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暫時把你的這句話當誇獎咯。」林戰滿臉笑意的跟黃昏神說著,對此,黃昏神也毫無辦法。
赫連飄飄此時也湊上前去,故意擺出一副和的姿態,輕輕的拽住黃昏神的胳膊,緩緩的說著:「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對吧。」
看著旁的小妮子,黃昏神安靜了片刻,最後才略帶無奈的嘆息著,隨後便甩了甩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們這是一唱一和,我啊,算是栽在你們手裡了。」
這就算是答應了,在最後一場擂臺中,黃昏神會出手相助。
既然所有的神都理完畢,林戰等人便啟程朝著帝都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由於增加了黃昏神,這一行人散發出來的威懾更加恐怖,所以說,本就沒有任何野過來襲擾。
「真的沒想到,本來打算理一下貝尼邊的那個小妮子的委託,沒想到最後還帶來這麼一個驚喜,為了之後的戰鬥增加了如此大的助力。」林戰看向黃昏神,毫不吝嗇讚之詞。
對此黃昏神仍然是略帶無奈的嘆息著,故作老氣橫秋的拍打著林戰的肩膀:「我可是告訴你啊,這次要面對的,可是前所未有的危險,我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幫助你,等這件事結束,你得好好的謝我。」
林戰笑嘻嘻的看著黃昏神:「沒事,沒事,要知道,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但凡是遇到的事,都被稱為前所未有的危險,都習慣了,放心吧,等這件事結束啊,肯定得好好的謝你。」
聽到這番話,黃昏神張開了口,似乎是要說什麼,最後只能言又止的搖了搖頭,估計也是對這兩個傢伙沒辦法了。
「說真的,這件事也很巧合啊,剛才那個可憐人,跟貝尼邊的那個人竟然是同名耶。」赫連飄飄略帶好奇的說著。
還真別說,經過的提醒,林戰這才反應過來,這兩個人竟然都做雲辰,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這裡面是不是藏著別樣的。
或許正是為什麼,那個貝尼邊的人,會如此熱衷於把這件事給林戰。
回到了帝都,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任何危險,而且帝都裡面的民眾彷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仍然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
甚至於當黃昏神走在路上,旁邊就有許多人跟他打招呼,似乎很悉的模樣。
這種景,在之前可是很發生的。
「你還蠻歡迎的啊,之前怎麼沒看見過這種況。」林戰看向黃昏神,略帶戲謔的打趣道。
甩了甩自己的修長黑髮,黃昏神的口吻中難免帶上一驕傲:「那是當然了,也不看是誰出了力氣,才能領導著打敗了這兩次。」
這些民眾都是非常單純,只要誰出了力氣,誰在兩次中佔據主導,就會引起他們的歡迎。
當然,由於林戰並沒有直接參與守城,再加上一直都在暗行,並沒有多人認識他,自然沒有多人過來打招呼。
但是呢,他對此當然毫不在意,畢竟林戰也不是一個慕虛榮的人。
「很好,林戰,我就先離開了,等到明天一早就會去你家,咱們一併前往擂臺。」黃昏神擺了擺手,看樣子並沒有繼續跟著林戰走的樣子。
反正這個人通常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林戰早就已經習慣了,並沒有對此說什麼,僅僅只是略帶笑容的對其點了點頭。
一時之間就只剩下林戰跟赫連飄飄。
經過一段時間的安靜,赫連飄飄突然停下了腳步,林戰轉過去看著這個小妮子:「怎麼了。」
赫連飄飄出手指著擂臺廣場的方向:「我想,咱們是不是忘記了一個重要事。」
林戰昂著頭,手指抵住下,陷了思索,琢磨著到底忘記了什麼。
很快,一個影就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隨即便哭笑不得的扯著角。
「看樣子,咱們答應陸判的事並沒有做到啊,恐怕那輛馬車仍然在擂臺等著呢。」林戰忍住了笑意。
當然,說歸說,林戰等人當然不可能專門去一趟擂臺廣場,先不說那裡正經歷著熱鬧,如果此時過去,很可能會引發別人的注意,就是說,他們沒有理由給陸判面子。
畢竟那輛馬車也是陸判自作主張給林戰等人準備的,而且還如此的高調,作為懲罰,他們恰當的忽略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沒想到,當林戰等人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就看見悉的馬車早就停靠在了門口,旁邊還站著那個侍從。
「我們知道林戰先生有些忙碌,就特此來到這裡等候,明天仍然會帶著您前往擂臺廣場。」這個侍從率先開口,聽起來像是為林戰等人的忽略找到了理由,但怎麼聽都像是挪揄著他。
就在這是,陸判的咳嗽聲音從馬車裡面傳出,顯然是暗示林戰等人上車說話。
本來呢,他們打算接著無視的,但思考之後,林戰還是打算上車,看看陸判到底有什麼話要說。
仍然是悉的投影,陸判似乎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還拿著一杯紅酒,整個人相當的生活。
「看樣子,你們這是剛剛從東方村回來啊,速度比我想的要快一些。」過投影看見林戰,陸判率先就開口說道。
對此林戰緩緩的點頭,並且冷哼一聲,對方如此直白,他也不能遜:「想不到啊,陸判先生於王族狩獵場,竟然對帝都的況了如指掌,這種報工作,真的讓我都大吃一驚。」
陸判聽聞之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當然了,你們要想啊,如果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豈不是一個完全被關在王族狩獵場的糊塗蟲了。」
第一回合就算是雙方打平,林戰打算也不跟這個男人兜圈子,非常直接的說道:「說說吧,你下一步究竟是如何打算的,或者說,你打算怎麼算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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