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程雲並未完全聽懂。

他隻能從中摘選出於自己有利的容，然後加以自己的胡理解，爭取可以令其記憶得更深刻。

這倒是讓他想起了曾經背政治、記單詞的時候。

至於這所謂的‘偏離力量’，這個詞實在有些拗口，一聽就知道那些月曼人全都是理科生。程雲還是更想它‘地靈氣’，更順口，也更符合他從接的文化。

他隻能將‘地靈氣’理解為類似於存在於這個宇宙的另一個‘維度’，而地球的普通生靈不與這個‘維度’產生重疊，自然也就無法接到它們。資質便等同於一把可以到這個‘維度’的鑰匙，隻是這個鑰匙也不盡相同。有些人與地靈氣的接過程更輕易更順暢，有些人則更艱難晦，這便是資質的高低了。

當然，這隻是程雲的理解罷了，目的不在於正確，而在於幫他理解這玩意兒。

這個‘維度’也絕不等同於目前地球科學界認同的‘維度’，隻是他實在想不出其他更適合的詞了。

很快程雲又有了疑，他想起了數次導致盤玉世界發大戰的禍源：“可這種地靈氣卻又不是均勻分布於整個世界並且永久恒定的，這又是什麽原因呢？”

“你怎麽……”雪地之王統領有些驚訝，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答道，“是的，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人類曾就這個問題進行過深研究，似乎也有些結論，或許鷹能為你解答，但我……很抱歉我無法解答。我知道的是，當前盤玉世界廣泛認為這種力量不存在於主世界，但這種力量卻來源於主世界。這裏的主世界指質世界，這也是我們將這種力量與質區分開來的法。或許我們本就不該將它們區別開。”

“我大概理解……這隻是一種從古時候流傳下來的法而已，是吧？”程雲問道。

“可以這樣吧。”

“那這種力量來源於哪裏呢？”

“世界，大地，還有其他位麵的大地。”雪地之王統領。

“噢！”程雲怔怔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腳下的大地，又看了看頭頂夜空，“所以我們這個世界的力量就來自於地球和其他星辰。”

“是的。”雪地之王統領著，忽的又皺起了眉頭，四環顧一眼，“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不知道是規則的原因還是你們地球人類的原因，有些奇怪……”

“怎麽奇怪了？”程雲問。

“我暫時還不清楚。”雪地之王搖了搖頭，“要等我仔細研究一番才能知道。或許鷹對此早有了解，他這些一直窩在房間裏，總該比我的收獲要多。”

“什麽況呢？”

“我能到來自腳下大地的能量，也能到從頭頂星辰輻而來的能量。你們這個大宇宙沒有位麵壁壘，能量更易傳播，而且幾乎不存在消耗，所以你們這個地方的能量應該十分濃厚才是，但我到的卻並非如此。”

“額……”程雲皺起了眉，“似乎離開城市能量就會盈很多。”

“為何會這樣？”

“如果統領大人你的這種能量和我之前一位住客的是同一回事的話，那它們應該是在避開城市。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況，上一位住客也曾對其進行過研究，然而……然而他並未把結果告訴我。”程雲扯了扯角，“興許是因為它們怕人吧……”

“……”雪地之王統領無語了下，“這個我以後再探索好了，我先測試閣下的資質吧。”

“好！”

很快，測試結束，雪地之王統領的表有些僵：“額……”

程雲很期待的看向他：“如何？”

雪地之王統領組織了下語言，才：“況也許和預期有些差距……”

程雲繼續追問：“差距？多大？”

雪地之王統領有些尷尬：“閣下還是別問了，我怕冒犯到你。”

“額……”程雲也尷尬起來，“總之是有資質的吧？”

“這個自然。”

“那就好那就好，前些日子我還是個凡人呢！”

“是的。”雪地之王統領點頭，“可以預見的是閣下的資質將隨時間不斷增長，終將達到巔峰。”

“你這麽我就有信心了。”

“如此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暫且調整一下學習策略……”雪地之王統領著沉默了許久，才又接著道，“我發現閣下的旅店有一位凡人，比這個世界其他凡人更加強大。閣下不妨將上來，讓隨同閣下一並修習，這樣既可以消除閣下對我不信任而產生的顧慮，也可以讓為閣下積累一些經驗。”

“這個……這個我要問過才行。”程雲著，又問，“有這個資質嗎？”

“沒有。”雪地之王統領搖頭。

“那如何修行？”

“有一個解決辦法。”雪地之王統領，“我會給一顆力量種子，可以借助這顆特殊的力量種子修行。從今往後隻要上帶有這顆種子，就會被這種力量所接。缺點就是如果有一失去了這顆種子，就將回歸平凡。”

“噢！”程雲點頭，“我想會答應的。”

他倒是沒有將殷俠當探路人的意思，因為他本就已信任了雪地之王統領且打算親嚐試這件事。

程雲又和雪地之王統領聊了一會兒，得知雪地之王統領準備教給他的修行方式居然是從鷹神那獲得的，他不免有些遲疑。他這段時間隻夢到過鷹神與另外二人的一場曠世大戰，對鷹神的為人格了解並不多。但雪地之王統領一再保證以鷹神的驕傲絕不會在這個事上耍手段，並且它也鑒定過，程雲才勉強相信。

隨後，他便招呼著趴在椅子上打盹兒的蘿莉下樓了。

程雲在前臺找到了殷俠，這時正坐在收銀臺打遊戲。旁邊的位置空著，今晚本該程雲值班。

程雲聳了聳肩，走到收銀臺邊上，將手搭在桌麵上看向殷俠，：“俠，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嗯。”殷俠無比專注的打著遊戲，隻嗯了一聲，頭也沒抬一下。

“你更強大的力量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