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看向廣深,只見他也滿意地點了點頭,算是贊同。
最后,又看向站在一旁滿臉沉的凌櫻,問道:“妹妹你說呢?”
“啊?好啊,這條子真的是極好呢。”凌櫻忙笑著點點頭,抑著眼底的妒火和不甘心。
凌雪眸閃過寒芒,冷笑著說:“極好?姐姐我就這麼一條好子了,你若還想剪,可要手下留啊。”
“姐姐你說什麼呢?妹妹聽不明白。”凌櫻一愣,忙裝傻地搖搖頭。
“小雪,什麼手下留?”劉墨芯眉頭一皺發現事并不簡單。
“對啊,雪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廣深也滿是疑。
“兒的意思是,這條舞就是妹妹剪的。”凌雪踢了一腳地上的服,然后指向了罪魁禍首,凌櫻。
“一派胡言,你妹妹怎麼會剪你的子?”廣深嚴肅,滿臉不相信。
凌櫻平日里弱弱,一張清純無辜的臉不知道騙了多人。
廣深自然是不相信,自己這個最小又看起來最善良的小兒是個善妒邪惡,甚至可以親手剪毀姐姐子的人。
“姐姐你冤枉我了,我沒有剪你的子,我還想看著姐姐穿著這套子向太后獻舞呢,我怎麼會剪壞它呢?嗚嗚嗚……”凌櫻忙跪在地上搖著頭辯解,滿臉的淚痕我見猶憐。
“對了,一定是錦茹不小心剪壞了,一定是……”凌櫻突然想起了什麼,忙指著錦茹大喊。
“是啊,也有可能是錦茹剪壞了,小雪不要冤枉了你的妹妹。”廣深提醒道。
“我冤枉?”凌雪不屑,“父親不必多說,是誰干的我心里有數,這條子一看就是有人故意剪壞的,錦茹沒有理由去給自己找麻煩。”
“那也許……也許是別人呢?”廣深目狐疑。
“對,就算不是錦茹也有可能是紅袖,嫉妒姐姐待錦茹好,所以故意陷害錦茹也有可能啊!”凌櫻忙喊道。
“是嗎?”凌雪冷冷一笑,懶得跟廢話,蹲下一把住的下,迫與自己對視,厲聲道,“告訴我,是不是你剪的?”
“……我……是我……不!不是我!是紅袖要不就是錦茹,姐姐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凌櫻哭著解釋,語氣誠懇無比,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同相信。
可惜,凌雪不吃這套。
凌櫻比想象中的更加有城府,心思深沉到連的眼神都無法控制的心神。
這種心機,除非是不設防備才能夠攻下,否則便是無用功。
既然以現在的功力沒辦法自己說出來,那麼只好采取備用措施。
幸好不打無把握的仗,做什麼都喜歡準備全面。
所以,凌雪一把住了凌櫻的手,然后命令道:“紅袖,去拿一盆清水來。”
“是。”紅袖起走出去,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打了一盆清水。
“錦茹,把手放進去。”凌雪又命令道。
“呃?是。”錦茹聽到后立刻擼起袖子,忙把手進了水里。
白皙的手指到水面后,那盆中的清水,立刻變了鮮艷的紅。
在場之人皆是驚訝不已,廣深更是質問道:“這是什麼?”
“對啊,錦茹你的手看起來并無異常,怎麼一遇水就變了這種?”劉墨芯也湊近問道。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錦茹滿臉茫然地抬起頭來,錯愕地看向凌雪。
此時,凌櫻似乎已經覺到了一不好的預,的額頭開始冒出細細的冷汗。
凌雪看了紅袖一眼,頓時心領神會又去捧了一盆清水。
“太后曾送過我一盒口脂,表面看起來無無味,可只要一喝水,便能呈現出紅的,宮里的娘娘們經常一起坐下喝茶聊天,但是又不能隨時補妝,于是們就用這種口脂給打底。我在把這件舞給錦茹之前,就派紅袖往上面涂滿了口脂,但凡是過這件服的人,手上必定沾染。”
“原來如此……”劉墨芯點點頭,這才明白其中原由。
“好了,妹妹若覺得自己冤枉,那便洗一洗手,自證清白吧。”凌雪抓著凌櫻的手往水盆里去。
眼看著那如蔥段般白的手指要到清水,凌櫻突然離,坐在地上往后退了好幾步,里大喊著:“不要,我不要!”
見這般抗拒,凌雪說:“妹妹別害怕,只是普通的清水,又不是下油鍋,你何必這麼張?”
“爹,爹難道您也不相信我嗎?”凌櫻忙跪下看著廣深,“姐姐污蔑兒的清白,爹爹您就看著不管不顧嗎?無論今天是個什麼樣的結果,兒都是遭了姐姐的懷疑,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有人會說家姐妹互相猜忌的。”
不得不說,凌櫻詭辯的功力可比林宛如那個渣渣強多了,好賴也能說到點兒上。
凌雪佩服!
不過,廣深也不是好糊弄的,雖然因為凌櫻過世的母親對多有縱容。
可是,敢在太后壽宴之前破壞嫡獻舞的子,這罪過可不容小覷。
若是不好好管教,將來必大禍。
“凌櫻,把手放在盆里!”廣深權衡利弊,便冷著臉開口命令。
凌雪滿意地笑了笑,幸好這個爹是個明辨是非之人,若是心存偏袒,那真不知道該不該把他當父親對待了。
“我……我……”凌櫻沒了救星,左右為難地看著他。
劉墨芯見狀忙上前溫婉地勸:“櫻兒你跟母親說實話,如果真是你做的,你就跟姐姐道個歉,不然你就自證清白,也讓大家知道是雪兒冤枉了你,母親也絕對不會偏袒,定讓給你賠禮道歉。”
“對啊,如果我冤枉你,我就賠禮道歉。”凌雪昂首地點點頭,表示贊同。
凌櫻看著眾人,啜泣著抖著肩膀,無奈之下不得不承認:“是……我是想看看姐姐的子,幫著改一改,然后不小心……嗚嗚嗚……姐姐對不起,都怪櫻兒,對不起……”
“不小心?”凌雪揚眉質問道,“不小心能把服剪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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