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風雲的韓楓,此時正在家裏優哉遊哉的聽秀瑩唱戲。
白文禮已經把京劇班子搭起來了,還請了富連的師傅教導,秀瑩很開心,在家裏終於有事兒幹了,教這些小孩子學戲,甚至發現相比於在臺上唱,自己更喜歡當一個老師。
“非是我倔強不肯從命,
思前想往事我傷了心.......”
韓楓坐在院子裏,邊聽秀瑩唱,邊用手在上數拍子。
嗯,不過是在劉氏的上,佩玉則在一邊忙前忙後,打扇子,給韓楓遞酸梅湯。
景茹趴在他上,“哥哥,我也要唱戲。”
景茹原來還喊爺哥哥,經曆昨天的變故,連爺都不喊了,直接喊哥哥。
韓楓卻很用,的臉,“行,回頭就讓你扮上,演個小醜角。”
景茹不依,在他上癡纏。
景語站在一邊,角含笑,看著這溫馨一幕。
“爺,我從報紙上看到你昨天打人了,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有什麽事兒,不有家丁武師呢嘛?你跟著拳腳,萬一傷著哪兒,可讓我們幾個怎麽辦啊。”
劉氏用夾住他的手,不讓他作怪,“妹妹說的沒錯兒,昨天我心都要蹦出來了,以後別再親自手了,就是你想打人,有的是人要幫忙呢。”
韓楓調笑道:“真要蹦出來了?讓我看看。”
“哎呀,孩子還在呢。”
韓楓哈哈大笑,把景茹跟景語攬過來。
“你們兩個,今天的功課寫完了沒有,快回去寫大字去。”
“哼,我早就寫完啦,哥哥就是想把我們趕走,然後幹壞事。”
景茹快人快語,說的幾臉都紅了,連唱戲的秀瑩都走了板。
韓楓抓過來啪啪兩下,“你這丫頭,鬼鬼的,原來以前都是裝傻。”
景茹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可不是,我是真傻呢。”
大夥兒笑的不行,那秀瑩唱不下去了,“你們能不能別再引著人家笑,這正唱著呢,你們淨打岔了。”
韓楓說道:“歇一會兒吧,別累著嗓子,過來,我給你酸梅湯喝。”
秀瑩閉上眼睛,小臉湊過來,撅著。
韓楓笑得不行,“你想什麽呢,我把碗給你,你自己喝。”
幾大笑,秀瑩的臉通紅,照著韓楓的胳膊扭了一下,那力道,跟撓差不多。
正說笑著,白文禮走過來,離得遠遠的,低著頭看地麵,不去看宅的眷。
韓楓瞧見了,知道有事兒,起走過去。
“老白,什麽事兒?”
“爺,來客了,拜帖上寫的是步軍衙門統領。”
韓楓納悶兒,“不是聽說江朝宗那孫子跑津衛去了嗎?怎麽上我這來了,不見!”
“爺,怨我了,我沒說清楚,不是江朝宗,是新任步軍統領,姓李,李景從。”
韓楓明白了,這是來拜碼頭來了。
不知不覺間,韓楓竟然也為京城這地界一不小的碼頭了。
“行吧,帶他到花廳,我在那見他。”
白文禮出去把李景從帶到花廳,這李景從可比江朝宗賣相好多了,高的個子,穿一步軍服,武裝帶紮的的,腰背直,大皮靴一走路哢哢響。
到花廳坐下,白文禮親自給他奉茶,他還客氣,“勞您駕,勞您駕!”
白文禮哈哈腰,“您稍坐,爺正在晨起練功,馬上就來。”
“久聞韓爺武藝超群,沒想到竟然還如此勤,真是我輩楷模,不讓景從汗吶。”
白文禮笑笑,退下了。
沒一會兒,換了裳的韓楓走過來。
拱拱手,“原來是李長當麵,未能遠迎,還海涵吶!”
李景從站起來,啪敬了個禮,嚇了韓楓一跳,心說這哥們兒怎麽一驚一乍的。
李景從先是客氣道:“打擾爺早上練功了,真是不勝惶恐,還爺見諒。”
韓楓一愣,心說自己什麽時候練功了,隨後反應過來,是老白替自己在外人麵前裝呢,畢竟他京師第一高手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
當下繼續裝道:“嗬嗬,這算什麽,常言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武學也同樣如此。”
沒想到那李景從抱拳道:“韓爺所言極是,在下雖然功夫平平,但也出武世家,所以見了爺這樣的練武之人便倍親切。”
韓楓暗道不好,這裝怎麽還遇到行家了,手示意先坐下,隨後才問道:“不知令尊是?”
“家父李堯臣。”
韓楓肅然起敬,這可真是武世家,李堯臣是正兒八經的武林高手,不像韓楓這個開掛的,人家是投名師訪高友、勤學苦練練出來的。
要說這李堯臣跟韓楓還有點八竿子打不著的聯係,韓楓的兩個護衛武師不是會友鏢局的嗎,這李堯臣也是會友鏢局中人。
李堯臣是冀縣人,年曾拜師學太極拳,十來歲就加會友鏢局,如今得待了有二十來個年頭了,這李景從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沒想到這麽有出息,竟然接任江朝宗當了步軍統領。
要說這事兒,還跟韓楓有關係,韓楓暗示袁寒雲把步軍統領衙門抓在手裏,袁寒雲上了道,昨天晚上送來一份名單,韓楓哪認識裏麵的人啊,不過可以肯定這名單既然送來,上麵就是肯定都是自己人。
拿起筆,隨便圈了一個名字,本來圈的不是李景從的,這時候佩玉在下頭一使勁,韓楓一哆嗦,圈到了李景從的名字上。
這事兒鬧的。
韓楓頓時笑的有點尷尬。
“好,想不到竟然是李前輩之子,那你我可真是親近的世兄弟。”
李景從大喜,人家韓爺是什麽份,可以說自己能當這個步軍統領,全指著人家呢,當下一抱拳道:“韓爺客氣了,卑下不敢,以後韓爺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卑下!”
韓楓示意他不必如此多禮,“李兄不必如此,你是正經的步軍衙門統領,我隻是一介白,兄弟我在外城開了幾間工廠,還請李兄照顧一二。”
這李景從站起來啪又敬了一個禮,“保證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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