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恐怖靈異 盜墓之我能聽見古董說話 第三百七十章 神器的副作用

《盜墓之我能聽見古董說話》 第三百七十章 神器的副作用

你變了,你變了……

蕭然最近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個詞了,聯繫到他自己察覺的那些細微變化,他突然覺得這個問題不是一個簡單地格變化問題,而是一個涉及到更嚴重後果的關鍵問題。

而更讓他驚起的,是二叔怎麼會知道他邊有幾個不一樣的「朋友」?

二叔見他一臉吃驚沒有應答,彷彿有讀心一般問道:「最近你和你其他朋友,比如那兩個金校尉,還有你帶來的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也發現你有變化?你是不是還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你上有幾個特殊的件兒?」

蕭然被二叔連番的意外發言,搞得有些腦袋宕機,只好瞪著眼睛愣愣地點了點頭。

二叔晃了晃腦袋說:「你小的時候,因為能聽到那些有靈氣的古說話,所以一度被人當神有問題,甚至是撞了邪。我之前也跟你說過,這是咱這一家特有的脈,一般隔個幾代就會有這個本事。但最近咱這兩代人有點特殊,不是你,其實我和你爸都有這個能力,只不過比起你小子,要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了……」

蕭然聞言,連眼睛帶都不控制地大大張開,宛如在臉上引了一個頭重腳輕大頭兒朝下的「品」字。

二叔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讓他從震驚中醒來一些,便招呼他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說道:「你小子屬於天賦異稟,天生帶這個本事,而且你小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副作用。我跟你爸就不一樣了,就拿我來說,我是上學時候有一次發了高燒,好了以後就發現自己偶爾能聽見這些件的聲音。不過裡面還摻和了不雜音,弄得我宿宿睡不著覺,慢慢就開始出現幻聽幻視,甚至有一回大白天上著課,就自己走到窗檯邊兒,差點兒跳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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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我不得不輟了學,後來在家翻一些舊書,才弄明白了咱家這些個破事兒。從那個時候起,我就不得不憑著偶爾聽見古的聲音,去一些深山古墓里找發丘印的碎片。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在陳教授那壞了名聲,他一直以為我是為了發財去倒斗兒了。說來也神奇,從我找到第一個碎片開始,那種怪聲音就被住了。

「我以為這種經歷就此打住了,可直到你三四歲能說囫圇話起,我們發現你從小就有這種能力,咱們全家這才不得不全都踏上了尋找發丘印的道路。有一次我和你爸媽分頭行,你媽死在了山西的一古墓里,你爸回來之後傷心到大病了一場,醒來后也開始聽見這些那些稀奇古怪的聲音。自那以後我們都只能拿著現有的碎片不離,同時繼續去找剩下的……」

說到這裡,二叔清了清沙啞的嗓子。蕭然不由得嘆道:「二叔,您可真是屬牙膏的啊,這些事兒怎麼不早跟我說呢?」

二叔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你爸回來,說了你媽不在了的事以後,大病不醒的只有他一個嗎?你難得能把這些事暫時忘了,每天跟我科打諢,我哪敢再隨便提?」

聽到這裡,一些回憶才後知後覺地在蕭然的腦中炸裂,他想起那一幅幅畫面,消瘦的臉頰鬍子拉碴,全臟破不堪,雙手還滿是傷口。他空的眼睛噙淚發紅,用抖的說出了噩耗,便暈倒在地。

之後蕭然的記憶就是一片空白,按二叔的講述,當時他得知這個消息后,也暈了過去。

山西的古墓?他覺自己突然串起了一些信息。難怪父親最後失蹤的地方,會是藏神局,恐怕父親已經不是第一次去那裡,也許上一次就是和母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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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隧道中,父親也曾經看似自言自語的尋找方向,看來確實是在和上的那些老件兒對話。

突然一種似曾相識的心痛襲來,好像心臟被猛地掏了一個窟窿。他的心快速的悸了一番,窒息也隨之湧來。他覺如鯁在,不得不錘著口大口地著氣。

二叔見狀,趕不停著他的背,滿臉張地嘆道:「我就不該跟你提這茬兒,你看看……唉……」

蕭然了幾口氣,呼吸慢慢平復了下來。他知道這些基本上都是純粹的生理反應而已,屬於這個的主人本,只要熬過這一端就可以了。

只是這種覺來的如此真切,而且比他想象的要漫長,他不得不再次懷疑自己正在被「奪舍」。

總算平靜了下來,他擺了擺手問二叔道:「您說的這些還真真兒是猛料,我確實現在才想起來。都已經過去了……不過您說的這些,和我那些……東西有什麼關係?」

二叔見他沒事,重新坐好微笑道:「都說了我也能偶爾聽見那些件兒的聲音,時間久了自然知道這些件兒里有那麼些個不太一樣、甚至有靈氣的。我一開始以為是那些蠱人的雜音,可後來發丘印碎片在手,幫我擋住那些不太對的聲音以後,我才發現這些有自己意識的件,確實是靈,或者說神。這些神各有自己的特點,能對持有者施加影響,慢慢改變這些人的格,甚至都會有影響。更有甚者,持有人到最後還會為神的僕從,所作所為都在神控之下。

「我在遊歷的時候,不僅見過不,還見過不拿著神的人。這些人沒有像咱們這樣能聽見件兒說話的,所以全都會在一個個莫名其妙的念頭之下,慢慢走上歧路,不是害人就是害己。你現在變化之所以不算大,就是因為你能聽見他們說話,這本事能幫你多抗衡一下他們的影響。不過時間久了,可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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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的腦子裡迅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格變化,那種眼裡不得沙子的狀況,似乎就是鏡影響;而見到自己不喜歡的人就殺心,則很有可能是關山刀的作風。

他遲疑地轉向二叔,問道:「二叔,你見過那麼多神,難道自己就沒用過一兩個?」

二叔定定的看了看他,轉頭向藍天,嘆道:「用過,當然用過。要是當初沒有那些東西,你現在應該會有一個嬸嬸,甚至還有堂弟或者堂妹……」

二叔所說的神有影響,看來也包括某個方面。蕭然突然打了個哆嗦,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空氣里瀰漫著一大尷尬的味道。

過了無聲的十幾秒,二叔率先打破了沉默,輕咳了一聲,從兜里掏出了筆記本和圓珠筆,快速地寫下了一個地址,然後把紙撕下來遞給了蕭然道:「去這個地方,見了門口的人,就說長空拜仙家,就會有人帶你進去。要是有人問你什麼,如實回答就行,他們會讓你了解更多神的真相。」

二叔說罷,就起背著手向小公園的人群走去。那一瞬間,蕭然覺二叔就是一個落寞孤單的老人,不由得滿心唏噓。

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字條,上面沒有寫目的地的名稱,只寫著什麼路多號。二叔說門口有人,難道是有人站崗的地方?

蕭然不由得在腦中升起一個畫面,自己坐在一個小桌前,雙手被銬住,向著對面穿著制服的人代著關於神的事……

這不是有病嗎?二叔難道能讓他去投案自首,然後拔出蘿蔔帶出泥,好讓無兒無的自己找一個養老的地方?

他驅散了腦中的的胡思想,先驅車趕回寶榮齋。他現在覺腦殼有點疼,就坐在大廳里看著櫃檯后的劉勝利發獃。

劉勝利被他看得發,趕端上了一壺好茶問道:「經……經理,我這是又哪沒幹好?您直說唄……」

蕭然這才反應過來,趕把目收回,問劉勝利道:「劉兒,你覺著,我這段時間變了嗎?」

劉勝利驚訝地抬起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蕭然,說道:「經理,這大半年的功夫,你變化多大您自己不清楚嗎?去年初您出門兒都得我扶著,每天走不了兩百米,忽然有一天就又是翻跟頭又是拿大頂,打個群架都能一個打八個,那簡直是真羅、活元霸,後來還有上天又地的,您這不是變化啊,簡直就是大變活人啊……」

蕭然趕擺了擺手說:「得了得了,誰問你這些了……」

他不耐煩地起,鑽進了地下室,見劉勝利沒跟過來,暗呼道:「都出來都出來,開會了!」

「你是不是想問,你家那個二叔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害你?」蓍九霙率先開口道。

其他幾個神剛才並沒有跟在邊,此時聽見蓍九霙這麼一說,幾乎要炸了鍋。鏡搶先開口道:「善人明鑒,貧道可從沒想過害你,只願善人正黜惡、剛直不阿……」

「哈哈哈哈,害你是吧?老子就是想喝你吃你,讓你殺伐果斷、快意恩仇,看見不順的就一刀砍過去,逍遙快活過一輩子……」關山刀嘈雜道。

蓍九霙也幽幽道:「害你不敢當,我可是想盡辦法讓你延年益壽,最好能長生不老,你才能一直帶著我遊山玩水走南闖北,讓我也能跟著漲漲修為……」

「咕嚕嚕……」

泡在柜子里的鎖魂定靈珠也急著發言,但蕭然沒有把他取出來,畢竟他還得鎮著徐二的魂。

蕭然無力地癱坐在凳子上,滿臉的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幫老夥計還真的夠實在,聽著像辯解,但每一句都坐實了他們對蕭然的負面影響,簡直就是一場認罪自首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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