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看著季司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可是又覺得他容忍了自己那麼久,至應該給他一個代。
猶疑幾秒,淡聲道:「宋斯越……是一個曾經許諾過我一生一世的人。」
季司寒看到的眼神,在說完這句話后,逐漸變得黯然,似乎陷了過往的回憶。
他的神驟然冷了下來:「看來你很他。」
舒晚收起思緒,淡淡道:「曾經很他。」
季司寒冷聲追問:「現在呢?」
「現在?」
舒晚看向季司寒,看到他抿的薄,刀削般的臉時,好想回一句『現在的是你』。
但沒有勇氣說出口,也沒資格這麼說,不幹凈了,再也配不上他了。
手心,笑著違心道:「現在誰也不。」
也就是說從沒過他。
那隻夾著煙的手指,輕微抖了一下。
季司寒直接掐斷那支煙,朝窗外扔了出去。
煙落地的瞬間,他猩紅的眼睛,瞬間恢復冷漠疏離。
他打開車門,冷聲道:「下車。」
舒晚看了他一眼,似乎察覺到了他失落的緒。
這一刻,忽然很想告訴他,其實很很他。
可是子倔,男人不先說自己,是絕對不會將心底的意展現出來的。
害怕傷害,也害怕捧出一顆真心后,會被輕視、被嘲笑。
曾經那麼宋斯越,以為他會待自己好一輩子,可到頭來換來的是什麼。
除了被傷害,還差點丟掉了一條命。
季司寒可是比宋斯越還要尊貴的男人,這樣不可及的人,連肖想都是不可以的。
認得清自己的份,也有自知之明,是絕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舒晚收起視線,推門下車,沒有停留,就轉離開。
後那輛車,也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車庫。
車子離開的那一刻,舒晚停下步伐,回頭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季司寒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覺得他應該會漠不關心吧,像他那樣冷淡的人,又怎麼會可憐。
舒晚低垂下眼睫,淡淡失落的緒襲來,讓莫名有些難過……
舒晚將商務車開回了家,想著明天去公司辦接手續時,再一起還回去。
洗完澡后,拿起手機看了眼。
夜先生沒有回復的微信,也沒再給打電話。
舒晚鬆了口氣,幸好沒有再找,不然得累死。
想放下手機,又忽然想起季司寒說顧景深是季家未來的婿。
想了想,還是用手機查了一下顧景深的資料。
原來半年前,顧家就有意和季家聯姻。
聯姻對象,是季司寒的堂妹,也就是季涼川的親妹妹,季語冰。
季語冰在意大利留學,畢業后,就會回國和顧景深訂婚。
之前自屏蔽有關顧景深的消息,都不知道他有聯姻對象。
現在看到后,心沒有多大的起伏,和宋斯越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他娶誰都與無關。
舒晚放下手機,例行吃了些抑制心臟衰竭的葯后,將鬧鐘調最大的音量,這才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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