您覺得呢?”
“陳大師,您看好哪個?”
“劉老板,你虛魄弱,容易遭染邪祟,簡單的說,就是容易生病,那虎符可以驅邪鎮宅,非常適合你。”
陳長安給劉萬全指點了一下。
“謝陳大師!”劉萬全眼睛一亮,當即出手,最終將那枚虎符拍了下來。
至於另外四件,價值太過一般,陳長安沒有給任何人推薦,不過寶齋店裏也有一些好東西,陳長安就帶著他們‘撿’,讓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滿麵。
這群人笑了,雷七舟快哭了。
要不是陳長安,他都不知道他這店裏還有這麽多‘’。
寶齋的店慶活持續到下午三點,宣告結束。
趙嘯天坐東,邀請了陳長安和一些雲城名流,前往萬興酒樓聚餐。
酒桌上,這些雲城名流紛紛向陳長安敬酒,言語間充滿了恭維。
他們這些人裏麵,至有一半陳長安指點,得到了實惠。
而就在陳長安和趙嘯天等人喝的痛快時,另一邊,雷七舟把那塊玻璃種帝王綠料子小心給切玉師傅,讓他把邊小心切掉。
“老板,這不對呀!”
切玉師傅剛切了一刀,就出了聲。
雷七舟慌忙上前查看。
那料子邊切掉之後,出的赫然是石頭。
這塊玉裏麵居然是夾石層……
“切!”
雷七舟說話聲音都變調了。
一刀又一刀,越切玉越,最後剩下的玉料,僅夠做一枚人戴的小戒指。
價格撐死了,不會超過一千萬!
大虧!
雷七舟兩眼翻白,仰麵朝天,昏倒在地。
次日,陳長安照常開店,不過今天和往日不同,‘來就發’的招牌換了,變了‘寶運來’。
寶運來,是陳長安自己注冊的招牌,有吳書幫忙,手續流程半天就全部搞定。
經營範圍也擴大了,古董鑒定,古董買賣,風水堪輿,驅邪避兇。
這天下午,陳長安像往常一樣開門營業,隊伍排出五十多米。
就見一個年輕人本沒排隊,直接走進店裏。
“滾開!”
那年輕人推開正要做鑒定的人,一屁坐在了陳長安對麵。
當嶽小蝶看清這人時,嚇得雙手拉住陳長安,大氣都不敢一口了。
“蘇,他就是蘇!”嶽小蝶用極低的聲音,告訴了陳長安。
蘇,萬花影業的東家,赫赫有名的京都四之一。
就是他想讓嶽小蝶給他當婦,嶽小蝶不從,他就從合同上手腳,雪藏了嶽小蝶六年。
“嶽起珊,你好大的膽子,在與我公司合同存續期間,居然敢私自打工,你知道如果我追究起來,你要賠我多錢嗎?”
“六十億!”蘇冷笑說出一個數字。
嶽起珊是嶽小蝶的真名,嶽小蝶是藝名。
嶽小蝶鼓起勇氣:“我……我和你們的合同已經到期了,我現在是自由!”
“到期?哈哈,你開什麽玩笑,你看看,到期了嗎?”
蘇拿出當年嶽小蝶簽署的那份合同書,上麵寫著,嶽小蝶與萬花影業的合作期限是60年!
原本是6年,被他們加了個0,就變了60年!
嶽小蝶大急:“假的,假的,我手上的合同寫的是6年,你們偽造!”
“合同書以公司收藏的為準,嶽起珊,你手上的那份不能算數!”
蘇傲然看著陳長安,冷道:“我蘇,我不知道你是什麽驢群馬蛋,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我隻和你說一次,離嶽小蝶遠一點,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走路時會不會被車撞死,在河邊走時會不會被淹死!”
陳長安指了指屋頂。
“什麽意思?”
“你剛剛威脅我的話,錄著像呢。”
蘇哈哈大笑:“錄像又如何?”
蘇一拍手,從外麵衝進來四個人,劈裏啪啦一陣砸,將店鋪砸個稀爛。
砸店最狠的那個人本不走,手裏拿著證件,裏直喚:“我牛大壯,我們四個都是神病!”
蘇大笑:“大家都看到了,我不認識他們四個,他們四個是神病。”
“我們要打人啦!”
牛大壯大了一聲,嚇得排隊的顧客們紛紛遠離。
“神病打砸,不用賠對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蘇放聲大笑。
嶽小蝶死死抓著陳長安的胳膊,都快哭出來了,現在委屈極了,不想連累陳長安,結果還是連累到了。
蘇用力一拍桌子:“嶽小蝶,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就跟我走,否則休怪我無,按照合同辦事!”
陳長安麵不改,輕輕拍了一下嶽小蝶的小手,衝蘇一笑:“你說的合同在哪兒?”
“你瞎嗎?剛剛沒看到?”
“行,那我就再你看一次!”
蘇再次拿出合同書,展示給陳長安看。
合同書上麵糊了一片,本看不清容,嶽起珊的人名,更是完全看不見。
蘇臉大變。
陳長安笑問:“這什麽東西?一張廢紙?人名呢?容呢?在哪兒?”
“你的手腳!”
“我怎麽的手腳?”
蘇說不出話來了,合同書一直在他上,這麽多人看著,陳長安本沒機會手腳。
他確信就是陳長安幹的,但他沒證據。
蘇忽然笑了起來:“嘿嘿,行啊,嶽起珊,原來是找到靠山了。”
“不過那又如何?在整個大夏國,沒有人敢不給我蘇麵子!”
蘇指著陳長安:“我天天來砸你的店,找到你家天天砸你家,我一刻不讓你安生!”
“你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蘇大笑,轉要走。
“站住!”
“砸了我的店,不賠錢,我讓你走了嗎?”陳長安淡淡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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