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出了一條評論,“這獎一看就是商栩為了給段琮瑋做面子給的,你以為是對商業價值的肯定,其實資本在玩兒呢。”
末了,tag了#奇葩共賞#詞條,留言說,“你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一分鍾後,他又發布了一條原創。
艾特了段琮瑋,說,你什麼時候有這面子了?
兩分鍾,把半年發博指標都用了,又是人氣極高的#奇葩共賞#,短時間評論區就陷瘋狂之境。
【來了來了,商bking帶著他的黃金欄目奇葩共賞來了!】
【笑死我了!奇葩共賞,久違了,俺(bushi),大家想你。】
【就是說,栩家的反黑組是最輕松的,商神都自己上,哈哈哈哈哈哈。】
【bingo,一擊即中。】
【妙啊,這一擊,把宛妹都從漩渦中扯出來了。】
【嘶,有點甜腫麼回事?】
【我確定這是口暗糖~】
【男主力max。】
【啊,《癮》明天就上吧,我等不及想看了。】
商栩對評論區很是滿意,下顎線的弧度趨而不自知。忽地,耳側有啪嗒聲響起,是手機撞擊桌面的聲響。商栩的目掃過去時,恰逢段琮瑋扯高嗓子嘶吼,“老子你□□子臉,你丫怎麼把爺的臉也給打了?”
霎時間,笑聲頻響,連商栩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晚間,茂大廈的一間懷石料理店。
徐沁終於如願見著了張延華。來前換了白,妝容素雅,從頭到尾實了張延華的喜好。隻為換一個轉機,或者更應該說,從未想過同張延華分手。
點完料理,趁著等待的時間,徐沁的手指蜷向手心,輕開口,“延華,我不想分手。為什麼要分手,你和我仔細說說,我若是有哪裡沒做好,我可以修正的。”
偏偏冷的目落在的長睫上,間,勾勒出能夠碎人心的楚楚可憐。曾經,張延華無限癡迷。可這會兒,影影綽綽之間,他竟發掘出偽裝的痕跡。他不冷笑,原來他張延華也有淪為工人的一天。
意識到這一點後,也曾彷徨猶豫過的他心徹底了下來,他直白對徐沁道,“徐沁,無論你信不信,我是因為喜歡才和你在一起。”
如果只是想解決,他不會選徐沁這種與麻煩掛鉤的人。
“但你辜負了這份喜歡。”
徐沁是真不懂,“我怎麼了?我從未......”
急解釋,卻在否定那一瞬想起一些事,頹然擊中了,讓失去了聲音。
張延華看這般,角細微地勾起,他接著往下道,“樂鼎傳那個小鮮是你帶進琴和的吧?也是你唆使他設計捆綁溫宛?”
“那之後,我給過你機會,不止一次叮囑你不要再去惹溫宛。你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呢......”
“換了溫宛的禮服,想死嗎?”
“先不說這個人是不是為我的兄弟著重,就算是我和我的圈子沒關系,你就能這樣對人家了嗎?”
“徐沁,這些手段太贓了,也太low,我接不了。我也理解不了,需要做到這般地步?”
“溫宛甚至......”和你不幾個字終是沒能說出口,被徐沁陡然竄出的怒氣碾碎。
“溫宛,又是溫宛?”笑出聲,只是那笑意一點未至眼底。
“贓?張延華,你這種權貴公子哥當然清高乾淨,那是因為你們什麼都不缺。”
“現在任何圈子都是人多資源,拿走得多,那攤在其他人頭上自然就了。”
“做明星的,誰不想像溫宛流量鼎盛,在競爭至激烈的行業裡輕松過活。”
一次說了許多,張延華這才知曉對溫宛的嫉恨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但是即便這樣,他也無法茍同的做法。
“我對溫宛的了解有限,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輕松我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我很清楚......”
那就是,口中那個輕松過活的溫宛會為了一個電影角,甘願放下劇圈第一順位的段,和一眾新人甚至是學生去正向的公平的競爭,單這份心就足以人高看一線。
“路是靠自己打出來的,不是靠殺死對手。”
說罷,右手一,慵懶地搭在了手機屏幕上,一副隨時離開的架勢,“徐沁,若不是我連著幾次為你兜底,現在娛樂圈已經沒你這個人了。”
“念在過往誼,我再多說一遍,不要再去招惹溫宛或是其他任何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和他的背後站著誰,後果有時候你連想象都想象不到,又談何承擔?”
“就靠你自己,你不比任何一顆星黯,也不比哪顆樹低。”
聲線仍舊低,曾無數次在陷落激時在徐沁耳邊響起,然而時過境遷,話音間,再尋不到一愫。
言語末,他攏走手機起,提步前,居高臨下睇著,“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以後......”
因遲疑停頓了幾秒,他續道,“就不要再聯系了。”
祝你好,願我安!
最後一句,被張延華永遠地按在了心底。
因為沒必要說了,徐沁若聽得進去,和他們的這段關系都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所能得到的,也比現在多出百上千倍。
他的步子終是邁開,再未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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