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了!」然而,他剛剛開口,藤忠重就厲聲打斷了他的話。「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什麼都沒有說,酒宴上過了這麼久你還是不說,既然如此,現在我已經不想聽你的狡辯之詞了,你罪有應得。」
「大人……饒過我吧!」竹中正義也顧不得面了,在大庭廣眾之下離席,然後跪倒在了藤忠重的面前,「我……我只是一時糊塗,我絕不會再犯了!請看在……請看在我們幾代人都侍奉德川家族的份上,饒過我吧!」
「饒過不饒過你,那是將軍大人才能說了算的。」藤忠重卻完全沒有把他的哀求當做一回事,「我只能把你送去江戶聽候分。」
「聽候分……是什麼分呢?」竹中重義覺自己全都癱了,再也不出幾分力氣,德川家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如果他來分的話,那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如果一切都屬實的話,你,要切腹,你的長子也參與了其事,也要切腹。」彷彿是嫌他還不夠絕似的,藤忠重直接就告訴了他德川家的意思,「你們一家的領地也要被沒收,重新改易。」
「啊!」不是竹中重義發出了一聲慘,就連在座的其他所有人,只要聽得懂日文的,都幾乎不約而同地驚呼了起來。
竹中重義是后國府藩的藩主,他的父親因為追隨德川家康打天下而被封到了這個地方,然後由他繼承了。府藩雖然稱不上什麼大藩,只有兩萬石的石高,但是畢竟是可以世代相傳的家業,而且大名的頭銜,也是一般百姓所無法能及的高貴份,如今都要一併消失了。
竹中重義本人和長子要剖腹謝罪,就連領地都沒收,這可是罕見的分,實在是太過於嚴厲了,可見將軍對此到底有多麼憤怒。
不過將軍的憤怒倒也容易理解,他這麼做不僅僅是經濟錯誤,而且還是政治上的絕大錯誤,幕府設置朱印狀制度就是為了控制日本的對外貿易,從中獲取財政利益,並且藉此來絕各藩壯大自己,這可是國策。竹中重義的做法不僅僅是傷害了幕府的收,而且還會讓一大批商船於幕府的控制之外,這直接就意味著國策的基礎遭到了搖,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容忍這種結果。
其實他這個人的名聲早已經在幕府部傳遍了,將軍德川家也早就對這個出鎮長崎的譜代大名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只是礙於他是自己父親秀忠的親信,所以一直沒有手。在秀忠死後,他也再觀察了差不多一年時間,結果發現竹中重義還是一如既往,毫無悔改,所以他也不會再對這個人再有任何寬貸了,正好藉著他再來清洗一下父親留下的老臣勢力。
藤忠重在上次的老中們的會議當中接下了前往九州主持對
在如此強烈的打擊之下,竹中重義整個人都已經呆住了,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他才終於回過神來,然後連滾帶爬地向藤忠重沖了過去。
「大人,求您為我求……大人,求您為我求!」他一邊沖一邊高喊,眼睛也不自覺地流出了眼淚。「請讓將軍大人寬恕我吧!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幫我求吧!求您了!」
然而,還沒有衝到藤忠重的前,他就被老中帶過來的護衛毫不留地攔住了。
他連聲哀求,藤忠重本惘然不顧,好像沒有聽到似的,他直接揮了揮手。
「把他帶下去,明天押送啟程去江戶!還有,他的兒子也要抓起來,絕對不能放跑了!」
「是!」這些護衛一邊應下,一邊將還在迭聲哀求的竹中重義給強行拖走了。
大堂還是一片死寂,只有越來越遠的呼喊聲回在其間。
這頓飯,還吃得真是有趣……一直一言不發的劉靖心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置長崎奉行這樣的員,看來肯定是有立威的意思在了。
原本一直在長崎作威作福、讓每個在長崎的外國商人都大為頭疼的長崎奉行竹中重義,就這樣在老中駕臨之後,以一種突然的方式告別了,雖然表面上是說要讓將軍查實並且做出裁斷,但是很明顯,他不職位保不住,連命都要失去了。
在這樣異常的寂靜當中,藤忠重卻顯得十分從容,他揮了揮手,示意隨從和下人們儘快過來收拾一下被竹中重義弄髒了的地方。
他到了別人的畏懼,從這種畏懼當中他也真正會到了權力的甘甜滋味。在幕府的時候,他只是老中當中排名靠後的一個,雖然地位很高但是並不起眼,還要時時接大老井伊直孝等人的節制。可是到了長崎就不一樣了,他現在是幕府在就九州乃至整個關西地區的最高級員,可以說一不二。以雷霆之勢拿下了長崎奉行之後,現在長崎的員們,以及各國的商人都在自己面前俯首,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出,這種場景實在讓人快意。
「抱歉,幕府事鬧到了大家的面前,讓諸位見笑了。」他突然又笑了起來,然後和悅地沖著這些商人說,「竹中重義為人貪得無厭,想必你們之前都是一直到了他的欺凌盤剝,所幸有將軍大人明察秋毫,已經將他撤職查辦,以後他再也沒有辦法來向各位為難了,各位可以安心經商。另外,既然大家已經看到了現在,那也就明白了我們要重新更換朱印狀了的初衷了吧?仔細想來,這也是為了各位好……不然的話,可是會有許多不明來歷的商船會跟各位商人競爭,各位看是不是這樣呢?」
他一邊笑,一邊注視著在座的員和商人們,只是得到了稀稀落落應和,人們都還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心有餘悸,哪裏還有心說話,尤其是員們,不還是竹中正義的心腹,眼看靠山已經落到了如此地步,更加是膽戰心驚。
可是,在藤忠重的注視之下,漸漸回過神來的人們也明白了現在的形勢和境,很快應和聲越來越響亮,最後響徹了整個廳堂,尤其是在座的日本員,更是以頭地,恭順至極。
看到自己的行達到了預想中的效果之後,藤忠重也非常滿意。竹中重義在長崎呆了幾年,提拔的親信不,現在他被置掉了,這些員們肯定人心浮,他需要先穩定一下人心然後再一個個清理掉。
至於那些猾的商人,更加需要一些安。這些人之前一直同竹中重義暗中往來,送了不賄賂,甚至還有人買過他偽做的朱印狀,現在肯定都還是忐忑不安。外貿對幕府十分重要,不應該追究太深影響貿易的穩定,適當嚇唬一下就行了。
「好了,天已經晚了,諸位想必還有相當多的要事要做,今天的宴會也到此結束吧。為了彌補自己倉促之間將各位召集過來的過失,我在此備下了不禮,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品,但也是一片心意,希各位都能夠乘興而歸。」藤忠重繼續笑容滿面地沖著這群商人說話,然後視線最終停留在了劉靖的上,「劉專使,我這裏還有一些事要跟你談談,如果方便的話等下你可以再留一會兒嗎?」
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要留下自己,但是劉靖並沒有別的選擇,馬上點頭答應了。
「大人有令,在下敢不從命。」
「好,很好。」藤忠重拿起案幾上的摺扇輕輕地揮了一下,示意此次宴會結束,「各位先回去吧!」
在侍從們的帶領下,這些商人和員都次第離開了這個廳堂,剛才那驚心魄的一幕幕都將為他們永久的回憶,而原本喧囂的廳堂也重新歸於寂靜。
劉靖按照那位幕府老中的要求留了下來,他心裏略微有些不安,不過卻已經排除掉了事敗的疑慮,只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跟自己說什麼事而已。
藤忠重卻好像一點也不著急,他不疾不徐地再度給自己斟酒,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劉靖的面前。
「剛才我們清理敗類,讓專使驚了,還請恕罪。」他將一杯酒放在了劉靖面前的案幾上,「想來竹中重義之前一定給專使添了不麻煩吧?」
「……確實是添了不麻煩。不瞞您說,竹中奉行之前幾次藉機對在下索賄,而且讓我們的商人也不勝其擾,我們確實暗地裏對他有些怨言。」劉靖點了點頭,「不過……下也要說句實話,竹中奉行對我們還算是客氣的,也行了不方便,在下這幾年能夠一直擴大兩國之間的貿易,也得到了國的表彰……」
「專使果然是個正直的人啊,這個時候還不落井下石,」藤忠重贊了一聲,然後手裏拿著酒杯向了他,「果然為中國朝廷的員,終究是要比商人可靠。那些南蠻的商人,一個個猾狡詐,只想著從我國牟利,竹中重義偽造簽發那些朱印狀,大部分就是被那些南蠻商人買走了,然後私下裏轉賣,一點也沒有將我們幕府放在眼裏!倒是在我們徹查了之後,中國的商人倒是極參與其中。終究是蠻夷之人,絕沒有中國之民守信!」
中國商人確實沒有人買過這些私發的朱印狀,但是並不是因為沒人貪圖對日本的暴利,而是因為竹中重義顧忌中國太近,怕商人頻繁來往的話容易暴,所以有意不將這些朱印狀賣給中國商人。
劉靖早就知道了類似的傳聞,不過因為自己有方份,所以從來都不跟竹中重義談論此事,反正方方式通商就已經可以給朝廷帶來滾滾利潤了,上面對他也並沒有類似的要求。
「大人謬讚了。」劉靖笑著回答,同時將自己的酒杯也舉了起來,兩個人一同喝了下去,「在下負朝廷的重託,不僅僅是要擴大兩國的貿易往來,而且還要讓兩國的關係越變越好,跟著竹中奉行為非作歹,縱使能夠在商業上謀取利益,但是絕對會有害於兩國的關係,在下是絕對不會做的。」
「專使說得太好了!就應該這麼做!」藤忠重輕輕地拍了拍手,「只有靠著專使這樣認真負責的員,我們兩國才能維護好關係,好不容易我們才都開始走向太平治世,貿易也才會一直繼續維持……」
對方如此熱,劉靖卻只是唯唯諾諾,只是在和他能夠覺到竹中重義在有意地討好自己,所以他決定隨機應變,看看對方到底是在做什麼打算。
「本來我們兩國一直都是十分友好的,只是最近卻生了不風波,說起來倒是讓人覺得很可惜啊。」就在這時候,藤忠重突然嘆了口氣,「最近想必專使也到了國的不斥責了吧?」
我……到國的力?劉靜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
然後,他的腦中突然靈一現。對啊,現在幕府還在停著對大漢的銅礦出口,按正常來說,國朝廷應該已經很著急了,幾次下文斥責自己才對。
然而,現在的況十分不正常,大漢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征伐日本,不管是商業部還是外務司,反而沒有人再為這件事催他了,所以劉靖反而直到現在還是沒有想起來。經過藤忠重一提醒,他才發現自己疏了一個很重大的問題。
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出了這麼嚴重的糾紛,自己卻好像一直都不急,也沒有著急同幕府涉,這樣被有心人看來絕對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難免就會起疑心。而要是被這位老中大人看出問題的話,那就絕對會糟糕了。
一想到這裏,他心頭一凜。不過,也許是因為之前曾經多年經商的緣故,劉靖對緒的控制已經十分練,他很快就沉下了臉來,做出了一副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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