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驚詫之余,再去看小芬,可不是嘛,早已經不知何時止住了悲哭,已然閉著眼睛,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真的睡著了!”
“啊呀我去!葉,你真是神了!”胡三一聲驚!雖然早知道葉醫高明,卻沒想到能高到這個份兒上,驚得兩只眼睛瞪得跟牛一樣。
眾人更是沸騰了!
“我的天,這小醫生真有真本事啊!小醫生,快給我看看!”
“我先來的!”
眾人激地向葉的診桌涌去。
“別著急,慢慢來,一個個來!”胡三從震驚中醒來,大聲吆喝著,為葉維持秩序。
“大爺,你這是老病了,不過也不算什麼大病。吃七天的藥,就會徹底好了。不過,你老冬泳的習慣,必須戒了,否則,下次再犯,我可不給治了。”葉手指搭在第一個病人的脈上,耐心說道。
“咦,你咋知道我冬泳?胡三告訴你的?”病人驚詫地道。
“還用胡三告訴我嗎?脈象全都告訴我了。冬泳對你老有百害而無一利,以后別再去了啊!”葉一邊笑著說道,一邊開好了藥方,揮一揮手,頭也不抬地道,“下一個。”
整個診病下藥的過程,耗時竟不超過五分鐘!
滿屋子的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到下一個病人,依舊是號脈,下針,用藥。
葉如同一個氣定神閑的將軍一般,端坐軍中,揮斥方遒。
病人們神激地坐下,心滿意足地離去,每個人看向葉的眼神中,竟漸漸都充滿了敬畏。
當那一聲聲發自心的道謝,不停地傳葉耳朵之際。
葉似乎覺到,腦海中,仿佛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似乎有什麼東西,松起來了。
不到一個小時,十幾個病人就全數看完了。
“哎呀我去,葉,你真是太神了!杏林春這是要火啊!”胡三著雙手,激不已,似乎已經看見了杏林春大好的未來。
葉沒有理他,而是起走到了診床之側,喚醒了病人小芬說道:“起來吧,拿上藥回家好好睡一覺。”
小芬睜開了眼睛,懵懂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漸漸清醒過來,訥訥問道:“啊,我睡著了?”
“是啊,葉給你扎了兩針,你就睡著了,睡了整整一小時。”胡三搶著激地說道。
“這是真的嗎?”小芬難以置信,眼圈一紅,竟又要哭泣,仰頭看向葉,小芬問道,“醫生,我這是怎麼了?這半個多月,心悸失眠,不就想哭,我是不是得了產后抑郁癥了?我是不是好不起來了?”
“別嚇唬自己!你這是臟躁癥。并不算嚴重的大病,我今天給你扎了針,再給你開三服甘麥大棗湯,喝完就好了!以后,多休息,放寬心,不要總胡思想。”葉說著,親自走到了藥柜之前。拿出了三張黃紙,鋪在了柜臺之上。而后,刷刷刷,打開了幾個屜。
本沒有用藥秤,直接就用手抓了幾樣中藥,分三份,包在了三張黃紙里,而后取過一截紙繩,麻利地綁好了藥包。
整個作,一氣呵,竟仿似一種可以令人賞心悅目的藝表演。
小芬接過藥包,千恩萬謝,離開了杏林春。
而此時杏林春周邊社區里,已然像開了鍋一般。現在的人,有幾個是絕對健康的?哪一個上沒有點小病?如今,杏林春里出現了一個能真正治病的大夫,大家哪能不高興?一個個口口相傳,奔走相告。
沒一會兒,杏林春里,就涌進了數不清的病號。
胡三眼見著今天的義診大獲功,樂得一張大都合不攏了,鞍前馬后地給葉打下手,累并快樂著。
哥兒倆一直忙活到華燈初上,才終于診治好了今天所有的病號。
胡三累的腰酸背痛,點了煙,對葉說道:“葉,今兒晚上,冬兒有選修課,沒人給咱倆做飯,咱哥倆出去吃點吧,我知道有家館子,菜做得不錯。”
“也好啊!”葉亦是活了活筋骨,隨口答應道。
倆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大門。
哪知道,剛出了門,幾道強,就直直地照到了二人臉上。
伴隨著一陣轟鳴聲,三輛雅馬哈重型托車,停到了二人前。
從車上一共下來了五個人,俱都是非常年輕,滿的紈绔氣。
五個人緩緩上前,呈一個扇形,把葉和胡三,包圍在了大門前。
胡三嚇得里的煙直接掉地上了,咣當一聲,靠在了大門上。
一個頭發挑染紫的紈绔青年,叼著煙,一只戴著骷髏頭戒指的手,指向了葉,對邊四人偏頭說道:“就是他!一會兒,往死了打!”
紫頭發男青年把手指緩緩移向了胡三:“你,上一邊去,這里沒你啥事!”
要是放在以往,聽了這話,胡三或許早就撒丫子跑了。可是,今兒,胡三盡管肚子直打,卻堅持著沒跑,一梗脖子,聲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干什麼?”
“讓你走還不走?給臉不要臉了?把他扔一邊去!”紫頭發的紈绔子弟,狠狠扔了手里的煙,沖邊兩個人一揮手。
那倆人就直沖著胡三沖了過來,一手,就抓向了胡三的肩膀。
只是,沒等抓上胡三,葉已經出手了。
腳扎馬步,下盤穩固,葉左臂微微一劃,就把胡三帶到了自己后,而后,一聲暴喝,雙拳齊出,大開大闔,直取兩個紈绔,一出手就又是達點拳。
出其不意之下,這倆紈绔,甚至沒看清葉怎麼出的手,就被葉的拳頭搗中了,一個被擊中了膻中,一個被擊中了。
也未見葉拳勢多麼剛猛,可是,兩個人卻俱都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連連倒退,連氣兒都不過來了,兩張年輕的俊臉,俱都憋了醬紫。
這就是達點拳的厲害之,同樣的出拳力道,擊打在位上,給對手帶來的傷害,是幾倍疊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