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比起來，的念頭顯得很古板……

“你要是不喜歡……”

然而花瓶被他接過去，謝瀟言了那紅的果，說：“越麗的東西越不可，不過既然是老婆送的，就是送到我邊也得咽下去啊。”

“……”

他悅納，笑道：“牡丹花下死，可以去做風流的鬼了。”

蘇彌沒理會他的胡言語，忐忑問：“那你喜不喜歡啊？”

謝瀟言點頭：“喜歡，特別的。”

稍稍松下一口氣，微笑說：“你喜歡就好。”

他倒是過花枝，略顯張地打量起的神。

又是接他下班，又是送花。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般什麼況會讓某一方突然變得殷勤？聽人提起過，因為產生了愧疚，所以需要彌補。

謝瀟言有那麼一兩個瞬間在想是不是惹了什麼事，下一秒又更荒謬地想，這是遇到真要把他甩了的訊號？

這花兒總不會是最後的補償吧？

謝瀟言遲疑地看了會兒蘇彌，很快不再多疑下去，他把花瓶擱在一側的瓶架，問：“容梔今天來了？”

“嗯，來待了一會兒，跟我說你小時候的事。”

他意外：“說我小時候什麼？”

“就說教你學畫，還有教你說中文。”

謝瀟言想了想，不是什麼特殊的記憶。

而後又忽然想起什麼，靈一現說：“對了，問我記不記得你說的第一句中文，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一句話。”

聞言，謝瀟言斂了斂眸，並沒有現出詫異，想必這件事讓他印象深，他沒多問便說：“我跟你說過。”

“啊？真的嗎？”

“不記得？”

蘇彌搖頭：“當然不記得，都多久了。”

他笑了下，用手指敲敲的額：“你這腦子，能記得什麼？”

“……”

謝瀟言語氣慢悠悠，不留面：“就記得和逝者的前世今生。”

他一邊拿開涮，一邊邁步往客廳走。

蘇彌愣了愣，跟上他腳步：“不要耿耿於懷呀。”

他分明也不是小肚腸的人。

謝瀟言沒接茬，他在沙發坐下，把電腦擱在上，隨後打開剛剛收到的郵件，很快，全英文的頁面跳出來。

蘇彌也跟著落座，探頭看了一眼，“你還有國外的客戶啊？”

“不是客戶，是同學。”他一邊劃著屏幕，一邊給解釋，“當時回國之前，一個項目快落地，缺點兒資金，現在又重啟了，我想把它做完。”

蘇彌見他不介意，又瞅了兩眼，看見附帶的文件裡有幾張畫稿，在他屏的過程中很快流過去了。

點點頭：“嗯。”

又問：“做到什麼時候啊？”

謝瀟言：“不一定。”

“好，那我陪陪你。”

“……”

蘇彌手裡舉著一個按.棒槌，小兔子款式的，往他肩上敲一敲，松松筋骨。

他徐徐側眸看過來。

蘇彌手裡作一頓，眼睛睜得渾圓，對他的視表現得無辜而言又止。

就，是不是表達喜歡的方式有點奇怪啊……

怎麼覺他並沒有接收到的信號？

謝瀟言眼神凜冽，沒有溫，只有質疑，困，納悶。

二人異口同聲：

“你——”

“你——”

蘇彌坐直子，沒再看他，抓起手機慢悠悠玩起來，上說著：“你不要拖拖拉拉的，能快就快點。”

謝瀟言沒有收回視線，繼續盯著，“你今天很奇怪。”

“……沒有奇怪呀，陪你工作還不好。”

他說：“有什麼想法？說一說。”

“……”

謝瀟言不依不饒地抓住閃躲的眼神，非要弄清楚這是怎麼了。

過了會兒，蘇彌做完心理鬥爭，才支支吾吾開口，聲音很小：“就是我想。”

見講不下去，他又問：“你想什麼？”

“我想今天那個……夜宵做久一點。”

蘇彌說著說著聲音減弱，腦袋深深埋下去。有好半天沒聽見他接話，迅速抬起眼皮，捕捉到他的淺淺笑意。

“夜宵？”

“對呀。”

他意味深長“嗯”了一聲：“是，夜宵是個好東西。”

“……笑什麼啊，不許笑。”蘇彌又手足無措地拿起按.棒槌，心虛不已往自己上篤篤篤一通敲，把他的笑聲蓋了過去。

破案了，果真是有備而來。不過是很讓人意想不到的目的。

謝瀟言氣定神閑地架著，問道：“久一點是多久？”

蘇彌鼓了鼓，嘀咕說：“久一點就是久一點，哪有那麼的？”

“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到時候你記得賣力一點，不要虛度這個夜。”

聲音輕細得像碎片：“那你也賣力一點。”

他的聲線慵懶，揚著語調說：“用不著你提醒我也會的。”

點頭，“嗯。”

又問：“對了，你上次角扮演的劇想好了嗎？”

他想了想：“還是演土匪？”

“好。”

謝瀟言睨，淡笑說：“土匪有土匪的做法，可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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