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如周璞所猜想的那樣,他們對利家並不喜歡,所以也不希周璞藉機同利家的人來往,因此一直都有意催促周璞快行,周璞雖然並不會聽從他們的安排,但是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現在多費些勁,以後就能吃點苦頭啊。」再次收到了催促之後,周璞笑著回答,「別忘了,我們大漢打下九州之後,為了服幕府還要繼續北上的,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走過的路線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戰場——說不定你到時候還會是個領兵的將領,怎麼能夠不先做些準備呢?」
「如果是倉促來準備的話,那就算再怎麼認真也效果不大。」東鄉重方的表還是十分嚴肅,「我們薩藩多年來一直都在這些地方征戰,對地形早就爛於心了,只要重新建軍,就可以按照之前的經驗進軍,用不著特意搶在這幾天來寫記錄。」
他的話里總含著一點點的譏嘲,暗示周璞是在臨急抱佛腳,不頂用。周璞聽得出對方的意思但是卻笑而不答。
就是因為你們什麼都太了,所以我才得要早點提防住你們,本冒著生命的風險跑到日本來,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可不是為了你們島津的。
「對了,臨行之前家主有一些話,想要轉告給大人,我們本來是打算等到大人到了京都之後再行轉達的,不過我們想了想,還是今天就跟大人說明況吧,免得讓大人在京都的行阻。」東鄉重方突然又加重了語氣。
「什麼事?」周璞有些奇怪。
「家主最近一直都在薩藩清理有異心的叛徒,想必大人是清楚的吧?」東鄉重方反問。
「這件事……我倒是略有知。」周璞點了點頭。
隨著準備工作的深,島津忠恆已經將最忠於自己的人馬召集了起來,並且為了進一步擴大員能力,他開始對家族部反對自己的勢力開始刀,清洗了一批不服從自己的家族員,這樣的作做得很大,以至於長崎城都已經開始有傳言了。
「就連大人都已經知,那想必在長崎已經傳遍了。」東鄉重方和江夏明賢頗為憂慮地對視了一眼,「大人,還請催促國,儘快進兵,不然長崎的所遲早會派人來本藩來過問此事,把這些況都轉達給幕府的,那時候就不妙了。」
「請諸位放心,我國也一點都不想拖延,現在一直都在張籌備,我已經數次要求國加速準備儘快出兵了,朝廷也答應了我的要求。」周璞卻並不打算為島津忠恆而改變國原本的計劃,只是寬敷衍對方。「我們絕對不會坑害藩主,這種令親者痛仇者快的事,豈是我們大漢之人所能為?」
「那就多謝大人了。」東鄉重方微微躬。
「你們要問的就是這件事嗎?」周璞再問。
「那倒不是,藩主要我們通知給大人的是另一件事——現在他已經基本上完了對家老們和家族部的清洗,然後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他們。經過了大家的商議,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本藩可以無條件地支持大漢對幕府的討伐,並且願意出兵幫助大漢進軍京都——不過,我們藩兵員和財政都十分窘迫,實在難以支持更進一步的進軍了,所以本藩的軍隊,不會進軍關東。」
穿越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但是當房俊穿越到那位渾身冒著綠油油光芒的唐朝同名前輩身上,就感覺生活全都不好了……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用相機記錄戰爭,用鏡頭緬懷歷史。當攝影師拿起槍的時候,他的相機里或許還保存著最后的正義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