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歧守此言大義凜然,也十分好聽,可是現在再唱這種高調有意義嗎?漢寇已經打過來了,西國本就已經是搖搖墜,難道事前不做最壞的打算就好嗎?」土井利勝滿含不悅地掃了酒井忠勝一眼,「就是因為我們之前太多的行事沒有足夠的規劃,所以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難道我們不應該引以為鑒嗎?」
在他凌厲的視線下,酒井忠勝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之前幕府對大漢的關係當中,酒井家一直都是強派,單方面中斷銅出口也是他們最為堅持的,所以土井利勝暗暗指責他們惹出這些禍端的時候,酒井忠勝只能一時氣沮。
「將軍大人,此次禍,都是臣等有罪,實在是愧對大人!」眼看幕府部的形勢已經對自己頗為不利,另一位酒井家的老中酒井忠世站了出來,「如此滔天的罪過,原本應該讓我們以自盡來贖罪,但是臣請求將軍大人讓臣去西國,率領麾下之兵與漢寇死戰,以戰死來為恕罪!」
隨著他的話一落音,兩位酒井家的老中同時跪倒在了地上,似乎是在等待德川家的發落。
德川家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伏在地上的兩個人。
冷汗開始冒上了酒井忠世的別後,他深恐德川家把他們的以退為進策略當了真,真的派他們去西國和漢寇死戰。
「好了,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追究之前的事了,抵漢寇才是當前唯一要務。」然而,就在這時德川家終於開口了,語氣卻十分平緩,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兩位老中一直都是輔佐我的重臣,理國事經驗富,派去西國抵漢寇豈不是本末倒置?這種話不用再提了。」
接著,他轉頭看向了土井利勝,「你把你的想法都說出來吧。」
他當然不是如同表面上這麼和藹,實際上他的心裡現在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酒井家之前就對自己這個年輕的將軍多有不敬,到了現在居然還敢要挾主上,實在是罪大惡極。只是現在幕府的部不能,所以只能先忍耐他們一下。
他已經決定了,等到漢寇被趕走之後,一定要讓這兩位老中切腹謝罪。
「謝將軍大人。」看到得到了將軍大人的支持,於是土井利勝繼續說了下去,「西國既然已經岌岌可危,我們就要做好漢寇在一大群藩主的策應之下深西國腹地甚至拿下京都的準備……」
接著,他加大的語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就要把皇室和親附我們的藩主,加送到江戶。同時,要把京都和近畿都變一片白地,讓漢寇無法從近畿得到給養……甚至從近畿直到關東的門戶尾張和濃,這一大片的區域,也要做好堅壁清野的準備,讓漢寇無法從此地進軍。是的,一切都以防衛關東和江戶為重!」
這是要做出西國整個丟失的準備嗎?
其他人幾乎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土井利勝,彷彿都懷疑他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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