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微雨到底是放棄了騎馬。
回去收拾了一下,就帶著四個丫環去找六伯娘,說明了酒樓包場的事。
聽說要宴請同輩兄弟姐妹和下兩代的大家。
六伯娘就笑著答應了,會幫通知到人。
不過六伯娘果然也說了,哪些人去了常河縣,哪些人在山上近期不能下來……
不過剩下的不管是在家還是在讀書的,都可以安排上。
陸微雨一聽連忙高興地行禮道了謝。
果然找六伯娘好使。
知道現在要去溪雲寺上山,六伯娘叮囑了幾句就沒說什麼了。
溪雲寺,在常山有名,常河縣那邊也有不香客過來上香的。
說是在常山腳下,實則距離也有些遠了。
畢竟常山又不是一座小山頭。
就算圍山而建的白家鎮,距離溪雲寺也有一個多時辰的路程。
陸微雨在角院上了馬車,留在白家的護衛只帶了兩個,一路出去直奔酒樓那邊。
宋青俠還沒出來。
不過許靖卻是悠哉地走了出來,朝著馬車這邊一招手,馬車立刻駛了過去。
陸微雨隔著窗子看過去,笑瞇瞇地道:「靖叔,辛苦啦!這些天好好歇歇吧。」
「哎呀,你不帶我們去溪雲寺呀?」許靖一臉驚訝道。
不是要去溪雲寺嗎?正閑著呢,他們幾個都想去逛逛的。
「去去去!」陸微雨一聽,連忙答應了。
車廂里,幾個小丫環都被逗笑了,微雨小姐很有意思嘛。
聽見車廂里的笑聲,許靖立刻不說話了,目打量地挪了過來。
「是白家安排來照顧我的幾個丫頭。」陸微雨連忙解釋。
沒有下馬車,因為看見宋青俠已經出來了。
「安排好了,你那邊也找過管家的六伯娘了沒?」宋青俠看一眼趴在車窗口的小丫頭。
陸微雨連忙點頭。
「其他人呢?要去的安排馬車跟上,我們先走了。」宋青俠又看一眼還站在一旁的許靖。
這幾人來到白家鎮就閑著了。
每天就是鎮上逛逛、酒樓吃喝,又不能跑到白家大宅里去,也暫時沒有別的去。
剛才一聽去溪雲寺,頓時都來了興緻。
正說著,鎮里又駛出來兩輛馬車,還有幾個騎馬的護衛。
看一眼趕車的是自家護衛,就知道是自家馬車了。
這時,田磊走了過來,也走到了幾人說話的位置看向車窗口的笑臉。
「微雨啊,你下來坐我那邊馬車,說事。」
陸微雨一聽,連忙答應了一聲就鑽出了車廂。
回頭叮囑青蘿、白蘇、紅葉、紫萱四個:「你們幾個乖乖的哈。」
哄小孩子的話又逗得幾個丫環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些日子的相,幾人關係也相得很友好融洽了。
而且陸微雨天都在讀書練武,不出門也沒別的事兒,照顧起來十分容易。
陸微雨讓們自己讀書寫字,或是做針線活兒,不然自己玩兒。
跟著這樣的小姐,幾個丫環心裡也樂呵。
陸微雨跳下馬車,朝後頭那輛馬車走去。
宋青俠卻是疑地看一眼田磊。
田磊無奈地一笑,便湊近他們小聲嘀咕了幾句。
幾人頓時揚了揚眉,同樣無奈地嘆了口氣。
最後,他們都沒有跟著上同一輛馬車,而是去了另一輛馬車。
只有宋青俠坐到了那輛馬車外頭。
讓趕車護衛趕到另一輛馬車上去,他親自趕這輛馬車。
沒多久,三輛馬車和十餘騎馬的護衛就出發了。
此時這輛馬車裡,陸微雨正與蕭雲璋大眼瞪小眼。
蕭雲璋被瞪得直撇,最後竟然出一個炸蝦餅遞給。
「這是什麼?」陸微雨的注意力立刻被轉開了。
這是一塊黃焦脆、還散發著淡淡香味的餅子。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悟塵說你閉門讀書,就把我讓他帶給你的小吃食給吃掉了。」
「他跑得快,你還沒揍他。」
「我比他跑得快,就把他揍了一頓。」
凌風公子見小丫頭接過了炸蝦餅咬了一口,不由眉眼含笑。
只不過他的解釋卻答非所問。
而陸微雨嘗到了味道,也知道是什麼了,不必再多問。
「你讓他一個吃貨帶吃的給我,可真是難為他了。」陸微雨慢慢品嘗著炸蝦餅的味道。
並非以前吃過,而是從《大夏風誌》里知道這是東靈山的特產。
吃到一半突然出驚嚇的表。
「怎麼?」蕭雲璋立刻注意到的異樣。
「我現在要去溪雲寺上香,你給我吃蝦餅,這是對佛祖不敬!」
陸微雨有些生氣地瞪著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磨了磨牙。
「佛祖在西天,你拜的也不過是座泥像,只要心誠,又何必在意這些細節?」
蕭雲璋怕小丫頭找他算帳,連忙辯解。
「再說了,悟塵還是正兒八經地小和尚呢,下了山不一樣吃?」
「只要他不在寺中吃,不讓寺中人發現他吃了就行。」
「何況你只是只了個蝦餅,又不是吃了個蝦,更沒有殺生。」
「佛祖若計較那是佛祖沒氣量,不怪你。」
蕭雲璋一通狡辯,陸微雨眨了眨眼,歪頭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哈。
於是又趕咬了兩口。
「那我就吃這一個,不許再給我了。」
「嗯。」見小丫頭不怪他了,蕭雲璋忍笑地連忙答應了。
只不過,在吃完一個炸蝦餅后,他又拿出一塊淮山糕。
「這個是素的。」
「呀,是淮山做的,這個我在白家有吃過。」
「這兒還有桃花糕呢,你小吃鋪的。」
「……」陸微雨下意識又接了過來,剛咬一口就忍不住蹙眉。
「怎麼?」蕭雲璋見表又垮了下來,忙問。
「你這時候不應該在京城嗎?」
「我出門都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京城那邊的況如何。」
「你應該來這裡也有些日子了吧?當時在京城也沒聽你說要來這裡呀。」
「你是來跑生意的,還是辦什麼事的?」
「你怎麼會住在鎮上?你怎麼會在我們家馬車裡?」
「你和我們家的人很呀?你什麼時候回京城?水路打通了嗎?」
陸微雨拿著桃花糕沒急著吃,而是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蕭雲璋直接指額,無奈一嘆。
「這麼多問題,我回答哪一個?」
「每一個都要回答,慢慢答,但不許不答。」
陸微雨又咬了一口桃花糕,目盯著他。
大有若不回答就要生氣的架勢。
「首先,我辦的事不能告訴你。」
蕭雲璋也知道不好糊弄,便也端正了表,目嚴肅地看著小丫頭。
「第二,我是二月里出京的,我出京前一切還那樣,出京以後的事我也不知道。」
「第三,我雖然跟在你後頭跑,但也沒一直跟在後頭,我辦事兒呢。」
說到這裡,蕭雲璋的目飄了飄,他只是躲出來的。
京城裡扯皮的事兒還在僵持著。
父皇派出去調查的人傳回消息,只能證實他確實被追殺且戰況激烈乃至慘烈。
但已查不到太多關於兇手的痕跡,初步懷疑是死士。
地方衙門當江湖仇殺理,得知害一方是大皇子后,也是嚇得差點當場暴斃。
但是許多證據並未得到妥善保留,也有些關鍵證據被暗手蓄意破壞了。
因此,暫時無法從現有證據中發現真兇到底是誰。
但調查結果卻能指證一件事:死士。
不管是誰在對誰出手,在大夏王朝的僵土上出現如此惡劣之事,還出現了大批死士。
本就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皇上自然會警惕起來。
因為林老將軍說過一句話。
就算不是大皇子,就沖著大批死士同時出現做著同一件破壞嚴重的事。
這就是破壞江山社稷的重大患。
今天可以是大皇子,明天可能就是其他皇子甚至是皇上……
而這,也是最令皇上忌憚的。
在朝堂上互相攻擊、推卸責任甚至想要禍水東引時,林老將軍讓他避一避。
正好雲華那邊也在鬧,林平湛帶著林雪琪去徐城了,近期也有人意圖與他結親。
那些往日里瞧不上他的人辦宴也給他下帖子了。
他確實需要避一避。
於是這一避就跑到常山來了。
這些,自然是不能與小丫頭說的。
「至於你說的和你家的人很,坐你家馬車?這不是一個問題嗎?」
「我跟你表哥,你表哥與他們,我當然也認得,在這兒遇上了不就是人嗎。」
「還有啥?你問題太多,我不記得了。」
蕭雲璋說完,也拿了一塊炸蝦餅吃了起來,他也喜歡吃這個。
「好吧,後面的問題可以忽略了。」陸微雨撇撇,沒有再追問下去。
既然他是二月里出京,那水路當然沒這麼快打通。
至於他何時回京?當然是他的事辦完了回去。
而他辦什麼事,說了不能告訴了還怎麼問?
不過,想到自己眼下在辦的事,又出了笑容。
「不管你了,反正我後天要上山了,估計是一個月不能下山的。」
「你忙你的事去,自己注意安全,平時也多帶些幫手。」
想到他幫大殿下打架了那麼重的傷。
就擔心他離京這麼遠,遇到危險連幫手都沒幾個。
誰知,蕭雲璋卻突然呵呵直笑,目閃爍著異樣的亮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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