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如此,國書還是不應該給他,因為這是要呈遞給大漢天子親閱的。
「你若是帶在了邊,那就算不答應,我也能拿到手裡看看。」就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太子又說,「所以又何必委屈自己?拿來給我看看吧,我也只是看看而已,看完了自然會還給你。其實大致容我已經知道了,無非不過是請****出兵而已吧?我只是想要看看信而已。」
雖然語氣十分平緩,但是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更加盛了,橋本實村看了心裡有些發怵。他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現在別無選擇,於是從懷裡將那封他視若珍寶而且打算給大漢天子的信給了出去。
侍從送到面前之後,太子一把拿了過來,然後將信拆開了拿到手上看了起來。
他過多年教育,雖然文學佔據的比重不大,但是至也有了基本的文學素養,他發現這封信寫得很不錯,到最後不都小聲念了出來。
「此文寫得聲並茂,用至深,真乃人肺腑。」他嘆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信還給了橋本實村,「我為大漢太子,聯想到貴國朝廷如今的窘迫境,真是同,恨不得父皇能夠立刻派兵,為貴國朝廷排憂解難,恢復正統的江山!」
「謝……謝謝殿下!」橋本實村大喜過,連連向他道謝,連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太子殿下也顧不得了。「若能夠得殿下襄助,弊國激不盡!」
「信里說若是我國真的能夠出兵,而且擊敗了幕府,讓貴國朝廷重新得回大政,貴國就打算用一些金銀礦來償報我國……此言可當真?」太子再問。
「弊國是海外小國,窮人寡,唯一可以稱道的不過是些許金銀礦藏而已,若是大漢可以出兵解救我國於水火,那大漢就是弊國的恩人,這種再造之恩是怎麼償報也不為過的。若是真的能讓弊國恢復綱紀,弊國願意為大漢的藩國,世世代代忠誠無盡,一些金銀礦藏自然也應該獻給陛下,任由陛下置。」橋本實村按照預先擬定的說辭,十分恭敬地回答。「弊國朝廷到武家幕府脅迫欺已久,這些武人不僅沒有對弊國朝廷毫無尊敬,對其他邦國更是惡名昭彰,心心念念的只有殘殺掠奪而已,在幾十年前,他們就曾渡海侵過高麗,造了天大的禍,好不容易才被大明所擊退。為了不讓類似的事再重演,懇請大漢為弊國除此大害!」
其實,侵高麗的是臣秀吉,他並沒有開幕為征夷大將軍,反而附庸風雅一心想要為朝廷公卿,並且最終得到了天皇的賜姓並且為了朝廷位的頂點——太政大臣,他侵高麗,倒不如說是日本朝廷侵,反而是開了幕的德川家,因為吸取了臣家的教訓走向了閉關鎖國,從未想過要侵大陸——不過,這些東西,橋本實村也不打算跟太子細說,他只要煽起大漢對武家的反就行了。
「****幅員遼闊,阜民,什麼產礦產都有,本來就不缺什麼金銀礦。」太子搖了搖頭,顯得對對方的話不以為然,「不過,貴國朝廷被幕府欺凌至此,確實讓人義憤填膺,我真心希父皇能夠降下諭令,發天兵為貴國恢復綱紀。」
聽到太子如此說,橋本實村自然大喜過,不過他雖然沒有什麼治政的經驗,但是腦子也並不笨,知道所謂只想幫助日本恢復綱紀,不想要什麼礦產金銀之類的話只是上說說而已,完全不能當真。
隨著形勢開始好轉,理智也漸漸地回到了他的心頭,他開始對今天的經歷到很疑。他覺自己被送到了高麗來並不是什麼意外,而是刻意為之的結果。
如果這麼想的話,疑點實在太多了,為什麼長崎商館要刻意將自己送過來?為什麼這位自稱為大漢太子的人會在高麗?尤其是……為什麼這裡會突然集結這麼多大漢的士兵?他們究竟是在對付誰的?
「殿下,我在過來的時候,聽到押送我的人說,我們是在高麗,這是真的嗎?」他正問。
「他們居然跟你說這種事?回頭我一定要置他們。」太子臉微變,然後很快就又恢復了正常。「沒錯,我們現在是在高麗。」
「那麼在下還想要再問殿下,我們現在是在高麗的哪裡呢?殿下又是為了何事來到高麗的?」橋本實村再度追問。
太子一下子有些犯難,和張道彥對了一眼。
「使者旅途勞頓,今天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張道彥笑著說,「使者想必也是急著要去大漢京城的,我們過幾天就會有船去京城,只要有殿下的首肯,到時候使者就可以趕往京城面見陛下了。」
雖然心裡還有太多疑想要得到解答,但是從這些人的臉上,橋本實村也明白了他們現在不肯給自己太多東西。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頭,他不得不忍住了疑,跟隨著引路的侍從走出了這間宅邸,向這裡給他安排的居所走了過去。
「他倒是起疑了。」等到他被帶走了之後,太子輕輕地嘆了口氣,「看樣子還真是沒辦法糊弄過去啊。」
「一路上這麼奇怪,還看到了這麼多大張旗鼓的艦隊和兵士,再傻的人也會起疑吧,更何況還是個聰明人。」張道彥苦笑了笑,「殿下,怕是瞞不住這位使者了。」
「瞞不住就瞞不住吧,反正總是要跟他們說清楚的。」太子沉了片刻,「明天我就去找他,告訴他我來高麗是為了什麼,大漢的大軍在高麗齊聚又為了什麼,把能告訴給他的都告訴給他。」
「這樣……這樣不太好吧?」張道彥有些遲疑,「殿下,日本朝廷找我們是為了向我們求援的,他們想要借兵,可是如果他們知道在這之前我們就已經決定要對日本出兵,恐怕會影響他們的觀,若是他們反而因此不願意和我們合作,倒是麻煩。」
「他們已經落到了這個地步,難道還能跟我們討價還價嗎?我們決定出兵去打擊幕府,不管是為了什麼理由,對他們總歸是好事吧?」太子反問,「父皇和閣的決議是要在戰後扶助日本朝廷,以牽制各地的豪族大名,我不信他們會拒絕這種安排。再說了,如今我軍已經是箭在弦上,就算他們不肯同意不肯合作,又能怎樣?是他們求著我們,不是我們求著他們。」
「殿下明鑒。」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意見,但是看到太子已經做出了決定,張道彥自然也不會多說,垂首領命退下。
在簡陋的民居當中,日本朝廷的使者橋本實村又過了忐忑不安的一夜,他進了這個被大軍重重保衛的村莊,心裡卻只想著怎麼完使命,昨天一天的經歷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所以他徹夜難眠。
一大早,他就在渾渾噩噩當中被看守他的士兵了起來,士兵的臉很難看,態度十分暴惡劣,並且再也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因為昨天向他了信息,所以昨天押送他的那幾位士兵都到了分,兔死狐悲之下,再也沒有人肯跟這個日本人多說半個字了。
很快,他就被押到了昨天那位自稱大漢太子殿下的年人面前。
「使者昨天休息得如何了?」相對於有些萎靡的橋本實村,太子倒要神得多,他一看到橋本實村,就頗為親切地問,「看樣子還是頗為勞累,不若等下和我們一起用下早點吧,雖然陋,但是可以提提神。」
「多謝……殿下。」因為對對方的份還是有幾分懷疑,所以橋本實村這個稱呼喊得還是勉強,「敢問殿下,昨天在下想要問的幾個問題,今天可以給出答覆了嗎?」
「你倒是真的心急。」太子微微笑了笑。「好吧,既然使者如此殷切,我們告訴使者也無妨。此大軍聚集,是為了遠征日本,討伐貴國的幕府,我來到高麗,也就是為了統帥這些軍隊,避免生。」
「什……什麼?!」因為所聽到的信息實在太過於聳橋本實村不住喊了出來,然後難以置信地看著太子,「殿下……此言當真?」
「使者既然已經看到了這麼多端倪,難道還想不到這裡嗎?那倒是讓我有些失了。」太子仍舊微笑著,「我們待人,最講究示人以真,既然使者問到了,那我就原原本本告訴使者了。」
他的笑容雖然和煦,但是橋本實村卻完全不到任何暖意,只覺得口乾舌燥,心頭狂跳。「……敢問殿下,貴國是何時做的決定,又是為了什麼目的想要討伐幕府?」
這個問題事關重大,雖然朝廷向大漢借兵是為了討伐幕府不錯,但是若是大漢之前就已經打算出兵,那朝廷的立場就顯得尷尬了——大漢若是因為朝廷提出的條件出兵,那胃口還可以揣度,若是自行就已經決定出兵了,天知道胃口是放在哪裡了?
如果是最壞況的話,那麼朝廷不僅無法取得借兵的主地位,而且還有和幕府一起被大漢當做敵人的風險,那還真不知道應不應該期盼幕府輸掉了。
「使者何必如此惶急?」太子卻仍舊為笑著,顯得從容不迫,「使者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出日本,為的不就是說服我國出兵去征討幕府嗎?現在還不用使者多費舌,我們就已經準備去征討幕府了,使者應該到寬才對啊。」
「既然……既然不是為了弊國朝廷的請求就已經打算出兵了,那貴國自然早已經有所考慮,還請殿下明示!」儘管明知道自己的境已經十分危險了,但是重任在,橋本實村還是大著膽子追問。
「好吧,既然使者如此焦心,那跟你明說也無妨。」太子仍舊從容不迫,按照昨天的想法繼續說了下去,「我們之前和幕府來往多年,實在夠了幕府的妄自尊大和肆意妄為,幕府與我國通商本來是好事,可是他們卻不思借著這個機會修好兩國的關係,反而經常對兩國的貿易往來橫加梗阻,並且多次欺我國的商人,公然對我國的員索賄,造了我國商業的重大損失。尤為惡劣的是,在最近,幕府還以各種借口,突然中斷了對我國的銅出口,使得我們上下怨聲載道。就因為這些原因,父皇不得已而痛下決心,打算髮征伐,來教訓一次幕府,讓他們懂得收斂。」
作為****大國,明說就為了覬覦別國的金銀去發征伐有些傷及臉面,所以儘管朝中在私下裡說得十分直白,但是明面上還是要找些借口。好在兩國來往多年,商業上的自然接連不斷,要找些借口也還算容易,比如幕府這次突然中斷銅出口就是很好的借口——雖然其實在幕府中斷銅出口之前大漢就已經決定要對日本出兵了。
「另外,父皇出兵,也確實是看不慣幕府****擅權,欺凌貴國的朝廷,造貴國綱紀混。他認為幕府行事如此肆無忌憚,其本質原因就是他們乃是臣賊子,靠著架空朝廷奪取權力,所以百無忌。」在講出了理由之後,太子又適時地安了一下對方,「所以也不能說他完全沒有考慮過貴國的朝廷。」
「那……他打算怎樣對待弊國的朝廷?」橋本實村聲問。
「當然是要恢復貴國的綱紀,讓貴國朝廷奪回當年的執政之權,重新名正言順地治理日本國了。」太子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可以跟你明說吧,我們原本就打算萬一得勝就脅迫幕府讓權,將大權奉還給貴國朝廷。」
「這……這……」橋本實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殿下此言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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