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是傾力,大漢也是傾力!」周璞也懶得跟他們講趙松在國務會議上講過的『四必勝』,這個時候越是誇大自己的實力越是能夠說服對方。「大漢的幅員和資源豈是區區幕府能比,征伐幕府是天子欽定的戰事,也是傾全國之力的戰事,到底哪邊實力更強,想必兩位心中有數吧?」
周璞一面制住心中的慌,一面讓自己的話盡量有條理和說服力,他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這番話確實聽上去有些可信,讓原本有些搖的兩人重新又生出了信心。
他知道,自己對這兩個人說的話,很快就會傳達到那位島津藩主的耳中,所以越是能夠對他們造深刻印象,就對自己越是有利。
「如此說來倒也很有道理……」江夏明閑輕輕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一個消息,我也是最近才收到的,今天告訴兩位,以安兩位之心。」周璞突然又笑了起來。
「什麼消息?」
「這次在高麗負責後方統大軍的,是我朝的太子殿下。他是被天子親自派往高麗的,目的就是為了打好這一仗。」周璞笑瞇瞇地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對方,「你們看,天子連太子殿下都已經派出來了,難道還會容忍此戰有個閃失?」
在和島津家接洽的時候,周璞有意先將太子殿下親臨負責一事瞞了下來,以免讓這些人看低自己的地位。沒想到,這個藏下來的機現在倒是可以拿出來給這些人鼓勁。太子親臨高麗,用的名義是巡視,所以聲勢一定很大,島津家只要稍微去核查一下,自然就會知道真偽,他也不怕對方查證。
「太子殿下……」兩位島津家臣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發展。
的確,如果大漢的皇帝真的把自己的太子派來負責此戰的話,想來他們應該就肯定是傾全力來進行這一仗的吧。
「這個消息十分重大,我們會稟告給藩主的。」江夏明閑深深地向周璞作了一揖,「周大人這段時間辛苦了。」
…………………………
船很快就回到了長崎,這些家臣們一如往常,被安排到了商館外面購置的住宅當中休息,而周璞則回到了商館當中自己的房間歇息。為了掩人耳目,商館當中給他安排的房間十分簡陋,不過他也不為己甚。
他沒有歇息多久,大漢商館的專使劉靖就馬上來到了他的房間裏面,跟他報告了一個消息。
原本已經從之前的驚訝當中恢復過來的周璞,很快就被這個新的消息給重新震撼了。
「京都的朝廷,主派人來找我們?」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劉靖。
「沒錯,我們已經核實了,確實是京都的人,而且是公卿之人,雖然地位較低。」劉靖點了點頭,不過顯然也是剛剛從震驚當中恢復過來。「他是冒充商人跑到長崎來的,一路上走得可不舒坦,現在我已經安排他在商館當中休息了。」
接著,他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封信給了他。「這是他給我的信,說是當今日本的法皇陛下親自寫就的,請求我們轉遞到京城呈給聖上覽。」
居然是法皇要寫信給天子,而且做得這麼……周璞慢慢地心裏有了點數。「信裏面是說什麼的?」
還沒有等劉靖回答,他就自顧自地拆開了信,拿出了其中的信紙。
信是全用漢字寫的,好幾張信紙,上面麻麻地寫滿了字,筆鋒鈎轉十分有力,看得出寫信的人有很深的漢文功底。
信很長,但是周璞很快就閱覽了一遍,除卻那些繁文縟節的客套話之外,重要的信息倒也不多——日本的法皇陛下請求大漢天子出兵幫助討伐幕府的叛逆,代價是願意將日本的一些金銀礦山給大漢來經營。
最後,信的末尾寫上了「邊鄙國君,萬不得已向天子乞憐,若能得大漢天子之助,願永世為大漢屏藩,代代忠順」,然後落款上蓋了法皇本人的私印。
「……居然有這等事……」看完之後,周璞重新將信放回了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又回給了劉靖。「有沒有可能是偽造的?」
「剛剛看到的時候,下也難以置信。」劉靖苦笑。「不過我試探了這個使者幾次,他不像是在作偽,應該是真的。再說了,有誰會沒事找我們開這種玩笑呢?」
「看來這法皇是真的被幕府給欺狠了啊……這字字句句讀來倒讓人有些可憐。」周璞長嘆了口氣,然後突然他大笑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還正愁沒有門路聯繫到京都,沒想到這朝廷自己主派人過來求援了啊!」
「可見我大漢確實是得天之佑。」劉靖適時地湊趣了一句。
「是啊,我大漢得天之佑。不過有天佑還是不夠的,事在人為。」周璞霍得站了起來,之前疲乏的現在又重新充滿了力,「劉大使,速速帶我去見那位使者吧!」
「請跟我來,大人。」
劉靖馬上帶著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那位使者被安排的房間當中。
此時,這位使者正躺在榻上睡眠,他幾天來一直都在趕路,十分疲乏。
周璞湊近了過去看了一下,發現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年紀的年輕人,皮倒是白凈的,看上去比實際上要年輕一些。和一般的武士和農民不一樣,他的頭上留著長長的頭髮,並沒有剃髮。
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以後,這個年輕人馬上醒了過來,他先是警覺地四掃視了一遍,發現來的兩個人當中有一個是他剛剛談過的大漢駐長崎專使之後,他馬上就放鬆了警惕,不過仍舊疑地看著跟他一起進來的周璞。
「真是辛苦您了……」劉靖的臉上堆起了笑容,然後說出了剛才兩個人商量好的說辭,同時用手指指了一下周璞,「這位是我們國朝廷派過來巡查長崎商館的員,周大人。真是太巧了,他才沒來多久,您就過來了……」
「在下橋本實村,乃藤原北家支流後裔,見過大人!」一聽到劉靖的介紹,橋本實村打了個激靈,然後陡然掙扎著從踏上坐了起來。
這一見面就自報家名和源流,這作風看來還真是有些像那些京都的公卿。周璞和劉靖暗中對了一眼,心裏都到有些好笑。
「在下周璞,是大漢商業部的一介微末員而已,見過使者。」周璞忍住了笑,以一種十分溫和的態度看著對方,「使者這一路上怕是十分勞累了吧,要不要先吃點東西或者再休息下?」
「大人,在下領命之後,因為事關重大,所以中途不敢有半點懈怠,一路上確實十分勞累,承蒙大人關心。」橋本實村不懂什麼商業部之類的名詞,不過從大漢專使對他的態度如此畢恭畢敬來看,他應該絕不是口中自謙的什麼小人。
也正因為如此,他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這個青年員上,「不過,現在大事要,還請大人為我國朝廷張正義。」
「貴國法皇的信,我已經看了,確實聲並茂,令人容。」周璞有意地上自己顯得並不怎麼熱衷於此事,「不過……請求我國天子出兵,這確實有些匪夷所思,讓我們非常難辦。」
「還請大人幫一幫弊國朝廷!」橋本實村一聽就有些著急了,「若不是仰慕大漢,盼大漢張正義,弊國朝廷斷然不會出此下次,實在是因為心慕中原之風華,法皇陛下才求請天恩……」
「這可不是張正義那麼簡單的事……」周璞還是顯得有些為難。「您也知道,如今我朝初定天下,現在百廢待興,實在不是對外出兵的好時候啊。」
「還請天使代為轉達!在下負有將這封信確保送往****的責任,絕對不能有負所託。」橋本實村突然垂下了腰來,就這樣跪在了周璞面前,「在下也知道,軍國大事並非兒戲,是絕對不能輕易妄的,只是想要請求天子考慮一下弊國朝廷的哀請而已,若是天子不願意出兵襄助,我們也絕對不會有怨言。」
如此堅決的請求,倒讓周璞和劉靖兩個人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接著,這位使者又重新直起了腰,然後從自己上的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個布袋子遞給了周璞,「大人,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吧。」
周璞並沒有手去接,他從布袋的隙看到裏面金燦然,看來都是小小塊的金子。
「這可如何使得?」竟然被他當了是在索賄,周璞心裏也是哭笑不得,「無功不祿,不用這樣。」
「大人辛苦奔波,又要為弊國轉呈信件,是我們勞煩了大人,那給出一些酬報也是理所當然的,還請大人不要推辭!」橋本實村的語氣仍舊十分誠懇,把這一小袋金粒直接遞到了他的前,「大人,這只是現在給到的報酬而已,若是大漢天子真的發兵為弊國張正義,弊國必將對天子和大人激淋涕,到時候還會有十分百倍的酬報!」
周璞看了看旁邊的劉靖,而劉靖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別開了視線,表示自己對此事絕對不會幹涉。
「既然貴國朝廷如此熱,那我也只好卻之不恭了。」周璞勉強地笑了笑,然後將這一小袋金粒收到了自己的手中。
周璞和劉靖都是在朝廷為的人,大漢對員的薪金都定得很高,按理說來是不會有什麼生活上的困難的,不過既然在場上,那開銷就不會小,各種迎來送往都需要,再加上外務司衙門裏面素來清寒,所以周璞在外務司做的這幾年,並沒有積攢下多錢,日子過得的,再加上現在在異國各四聯絡,更加需要金錢的支撐——而劉靖就不一樣了,他是駐長崎的專使,專門負責兩國的商業往來,又是天高皇帝遠,每年的俸祿之外的收十分厚。
趁著接過來錢袋的間隙,周璞在很短的時間就觀察了一下這些金粒子的,還用手暗中稱量了一下,藉著他多年海商的經驗,他很快就看出了這些金子並不純,摻有不的雜質。
在這麼重要的事上,日本朝廷的使者肯定是不會胡行事的,用雜金來作為賄賂給自己,只能說明他們的經濟狀況確實十分窘迫,拿不出太多的錢財。
這些朝廷公卿們的日子,還過得真是慘淡……他忍不住在心裏暗笑。
「多謝大人!」橋本實村大喜過,突然有俯首跪了下去,「若是真的能夠等來天兵,弊國朝廷絕不會忘記大人的大恩!」
法皇的信能否打大漢的天子,現在誰心裏也沒有數,不過現在只要能夠讓這些人將這封信轉達到那裏,至是存了一份希。
「無妨,無妨,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周璞笑著擺了擺手,「只是,最近還請你深居簡出,不要再輕易離開使館,以免出行跡。等到國有了迴音,我再轉達給你,到時候你再去回復給貴國朝廷。」
「大人,如果可以的話,可否能讓我跟隨您一同前去大漢,讓我面見大漢天子?」橋本實村突然問。
寫信過去就怕石沉海,如果能夠親去面見天子,甚至是他手下的大臣的話,那想必會更有希得多。
「這怕是有些為難……」周璞猶豫了一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幕府止日本人出海在外,大漢的商船在離港的時候也要經過排查的,若是貨還好說,但是一個活人就難了。萬一被幕府的人檢查出你的話,這豈不是壞了大事?」
其實他拒絕對方,除了這個考慮之外還有別的心思。這個使者雖然看上去確實是朝廷的人,但是如今太子殿下就在高麗,他想要先同殿下那邊通一下,看看如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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