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咆哮,也得到了立花重臣們的附和,大家紛紛把手放到了旁的佩刀上面,大有一言不合就斬了這幾個島津家的使者然後和島津家決一死戰的意思。
對於藩主和藩臣來說,領地就是一切,有了領地,他們就是高高在上的階級,在領地可以為所為,要是失去了領地,要麼就不得不投靠其他藩主仰人鼻息,要麼就會變一無所有的平民,這對他們來說都是難以接的後果。
「大漢既然給了島津家這樣的承諾,那就會遵守承諾,只要九州打下來了,就一定會給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下,島津忠能和其他幾位使者都已經面如土,周璞卻不慌不忙,「而且我們示人以誠,既然答應了這樣的條件,那就不會害怕說出來。不過……藩主也不用著急,九州島雖然給了島津家,但是別的地方卻也可以安置立花家,不是嗎?」
立花宗茂這時候已經從剛才的憤怒當中恢復過來了,他看著搶過了島津忠能話頭的周璞,眼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你是誰?」
在他的注視之下,周璞微微覺有些不舒服,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這種不適,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再度向立花宗茂深深一揖。
「立花藩主,在下周璞,乃是大漢天子派來九州的使者,久聞藩主英雄了得,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大漢天子的使者?」立花宗茂略微睜大了眼睛,然後突然冷笑了出來,「你倒是很有膽子,居然敢自己來這裡……」
「若是沒有膽子的話,在下也不會接大漢天子的命令來到此地了。」周璞抬起了頭來,然後向立花宗茂微微一笑,「再說了,在下是為了幫助藩主而來的,藩主又怎麼會對在下不利?」
雖然表面上說得十分豪氣,但是他一直都在重複提到大漢天子,就是為了扯出皇帝的旗號來給自己撐腰,也讓立花宗茂有所顧忌不敢翻臉。
「你們大漢無端侵略我國,屠戮我國子民,居然還敢說是為了幫助我?」立花宗茂的臉上出現了些許怒,「你們如此肆意橫行,就不怕和當年元寇一樣遭到天譴嗎?」
他說的時候雖然怒形於,但是周璞反倒心裡想笑了。
大漢打過來,現在如同勢如破竹,立花宗茂也知道現在說什麼武力抵抗是沒有威懾力的,結果他居然搬出了什麼天譴……
他從小到的教育就是敬神鬼而遠之,那些什麼鬼神之說,日本人深信不疑,他卻一點覺都沒有。他也不相信日本的運氣還能這麼好,再來一次神風來阻止大漢的進攻。
「藩主此言,在下不能茍同。當年的蒙元是胡虜,是竊據中原的賊子,而我大漢是堂堂正正擊敗大明,奪取神的漢人王朝,也是毫無爭議的中原天子,天子自然就會得到上天的庇佑,如何談得上天譴?」他冷笑著回答,「再說了……我們進兵日本,是為了討伐幕府,是為了讓貴國恢復綱紀,這是順應人心天理之舉,也是貴國朝廷所殷切盼的幫助,有何違背天理之?恰恰相反,這就是順應天理!」
周璞理直氣壯的反駁,並沒有讓立花宗茂生氣,反倒是讓他心裡稍稍一。這個大漢使者果然是個有勇有謀之輩,難怪會得到大漢天子的青睞。
大漢天子到底是不是順應天道,其實他並不關心,所以也不再爭論,現在他最關心的是自己立花一族到底能夠得到多好。
而且,他心裡還有一塊心病——在四十年前,他就是作為太閣大人麾下軍隊的將領帶兵侵高麗的,並且和明國在高麗大打出手,互相留下了不仇恨。雖然現在已經是時移世易,大明和臣家都已經化為了歷史的殘跡消失不見,但是
「朝廷……朝廷打算給你們什麼好?」他直接問。
「作為鄰國,作為多世代以來一帶水的鄰邦,兩國理應互相扶持,我們並不是為了什麼好來打幕府的,只是想要為鄰邦的朝廷和國君維護正義而已。」周璞連忙回答。
「這些騙人的話就不用跟我說了!」立花宗茂皺了皺眉頭,「我雖然不是什麼很聰明的人呢,但是至也活到了這個年紀了,一些騙小孩子的話就別跟我說了,免得我一怒之下,做出什麼讓你追悔莫及的事。」
「藩主當然能夠讓我們追悔莫及,不過九州島上的大漢兵也有能力讓藩主追悔莫及,所以……大家還是各自退一步吧,藩主,不要把話說得太僵。」周璞不卑不地頂了回去,「藩主如果以為抓了我就有什麼用的話,那可就錯了,我並不是一個人來九州的,我還有副手,您就算抓住了我也要挾不了任何人,只會讓兩邊沒有餘地。」
這話一出口,立花宗茂的臉就變得更加難看了。大漢使者這樣一番表態,明明白白地說清楚了大漢本不會顧忌自己的命,就算將他抓了也沒辦法要挾、或者討價還價,無疑這又斷了他的一條路。
那眼下似乎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可是一點保障都沒有的況下就這麼走下去,又實在太讓人不甘心。
「好吧……看來你是不想和朝廷的約了……好吧,你們也要守信,那不說就不說吧。」他嘆了口氣,終於選擇了稍稍讓步,「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如果我們立花家在戰後一點容之地都沒有的話,那麼我們寧可戰鬥到底,至死方休!」
接著,他頗為蔑視地瞥了還是面如土的島津忠能一眼,「如果你是來勸我們接現實,做大漢或者島津家的臣僕的話,現在就可以請回了。請放心吧,你們是使者,我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我們就算戰死也會幹乾淨凈戰死。」
他這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不過周璞卻從中聽出了弦外之音——如果沒有立之地的話,那就拼個你死我活;那麼有立之地的話,大概就不會有什麼反抗心了。
很好,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藩主,若我們真的不想給貴藩一個立之地的話,也不會特意跑過來了,大家用刀槍說話豈不是比用舌有意義得多?」因為已經大致清楚了立花宗茂的底線,所以周璞顯得更加從容了,「前面我們已經說過了,為了謝島津家首先與我們合作,只要我們能夠打贏幕府,戰後將就會把九州全島奉送給島津一族,作為領地世代相傳——這是天子親自予以認可的事,不容更改。」
他有意再把大漢天子搬出來,增加自己的威懾力,然後再說出自己心中的打算,「立花家的領地現在在九州,那麼到時候肯定是要給島津家的,不過……這對立花家來說絕對不是損失,因為我們絕不會虧待任何與我們合作的人。只要藩主幫助我們,我們可以在其他地方找一塊地方補償給藩主。」
「補償……?」立花宗茂略帶狐疑地問。
「是啊,若戰後是我方得勝,那麼貴國朝廷自然會在我們的安排下重掌權威,而那時候他們肯定還會念我們的功勞,也會牢記那些幫助朝廷打倒幕府的功臣……」周璞有意說得十分緩慢,「如果到時候我們特別授意他們補償幾位功臣,那麼他們肯定會同意的,藩主覺得呢?」
雖然周璞說得很晦,但是立花宗茂卻明白了,如果大漢真的打贏了幕府的話,不說幕府作何置,戰後朝廷的地位肯定會大大上升,甚至能夠擁有大片的直屬領地——不過大漢顯然也不是只為幫助日本朝廷而打過來的,他們顯然會做不防範措施。
如果能夠利用這種勢的話,立花家應該也確實能夠尋找到一個容之。
在年輕的時候,他原本銳氣滿滿,天不怕地不怕,鬧出了不知道多大事,但是如今他老了,疲憊了。十幾年的蹉跎磨滅了他的銳利,他現在並不想做出什麼驚天地的事業了,只想著能夠保住家族。
原本在大漢打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些驚慌了,大漢的兵鋒之強大他雖然地荒僻卻也早有所聞——況且當年他和大明戰過,也見識過大明銳武裝的強大和財力的充沛,能夠將這樣強大的大明直接滅掉,那大漢又該強大到什麼地步?至不是他一個柳河藩能夠匹敵的。
等到陸續聽到了幕府軍各潰敗,大漢軍隊已經長驅直的消息之後,他的驚慌更加濃烈了,生怕自己家族和整個藩都為大漢軍隊的犧牲品。他活了這麼多年,並不害怕死去,但是他放不下家族。
之前得到幕府的急通知的時候,他就連忙召集藩的軍兵嚴戒備——可是他也知道,他一個十萬石的小藩能夠集結多人?而且這樣倉促集結的軍隊肯定不會是大漢軍隊的對手。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一直按兵不,即使收到了幕府要求支援的使者也一直都沒有派兵,他就是不想跟大漢決裂,為他們的首要敵人。
他一直都在尋求和大漢妥協、或者至置事外的方法,只是苦於無法和大漢聯繫上所以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待,現在看來,況要比預料當中要順利一點點。
「能夠有多補償?」沉默了許久之後,他突然問。
「三十萬石如何?」周璞隨口一問。「我們漢人最講究的就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藩主如果幫了我們大忙,我們自然就會以最大的誠意來回報,三倍的領地想必能夠讓藩主滿意了吧?」
他的神十分淡然,好像但是在所有聽的人當中卻引發了莫大的。
三十萬石,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差不多是一整個令制國所能產出的數量了。其他人原本都已經擔心自己要面對大漢兵鋒,甚至要和本藩共存亡了,結果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誰又能夠不喜出外?
和別人一樣,立花宗茂也對大漢使者所提出來的這個條件弄得眉頭一跳,但是他畢竟擁有多年來所積累的經驗,所以還是維持著鎮定,並不如同其他人那樣喜形於。
「聽上去不錯,但是你的許諾,必須要等大漢勝利之後才能兌現,而且還得朝廷認可才行。」他勉強自己,讓語氣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波,以免被人看出來自己的如釋重負,「我們卻要冒上天大的風險,三倍看起來多,但是和風險……未必能夠抵償。」
他故意不把話說死,只是試探一下看看能不能撈到更多好,暗地裡打算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立花宗茂沒有想到,這個大漢過來的使者比他想象的還要乾脆許多。
「那五十萬怎麼樣?五十萬石的領地應該就能夠抵償貴藩所冒的風險了吧?」周璞馬上追問。「那些商人有五倍的利潤,最什麼事都會趨之若鶩,哪怕犯法……藩主,世上有五倍利的事不多啊。不過管是關東還是關西,只要能夠擁有五十萬石的領地,立花家就會變頭等的豪族,還用得著擔心誰嗎?」
說完之後,他目炯炯地看著對面的老人,等待著對方的最終答覆。
他確實十分自信,因為一邊是死路一條,一邊是將領地擴大五倍,恐怕正常人都會知道該怎麼選擇——立花宗茂縱使再怎麼桀驁不馴,到了這個年紀也該去顧忌宗族了(雖然他膝下無子,只有一個養子立花忠茂),如果不是吃了這一點他也不會大著膽子過來賭一把。
說到底還是大漢大軍的兵威,給了他足夠的威懾力,讓別人知道除了死之外只能跟自己合作,而這些藩主一般也只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他確實十分慷慨,之前的幕府將軍們,都把領地當了最寶貴的東西,十分吝嗇於封給旁人,而他卻完全沒有顧忌,隨口就是三十萬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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