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徹底打了李珂。
確實,相比能夠得到的那些,他所需要冒的風險看上去並不大。如果真的選擇什麼都不做的話,那才是坐失良機。
他深吸了一口氣,徹底下定了決心。
「金大人心中可有了人選?」
「靖城君終於想明白了啊!」眼見對方終於上了道,金藎國大喜。「若說人選,雖然難找,但是總還是有那麼兩三個。選誰不重要,只要我們推上去了一位,這就是擁立之功,新君就會對我們恩戴德,至會重用我們……到時候靖城君還用得著怕不能保嗎?」
「儘快告訴我吧。到底能夠用哪些人選。」李珂有意別開了臉,免得再去看對方的笑容,「這也是為了高麗,如果國家一直都沒有嗣子的話,恐怕於國不利。」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金藎國大笑了起來,「靖城君公忠國,當為宗室之表率。」
他們所談論的中朝太子殿下,現在也已經從睡夢當中醒了過來,開始了自己一天的日程。
他安住在景福宮的當中,慶會樓雖然是在倭之後重建的樓宇,而且只是臨時才被收拾了一次,但是比起他之前住的地方反倒要舒適了不,而且高麗的侍們誠惶誠恐地服侍著他,他也並沒有拒絕這種過度殷勤的招待。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並非是為了這種招待而來到這裏的。
一大早,駐高麗使團的正使施高藝和副使張道彥兩位員,和之前跟隨太子殿下到來、並且在使館暫住的趙松一同來到了景福宮當中。
一見到太子,這三位大臣連忙躬施禮。
「免禮。」太子隨手一揮示意他們坐下,然後直接看向了副使張道彥,「張副使,這陣子施大使一直都在遼東,高麗是由你在坐鎮的,高麗上下輿如何?」
「回太子殿下。」張道彥恭恭敬敬地坐了下來,微微往前傾,「這些天來高麗上下輿頗為熱烈,士民都很激,可謂是舉國聳——畢竟天下太子殿下駕臨高麗,是之前從未見過的盛事。他們都想要一睹天……」
「說實際一點吧,張副使,這種話以後說。」太子並不以為然,「我來高麗雖然不久,但是高麗上下對我朝略有不滿是早有耳聞的,況且我來高麗的時候也見過,雖然有些富戶小民夾道歡呼,但是也不過是看熱鬧而已。大部分員和士子更是漠然之,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由此可見,舉國聳之類的話,也就是騙騙自己人而已。」
在乘坐乘輿進漢城當中的時候,太子一直在注意觀察周邊的景象,自然對高麗現在的民氣有了個略的了解,當然不會被對方幾句話就糊弄過去。
「殿下……」被當面斥責了的張道彥,臉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
「好了,不用告罪,你照實說就行了,不用害怕我生氣,我不會生氣的。」太子微微搖了搖頭,「他們不喜歡我們,很正常,沒什麼可生氣的。我朝是上國,對外擴張勢必會威周邊的小國,哪怕表面上收斂,他們終究還是會心中不滿。難道因為他們心中不滿,我們就不擴張勢力了嗎?不,他們可以不喜歡我們,但是我們還是要為了大漢自行其是,頂多是面子上做點功夫敷衍一下罷了。這也是父皇的意思。」
儘管為大漢的太子,他親口說出這番話來有些奇怪,不過這裏都是大漢的自己人,他也不想要顧忌那麼多。
大明對藩國講究寬容,講究****風範,想方設法都要厚待藩國,以至於多次損傷了國家的利益,最後臨到滅亡的時候,這些藩國也沒有幫上任何忙,反而還反戈相向,這個教訓大漢皇帝一直都跟太子提醒過,太子本人也深以為然。
「殿下英明!」眼見太子如此說,張道彥也鬆了口氣,「誠如殿下所言,高麗士民都對我國……都對我國略有些不滿,畢竟前明相比起來要寬容一些。」
「終有一天,他們會習慣大漢的做法。」施高藝微微冷笑,「既然要尊奉****,那就哪有是只躲在****的樹蔭下乘涼的道理?」
「施團長說得沒錯。」太子輕輕點了點頭,「他們終究會習慣的,而且從現在就得開始習慣。昨天晚上,我跟高麗國主說起慶尚道觀察使的事時,他還是唯唯諾諾,含糊其辭想要糊弄過去,真當我看不出來嗎。」
「高麗國主之前被人宮變趕下了臺,還被流放到了荒島上,是我們才將他重新推上王位的吧,按理說來大漢是他的大恩人才對,他居然還有意想要糊弄殿下?」趙松忍不住提意見了,「高麗任誰都可以對大漢不滿,唯獨就是他不行!」
「誰說不是呢……」原本就對李琿十分不滿的施高藝,這下又趁著機會繼續加深這些上層人對李琿的不滿,「高麗國主原本就是虎狼之,所以才會被高麗人不堪忍趕下王位,他得天之幸復了位,卻還是沒有恩之心,對大漢所要求的事推三阻四,太子殿下總算也看到了吧!不是臣等不與他為善,實在是……實在是他太冥頑不靈啊!」
「他就算再怎麼冥頑不靈,這次也還是躲不過去,我一定要讓他把李珂任命為慶尚道觀察使。」太子一臉的平靜,但是顯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而且不許他推三阻四,一定要儘快達!決不能延誤了我這邊的大事。」
高麗人才濟濟,他並不是只有讓李珂當政慶尚道才能幫上忙,但是這件事如今在太子看來,已經為了測試李琿對大漢的忠誠度的一種方法了,在李琿推三阻四的況下,更加必須讓他按自己的心意來辦,好讓他、讓高麗群臣都明白如今的世道已經和大明時代不一樣了。
「太子殿下說得對,大事不容耽誤。」旁邊的趙松也馬上附和,「如今大軍已經開始在高麗外海聚集,容不得再拖延了。」
隨著大漢的軍事機開始運轉,預定當中要進攻日本的軍團也開始集結向高麗進發了,趙松的直屬團是跟著他一起來到高麗的,現在一部分留駐在太平島,一部分已經開始在釜山聚集。
大軍齊聚,糧草的保障工作十分重要,同時軍隊集結的也需要保衛,這兩項工作都十分需要當地高麗府的配合。雖然大漢駐高麗的使團已經派員前去釜山港所在的東萊都護府負責協調督促,但是畢竟還是差了一層,讓高麗的高級文來負責配合已經刻不容緩。
「這幾天我就會讓他們下命令,然後帶著李琿去高麗南方赴任,趙旅正莫要心急。」太子擺了擺手,「不過,還請旅正跟海軍通一下,讓他們協助陸軍的集結,不至於走風聲。」
「海軍已經在儘力封鎖海面上的消息了。」趙松馬上回答,「不過,殿下,大軍聚集,想要完全守是很難做到的,畢竟釜山港和周邊都有商船經過……好在商船大多數是我國的,倒是可以想辦法讓他們協助保。」
為了維護鎖國政策,日本幕府力行海,幾次頒佈鎖國令,其中除了限制海貿對象的條款之外,還有一款就是止日本人出海,宣佈凡事在海上出海五年以上的日本人止歸國,所以很多在戰國時代流落在外海的日本人無法再返回家鄉,而日本本國也極再有人出洋。
這就造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明明日本是如今重要的貿易大國,每年都和中國以及荷蘭人擁有巨大的易量,但是卻極有日本商船游弋在外海,只是讓外國的船來日本易而已。
不過,這種閉鎖式的貿易,倒是十分有利於大漢在高麗的軍事集結,大漢只需要讓中國的商船盡量避免向類似海域經過,便可以差不多實現保。
當然,要完完全全地保住是不可能的,趙松也沒有將希放在這裏。他判斷的是幕府居於關東的江戶,和關西往來消息十分不方便,就算收到了類似的風聲,也難以做出足夠及時有力的反應,而等他們弄清楚大漢的意圖時,他手下的軍隊已經開始向著日本九州進軍了。
「是要辛苦海軍一下了,運輸和封鎖都需要他們出力。」太子點了點頭,「你再給海軍傳遞一個消息吧,從現在開始,每天通過海上運輸的軍兵、彈藥和糧秣給養都必須編造冊,然後一起送到我這裏來,我需要掌握的實,以免到時候手忙腳。」
「好的,殿下,臣今天就給江華島寫信。」趙松連忙答應。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輕輕地響了起來,裏面的幾個人頓時都停下了話。
「什麼事?」太子低聲問。
「殿下,高麗領議政大臣和靖城君求見殿下。」門外響起了一位侍從的聲音。
金藎國和李珂來求見我了?太子稍稍有些吃驚,不過他馬上就恢復了鎮定。「讓他們現在外面等候,我現在有事!」
「是。」侍從應了一聲馬上退開。
「趙旅正,既然如此,事不宜遲,你儘快先趕去釜山吧,把當地的事先管起來,讓集結到釜山的軍兵們至能夠舒服地安歇下來。」等到對方離開了之後,太子就接過了原先的話頭,「我在這裏還要盤桓幾天,總有很多繁文縟節的事要做。」
「臣遵命。」趙松站了起來,「臣明天就離開漢城,先去江華島,然後坐船前去釜山。」
「如此甚好。」太子同意了對方的意見,然後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大漢副使張道彥,「張副使,你到時候也隨著趙旅正一起去釜山吧,你在高麗呆了多年,上上下下總歸是認識不人,你來協助趙旅正的話,想必可以讓他輕鬆不。」
「臣遵命!」張道彥大喜過,連忙俯首領命。
他知道滎伯趙松是本朝的重要將領,又是皇室宗親,以後一定會是繼續炙手可熱,能夠給他打下手,那真的是難得的機遇。
又和其他人代了幾句之後,太子讓其他人先去旁邊的房間休息,然後又將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兩個人了過來。
「金議政,李大使,不知道兩位聯袂來訪,所為何事?」在他們兩個人行禮之後,太子頗有些好奇地問。
他現在居於高麗王宮當中,縱使是金藎國的領議政大臣份,也不能隨意進,更何況還帶上了一個李珂,兩個人必定是有要事才得以進來的——而這個要事到底是什麼,他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臣聽聞,太子殿下打算讓靖城君出任我國的慶尚道觀察使,不知確有其事否……?」金藎國抬起頭來問。
「確有此事,我昨天在晚宴的時候跟國主商請了。」太子馬上點頭,「看來他已經轉告給了議政?那請問金議政意下如何呢?」
他以為金藎國是不同意這項任命,然後說服了李珂,帶著他過來推辭的。剛剛正好因為這事憋了火氣,如果金藎國膽敢說一個不的字話,他就打算直接發作了,諒這些高麗人也吃不消,最後還不是得答應。
「臣覺得殿下此舉深謀遠慮,兼顧兩國,誠為明智之舉!」金藎國突然俯首,給出了一個讓太子頗覺意外的回答,「臣已經跟國主表態同意此項任命,並且準備在議政府早日走完程序,儘快發佈任命。」
太子呆了片刻,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定。「金議政倒是深明大義,有金議政秉持國政,高麗才會有如今的平穩,還請議政以後繼續為國分憂。」
接著,他又看向了李珂,「李大使,今後你暫時就要擔當大任了,還請以後一如往常,繼續兢兢業業,既讓我朝大業得,也讓高麗能夠多一方太平。」
「臣謝殿下!」李珂一邊道謝,一邊突然又重新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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