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劉謙。你先是勾結遼國,後又是私通金國,幾度出賣國家和百姓的利益。如今你又草菅人命,用活生生的人做實驗,煉製喪。你認還是不認?”秦牧問道。
劉謙笑道:“認又如何?不認如何?”
“哼,當日秦煥書在軍營中抓住一個賊人,這人正是你劉謙的門生張,爲遼國送出報,再被發現以後被殺人滅口。我們在他家找到這些書信,這些書信似乎都是出自太傅大人的親筆吧?”秦牧將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命人拿在劉謙的眼前晃了晃。
劉謙額頭上冒出黃豆般的汗珠,他已經無可遁形了。這些書信確實是他寫給張的,而且的裡面的容都是說怎麼樣將遼兵引關。只是當時突然冒出了一個白百合,將所有的事打,一團糟。
“如果這些證據在你面前,你都不承認的話,本相倒是還有很多,我可以一項一項的給你看看。”秦牧此刻臉上才出了得意的笑容。
劉謙久久未語。秦牧冷哼一聲,道:“當年工部尚書江海因爲涉嫌造反,還是你親自告。”
“那有怎麼樣?”劉謙昂著頭,問道。
秦牧冷笑道:“怎麼樣?當年的事你就敢保證你一點也沒有參與嗎?江家被判滿門抄斬。當年的監斬可是你劉大人啊?爲何在行刑前,江家一家人都被人統統餵了麻藥,口不能言。而江於修爲何會鬼使神差的活了下來。當時你上報的時候可是說江於修也被斬首示衆了的!”
劉謙頓時傻眼了,這些又該怎麼解釋。
“無話可說了是吧?劉謙聽判,劉謙通敵叛國罪名查證屬實,草菅人命,罔顧法度。食君之祿未曾替君擔憂,此等罪行若不重判不足以立朝綱,定法度。劉謙罪大惡極,死不足惜。聖上念你報效朝廷多年,無功也有勞。就只定你一人之罪,叛你凌遲死!立刻行刑!”秦牧起喝道。
立刻行刑,劉謙聽得都覺得疼了。
“我不服!我不服!”劉謙喊道。
“縱使你千萬個不服,聖上旨意已決,來人,立刻行刑!”秦牧喊道。
兩個士兵走出,應聲答道:“是!”
遂,二人將劉謙帶了出去。劉謙雙腳直踢,里吐出一些污穢的語言,但是始終還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秦牧倒是吐了口氣,終於將這些蛀蟲除掉,也算是大快人心的事。
張宇將完康帶到了相府,秦煥書與白百合在後花園的涼亭中,白百合在給自己將要出生的孩子做小服,而秦煥書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白百合面帶笑容,時不時看看秦煥書傻傻的樣子。
秦煥書倒是怎麼看也看不厭,白百合擡眸,道:“一直在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誰你沒事長這麼好看?男人都喜歡好看的人。恐怕天下的人也沒有我心裡的你了。”秦煥書油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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